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大人,这么做真的没事吗?”昨天晚上陈启和曲晌定计,让尉迟锐当诱饵,当尉迟锐败了之后,自己随后伏击追击的天圣教的军队。
“放心,天圣教以为我们会和卢霖夹击他们,今天攻城的力度看起来很强大,这些都是做给我们看的,在天圣教的军营一定有人埋伏,所以,尉迟锐见到埋伏后立即撤退,天圣教那里会放弃一个追击败军的机会?一切都在算计之内。”陈启笑着说道。
“如果我们猜错了呢?”曲尚还是不放心。
“不会,我们在这里扎营,完全是悄无声息,天圣教怎么会知道,就算不是他,也是军营内的人。而今天的安排,就算是尉迟将军都不知道,真正知道具体布局的只有你我,更何况是他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这是证明你清白的同时,也是一次痛击天圣教的机会。”陈启盯着曲尚,目光无比的犀利。
还是那句话,昨天晚上,曲尚单独离开军营,然后天圣教便来袭营,曲尚怎么说都逃脱不了干系,可是后天圣教并没有占到好处,也是因为曲尚的布置。
之后,陈启和曲尚单独相处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全部说开。如果曲尚是奸细,那就不会在军营内多做布置,前后相反。但陈启还是不放心,所以进设计了今天的偷袭加埋伏的行动。
只要不出意外,三万天圣大军,一定会全军覆没,要是曲尚真的是天圣教的人,会坐视天圣教遭受巨大损失吗?肯定不会,同时就测出了曲尚是奸是忠,就算曲尚知道也没有,救天圣教,就要暴露自己,保全自己,天圣教就要遭受巨大的损失。
就算曲尚真的暴露,尉迟锐将会面临巨大的损失,甚至是身死,可是陈启有后面的安排,不会让尉迟锐至于险地。
“参谋大人,你真是精打细算,我也不多说什么,既然参谋大人将一切都算计在内,而我曲尚也问心无愧,参谋大人就仔细的看好了,看好我怎么将天圣逆贼尽数诛尽。”曲尚有点无语,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这个陈启对自己还是抱着怀疑,曲尚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最好是这样!快去布置吧,估计尉迟将军抵挡不了多久,千万别再他将人引来的时候,你这边的还没有布置好。”陈启笑了笑,对曲尚说道。
曲尚到底是忠是奸,陈启心里有数,之前的话,只是说给曲尚听得,同样也是引导曲尚这样分析,让曲尚在杀天圣教的时候更加拼命。
为什么陈启会想心里有数呢?还是昨天晚上,如果曲尚是内奸,为什么还要布置额外的哨兵和巡逻队伍?要知道营地两万人,袭营若是成功,两万至少会损失五六千,甚至更多,而后大军溃散,两万大军基本上是废了,新间县的一万人也会被天圣教歼灭。
要知道此次耀武军团来了八万人,一战之下,将三万人击散,击败,还取得了新建县,这是多么多大的功劳。曲尚是内奸,放弃这么大的战果,为的是什么?让八万耀武大军全军覆没?
曲尚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谕洲军团的人又不是傻子,全部听着曲尚的命令去送死。所以,陈启在开始的时候就排除了曲尚是内奸的可能,那内奸究竟是谁呢?
另一边,尉迟锐带着大军绕道迂回,不久便到了天圣教的军营附近。站在高处,尉迟锐并没有发现营地上有多少天圣教的人,这是正是偷袭的机会,如果将天圣教的粮草烧了,那天圣教不退也要退。
在尉迟锐大手一挥之下,一万大军尽数冲出,朝天圣教的军营杀去。
冲到军营内,尉迟锐根本没有见到粮草,挑开几个营帐,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尉迟锐明白了,自己是中了埋伏,同时也想起了陈启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若是敌人追击,或者有埋伏,立即退回来,这是军令!”
陈启着重的说明了这是军令,就是怕自己不退回来。尉迟锐笑了笑,这些都在陈启预料之内,有一个这样的领军人物,还怕打不赢战吗?
接着,尉迟锐没有在这里逗留,大手一挥,让众人撤退。
刚离开军营,在尉迟锐的前方就出现了无数的天圣教军队。
“尉迟锐,你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天圣教的人中传出一句这样的话。
“留不留得住老子,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尉迟锐反驳道。
“撤退,边战边退!”尉迟锐接着大声喊道。
尉迟锐带头突围,后面士兵跟上。尉迟锐虽然脑袋一跟线,但说到战场杀敌,却是一名实打实的猛将。一把大刀,大开大合,将冲过来阻挡的天圣教杀的节节败退,一路都是被尉迟锐砍倒的天圣教士兵。
天圣教毕竟是野军,军备并不完善,在尉迟锐突围的时候,连弓箭都没有抛射几轮。若是用弓箭拦截,尉迟锐的军队,必定会承受巨大伤亡。也正因为军备不齐,天圣教的军队直接冲上来围杀尉迟锐,也正因为如此,让尉迟锐杀来了一条血路,冲出了天圣教的包围,向着来路退去。
天圣教自然不会让尉迟锐和曲尚带着大军逃脱,就算不能将两个为首的将领击杀,也要追杀一阵,让尉迟锐等人加大损失。
可笑的是,天圣教的人还以为此次大军是曲尚和尉迟锐一同带领,丝毫没有注意到数量上的不对,一万人和两万人的区别,只是按照收到的密信上的消息,对尉迟锐和他的大军进行围剿。
尉迟锐边走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