黄金花以前就知道梅怀秀的恶毒,听上街回来的邻居说白青禾被打骂,气的她直想直接冲到仇贵田家把白青禾接来,却被汪进程给拦下来。
“你不能这样直接上门给人打脸,毕竟是仇老弟夫妇把孩子留在他家,孩子总归要在他家住不是!不能说你给接来就接来人,家名义上还是兄弟。”
“我也知道是这个理,可我就是心疼孩子呀。孩子那么小,从来没离开过父母,从小一家人都当宝贝捧在手心长大,没想着在他家就给这样虐待。
小的时候差点就是我家女儿了,结果啊,那孩子可怜巴巴的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她娘,一眨不眨的不哭不闹,把她娘跟她爹看得心软,哭着说不抱了不抱了,女儿就女儿。
从此以后,夫妻两把他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就算这有了儿子也没差她半分,儿子有啥她有啥,现在到好了给她丢家里被人家又是打又是骂的,让他爹娘知道了,不知道得有多心疼呢。
我这外人都心疼,更何况他爹娘。”
这会看到孩子,强忍下了想去检查她身上可有伤痕的冲动。
过去拉起她的手,“青禾要不来黄姨家住吧!”
汪进程一听这婆娘还真是……
“不了,谢谢黄姨。”
中午黄金花杀了一只鸡,专门的烧给白青禾吃。
直到吃饭时白青禾才看见这家里的其他人,那个传说中她的准大姐夫倒是没看见,这家里的老二也是没看见,好像那两兄弟都出去给人做工了。老三比她大两岁还在读书,之前没看见在哪,吃饭这会儿出现了。
汪小山吃着心里还不停的腹诽他妈,真是重女轻男。来个女娃就杀鸡给人吃,他早就说想吃好久了,他妈都跟没听见似的。
吃完饭白青禾主动收拾碗筷下去洗碗,却被黄金花给拦下来,汪进程也在一边说:“这事有你黄姨做就行了,你就跟毛丫头玩一会儿,这不要你做。”
他们好说歹说都不让白青禾去洗碗。
白青禾在汪家一直待到星期天的下半晌才回到仇家,梅怀秀一看到她自是没好脸色。
“呦,还知道回来,他们就没留你住下?我以为你就在他家住着了呢。
就是个只知道偷懒的,家里收割稻谷那么忙你还有脸在人家里住两天才回来?昂?
你看看梅芝,不怪,这自己家的跟别人家的就是不一样啊!”
白青禾原本想回答她一些话的,到后面越听越听越是觉得这人不可理喻。随懒得跟她说,任她去说吧,说累了也就不说了。
仇贵田在一边听着也没什么表情,但看在白青禾的眼里他多数也是这样认为的。不都说没表情就表示默认么。不然按照他读书人的那点自傲,不会让老婆说出这样没水准的话了。
果然梅怀秀说了一会,看白青禾那死丫头一声不吭的,突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烧火去!”她对着白青禾呵斥到,这大热的天没人喜欢坐在灶口前烤火。从白青禾来后烧火的基本十之八九都是她在烧火。
仇梅芝走到灶前准备烧火,屁股还坐下呢,梅怀秀就说到:“让青禾烧,你去菜园里给我拔几根葱来。”
她是白青禾能做的绝不让仇梅芝做,想方设法的先让仇梅芝做轻省的事。
“哦。”
其实白青禾无所谓,干什么都是干,她在人家家里住着,干点活也是应该,只要她别喳喳呼呼的乱骂人就好。
晚饭后村里蔡家的小儿子蹦跳着来仇家玩,的白青禾,走过来好奇的。家里的都是单肩斜挎,白青禾的是从外地带回来的粉色双肩包。
蔡家小儿子看中了白青禾的粉色文具盒,“你这个给我玩一会。”
这小男孩看着也就八九岁,说话却是像大王一样的命令口气。
白青禾别说是这文具盒了,就是自己其他的东西也不会随便的就给个男孩子拿去玩的。这属于她的私物,在她心里还是有芥蒂的。且这孩子看起来脏兮兮的,她更不可能给。
“这个不行,是我放笔用的。”
“你真不给?”
“嗯。”
“哇哇……哇哇……”我哭给你看,看你给不给!
他在家里一向是想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没有的,只要他想要家里爷爷就会给他弄来,爸妈不给的,只要他一哭就什么都给了。
所以他认为这漂亮的文具盒她不给,只要他一哭那还不是他的!
“你哭什么?”白青禾很是无语这脏兮兮的孩子,是怎么说哭就哭的。
“哇呜~你,你把文具盒,给,给我,我就不哭了。”小男孩听她问起,想着哭果然有效,立马提要求要文具盒。
“我说了,这是我放笔用的,不能给你玩。”这孩子让她更加不喜,真是无理取闹。
“哇哇……哇哇……”听她还是说不给,蔡家小儿子又更大声的哭起来。
“你哭的再大声我也不会给的。”白青禾把东西收拾好,打算不理他了。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昂!”
梅怀秀和仇贵田在外纳凉听见家里有孩子大哭声,赶紧进来看怎么回事。
白青禾把事情说一遍,就不说话了,她认为纯属是这破孩子自己没事找事。
“他要你给他玩会就是了。”仇贵田斥到,他可不想一会人孩子家里人,听到哭声寻来,免不了一顿吵吵。
“不行,那是我学习用品,它并不是玩具。”白青禾坚持不给玩。
“我说你这死丫头,怎么一天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