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双休白青禾回家发现,这回来都快两个月了,怎么他她们家房子还没盖!
“妈妈我们家房子不盖了么?”
“盖的,不盖我们住到哪去?
只不过现在是冬天天气寒冷,还结冰,不能盖房子。
要不然房子喜欢开裂,甚至倒塌,根基不稳,要等开春暖和了才能盖。”
傅元兰一直知道她不愿意呆在别人家里,解释给她听。
“好吧。”
白青禾内心哀叹,还要在他家住到开春之后,还得好几个月呢!
不对,计算有误。
这房子盖的时间还不定要多久呢!
据说老家里的工人做事都是拖拉的很,不像在外地,一门心思的就在这干。
在老家么,农民基本都有有庄稼地,农忙的时候也是要去忙自家里的地。
盖好了还要晾一段时间,又不能马上就住进去。
这样一算不是还要个大半年甚至更久!
真是烦人哪!
不过白青禾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家房子到底在哪一块地盖。
就知道大概位置,村最后。
白青秀去大塘洗衣服了,不要白青禾跟着。
白青禾想那就一会差不多,去帮她把衣服抬回来。
先让傅元兰就带她去看,她们家自是是在哪个位置。
“这一块地本来也是任家的农田,我们家自己拿地换的。”
到了后白青禾果然看到,地里还有收完稻谷的稻茬。
仇贵白把他们一家迁回来,户口上还有白青木的户口。
五口人向村委被报备了一下,分到了五口人的土地。
共有九亩水田地,二亩五分旱地。
因为他们家没有宅基地,就拿了三亩水田,人家才愿意换了一块儿,村最后面的一块儿地。
这块地斜后方是一个灌溉庄家的蓄水池,还蛮大的有差不多十亩大。
水坝再往右下的一大片洼地,就是村里各家的庄家地了。
好像她家的不在这,是在村子前头那一片。
白青禾看靠最边上的那一块地,地里的土被翻过不少,便问:“妈妈这里是不是要做菜园子呀?”
“是呀,我们自己家种点菜蔬,菜就不用买啦。
等会儿中午太阳出来,冻化了,你爸还就过来挖地。
这样年里把土翻了一遍,等开过春化冻了,就可以撒上种子了。”
白青禾正听妈妈给她介绍着自己家的地在哪,房子要怎么盖,来了两个妇人跟她妈妈打招呼。
白青禾也不认识这两人,但是其中有一个她隐约有些印象。
好像是姓于,貌似有个外号叫余大嘴,爱说话,爱学话。
傅元兰指认让她叫人。
原来另一个姓王,是村里唯二的外姓人。
“表婶,于嫂!”
白青禾乖乖叫了人。
家里外姓的,年纪是长辈辈的,都叫表婶表叔。
这两人直接就跟傅元兰聊上了,聊着没两句话就聊到了白青木的死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却没看出来,傅元兰的脸色越来越受。
白青禾气愤无比,自从回来只要有人看到她爸爸妈妈,就会上前询问这事,就怕她们家忘了这事似的。
开始白青禾就想,其实人家问你也是关心一下。
可这就差那三岁小儿没来问上一句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就要牵着傅元兰回去。
突然
“小嫂子,我听他们有的人说呀,说是你们自己想要钱,故意让孩子喝点农药了,送到学校去讹钱的,结果孩子没了。
但你们也拿了不少钱吧?”
“就是就是,我也听他们都这样说。”
于氏也在后面跟了一句,两人好像都是瞎子,没看到傅元兰豆粒的泪珠往下掉,还一脸求解答的等着傅元兰的回答。
白青禾一下炸毛了。
“都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都是谁说的?
你们告诉我是听谁说的!”
这个村里人还有完没完,她妈妈是出了名的好说话,也不能就这样的糟蹋人呀!
让她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说的,非去撕了他那张臭嘴不可!
“哎呦……这哪知道是谁说的,我们也就是听人家说的。”
“是呀,听他们都这样说,我们不是不信,所以来问问么……”
王氏和于氏被白青禾咋呼的吓一跳,看到哭的伤心的傅元兰,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都这样说?
都是谁说的?说不出来都是哪些人,我认为就是你们两个自己再说。”
“小侄女,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可能说呢,这不是不知道才来问的么……”
“是呀,小妹,不是我们。
也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的说的……”
“不管是谁,他都有毛病!
这事放在你们身上,我现在这样跟你们说,你们是个什么心态。
看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该半截入土了吧!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这是在往我家人身上插刀子么!”
说着白青禾自己也被气的掉眼泪,她吸了吸鼻子。
“来说给我听听,你们到底是听谁说的,说出来,我要去把他家锅给泼上粪水,嘴巴那么丑,该也就是天天吃这个的!”
王氏和于氏看白青禾那要吃人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毛。
平时一直很文静的一个姑娘,没看出来她还是个怎么厉害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妹你别气,真不是我说的。于姐说错话自打嘴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