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新方法哦! 胤禛愣了,“怎么说?”
清璇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隔着一层肚皮,他(她)能听到的。”
于是,清璇有幸见到了四爷红着脸,贴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你要乖乖的哦!不要调皮······”的囧样。
孩子就像一根细细的绳子,在那一刻,把她和胤禛的心栓子了一起。胤禛在她心里,多了一重身份,那就是“孩子他爸”。
太阳下,清璇想到昨晚胤禛的样子,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玉笈疑惑地问道:“格格,怎么了?”
清璇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好像有一点点幸福了。”
玉笈一脸茫然,转身缠着菱溪陪她打双6(一种棋盘游戏),嘻嘻哈哈地玩起来。清璇看她这样子,不禁操心起了她的婚事。玉笈今年已经16岁了,侍女到了这个年纪,可以许配给庄子上的主管,也可以嫁给四爷身边的侍卫。
玉笈是家生子,属于奴籍,虽然清璇早就承诺过:玉笈出嫁前,一定会把身契还给她。但是,身份毕竟还是不高,嫁给侍卫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要把玉笈许给庄子上的管事,以后种田过辛苦的日子,清璇也不愿意。
玉笈却天真极了,一提这事儿,就说:“我这辈子都不嫁人,我要一直伺候着格格。”
清璇心里想:那就要做老嬷嬷了,晚年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养老送终呢!
要是玉笈生在现代,清璇是不会劝她的,现代的女强人不需要老公,自己就能顶半边天。在古代,一个女人不嫁人,晚景是很凄凉的。
更何况,以后四爷是要当皇帝的,宫里的勾心斗角真的不适合玉笈这样爽利的女子。
清璇决定再好好思量思量。
这院子里,墨蕴15岁,却比玉笈还稳重,清璇很看重她。菱溪14岁,长得灵秀,为人听话、内敛,尤擅女红。紫莉和菱溪一样大,平时不多言语,也没表现出什么特长,但是做事还是蛮踏实的。
只是这三个丫鬟的身契都在福晋那里,清璇做不得主。
这样想想,和她们一比,清璇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中午,饱餐一顿之后,紫莉端来一碗安胎药。这是太医来诊脉时开的,说是胎气不稳,需要每天喝一碗。每次喝着苦苦的药,清璇就想起系统说的安胎丸。
可惜,到现在这《孕期日志》完成一半,除了靠字数拿到的3oo积分,就是四爷和几个侍女、嬷嬷看过留下的几十积分,离1ooo分远着呢!在自己这胎还没生下来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自己写的保健方法对不对,还常常劝自己不要费神写书呢!
唉,等孩子生下来,这安胎丸已经没啥用了,难道等着下一胎再用?
清璇红唇微张,正准备一口气把安胎药喝完,忽然脑海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宿主有生命危险,宿主有生命危险。”清璇被这么一吵,吓得放下了碗,难道这药里有毒?
清璇看了一眼紫莉,现她低垂着头,手紧紧地攥成拳,很紧张的样子。明显很不对劲儿。清璇说:“紫莉,你去叫魏嬷嬷来,说我想吃她做的绿豆糕了。”
紫莉身子一颤,结巴着劝道:“格格,您先把药喝了吧!再不喝就冷了。”
清璇假装没有现她的一样,笑着说:“我知道了,马上就喝。你去找魏嬷嬷吧!”紫莉没法子,只得去了。
紫莉一离开,清璇就对玉笈说:“这药有问题,你去派人把紫莉捆起来,关到柴房里。然后去找福晋来一趟,就说我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然后又对墨蕴说:“你去把府里的大夫请来。”
她们都走了,房里只剩下菱溪和清璇。清璇直盯着那碗汤药,说:“紫莉为什么要害我。就算我得罪了她,我的孩子和她又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菱溪说:“格格,最近紫莉确实不对劲,她好像看上了爷身边的佟佳侍卫。但我没想到她会干出这样背主的丑事。我应该早点禀告格格的。”
清璇摇摇头,“不能怪你,是我警惕心太弱了。”她在现代看过很多宅斗剧,知道后宅的女人很可怕。但是嫁进来两年多,一直风平浪静,她就忘记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刻钟后,福晋和太医都赶到了。清璇先对福晋行礼,说:“福晋,有人想害我。今天我闻到这安胎药和以往很不一样,希望福晋能为我主持公道。”
福晋皱起眉头,说:“既是如此,就让大夫看看你这碗安胎药是否有什么蹊跷吧!”
蓄着胡须的孙大夫是贝勒府里医术最高的,他先是闻了闻味道,然后用食指沾了点药汁尝了尝。最后,摸了摸胡须,说:“这碗药里加了不少藏红花和三七粉,宋格格本来这胎怀得就不稳妥,一旦吃下去,很可能会大出血,甚至流产。”
福晋生气极了,她管理的贝勒府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让王爷怎么想她?她先请孙大夫回去了,然后关起门来处理家务事。
她问道:“送药的是谁?”清璇答道:“是紫莉,我现她有点不对劲,让人把她捆到柴房里了。”
福晋对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太监吩咐道:“你们俩去把紫莉提到外面的空地上来,我要好好审审她。”
清璇说:“福晋,您要对紫莉动刑吗?”
福晋说:“当然,难道这样不忠不义之人,你还要为她求情?”
清璇摇摇头,说:“我相信福晋一定能处理好,就不观刑了。我头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