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下白青秀的脸色也是不好看,却还是洗刷着碗。
她站起身蹭蹭两步走到那两桌嘻哈的人面前。
一看还就是那个白青虎的笑声最大,她看这人就是不着调的。
白青峰竟然也在其中,脸色更是难看。
但自己声音还是压的低,怕父母听见。
“你们到底是来吃喜酒的,还是来奔丧的?”
她也不管那些人是长辈还是晚辈,总之,都是三四十岁的大男人,该不会比她这个十来岁的还不懂事吧。
人家主人家都伤心的几欲死去,你却还在这里嘻嘻哈哈的是在庆祝吗?
她知道大姐现在是个大姑娘,而且刚退亲也没多久,这个坏人只能她来出头做了。
她知道自己说的过分直白,但也没什么人能指责,毕竟她还算个小孩不是,不懂得迂回不是。
她就是故意的,明明会说迂回好听的话,可她就是要直白的说,因为这些人太过分了。
难道就因为他们家没有男孩了吗?她是个女儿家又怎么样!
照样可以替父母顶起来!
这一世不能再让母亲跟前世一样,早早的离她而去。
为了父母为了姐姐,从今往后她不做淑女又怎样!
白青禾这一句话下来,几桌原本还在推杯换盏的哥俩好的喝着酒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鸦雀无声,都赶紧匆匆的把饭扒完。
其中有几个人在心里痛快,叫你们这些人不着调!
现在小爷爷没儿子了,家里就该有个厉害的。
故也没有人指责白青禾这样一点不留情面的话。
白青禾丢下这句话,直看的他们在没有一个人吱声,扭头回屋去继续忙活。
全都收拾好,已经入了深夜,那些来奔丧的人里有几个去镇上住旅馆了。
因为他们家小,挤挤也只能住下十几个人,对面羊丹花挤着住了十几个人,其他人只能去宾馆了。
晚上白青禾是睡在爸妈床上的,她拉着两人的手,希望能多给他们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