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手下神色一凛,条件反射下统统垂眸看脚尖,生怕一个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得罪他们的主子,那后果……
夏侯菲略显抓狂的看着他跳脚:“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蔺沧溟眸光中掠过一抹不悦,他上前一步,钳制住她精致完美的下颌,逼的她不得不仰首看着他,彼时的她,眉眼间尽显怒色,纷嫩的面颊因为气愤而略显红润,他饶有兴味儿的一笑,将眼神凑近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你看了本宫的身子,难道不应该负责?”
夏侯菲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白天说瞎话你不怕雷劈吗?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几时看了你的身子?”
蔺沧溟眸色一深,笑意如冬:“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嗯?”
夏侯菲心中一寒,下意识的想到后退,却被他紧紧控制住无法动弹,气的她恨不能抽他几巴掌解恨,猛然瞥到他衣襟上的血,才想起那天晚上为他疗伤时,似乎扒了他的衣服,看了他的……光膀!
靠,有没有搞错,她只是看了个膀子,膀子也叫身子?为了膀子就要赔上她的一生?哪里有这么好康的事?他蔺沧溟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的太精了?
“想起来了?”男人直直的凝视着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你有证据吗?”夏侯菲决定的事,十头牛的拉不回来,更枉论让她去卖身?这个贱男,白日做梦!
蔺沧溟凝视她片刻,左右张望了一下,有些不怎么情愿的看着她:“你确定,要在这里看证据?”
夏侯菲‘咯噔’一跳,不会吧?这货真留了什么证据?这怎么可能?又不是现代,有高清摄像机?有录音?
“有什么不可以?有证据,尽管亮出来!”夏侯菲大着胆子朝他挑了挑眉,蔺沧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
夏侯菲无视他的挑衅,抬着下巴朝他努努嘴:“我当然确定,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我可以考虑看看。”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蔺沧溟深眸闪过一道幽然的光,声音低冷具威慑力。
“少废话!”夏侯菲显然并不买账。
蔺沧溟眸色一深,看着她,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握住她的手腕一拧,趁其不备,低头准确无误的堵上了她的唇……
夏侯菲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实难相信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会对她用强?一时之间羞愤交加,不停的挣扎,可若是挣扎,却越被禁锢,就在她的注意力都投注在如何挣脱他的钳制时,男人已经攻略城池,吮着她的丁香舍,霸道的吸吮她所有的甜蜜。
这个霸道的吻不但是琴瑟在前世的初吻,也是今生的第一次,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梦境还未来得及出现,就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手打破,她心里那个气啊,气到极致,一脚踢上某男的腿,随着一阵闷哼声起,夏侯菲迅速挣脱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朝树林中跑。
男人顾不得自己的腿,指着不知何时已经背对着他们的手下,怒吼一声:“愣着干什么?给本宫追!”黑衣手下一得令,纷纷垂眸:“是!”
蔺沧溟一个转身,看到澹台衍憋得涨红的脸,俊脸瞬间黑了个彻底:“你很闲吗?”
澹台衍无惧他可怕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也有今天?亏你做的出来,人家才十二岁啊,你居然就下得去手,若是被蓝知道……。”听他越说越离谱,蔺沧溟勾起一抹诡异阴森的笑,一瞬不瞬的看着澹台衍:“从今天起,天照不需要你来管理,你的业务转战临月,就这么决定了,滚吧!”
澹台衍嘴唇抖了抖,摸了把额上的汗:“老大,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蔺沧溟的声音冷的像冰渣:“抱歉,这不是个玩笑,你若是不去,本宫自会派人送你离开!”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滚!”蔺沧溟看也不看他,闪身离去,澹台衍正欲跟上,突然从暗处闪现出数名黑衣人,齐齐朝他伸手阻止:“对不起三少,请离开天照。”
澹台衍受辱似的朝众人怒吼:“滚开!”
黑衣人等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澹台衍准备跳身离开时,却被他的手下趁机用了迷.药,昏迷前的一瞬间,这片树林的上空响起他不甘的怒吼:“小溟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
三日后,正月二十,夏侯菲在太子蔺沧溟的护送下,高调的回到了夏侯府。不过半个时辰,大街小巷又刮起了新一轮的流言,而这些流言,无一不例外的尽数指向夏侯菲……
夏侯菲一脸无力的趴在桌上,“让你们办的事,可办好了?”
静娴小心翼翼的看着夏侯菲,点了点头:“回小姐,已经办好了,资料尽数放在了您的书房。”
夏侯菲在桌上磨了磨下巴,算是点了点头,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静娴四人:“我失踪这么多天,你们居然一点也不担心?”
“小姐,我们……。”静逸听的心惊肉跳,想要开口解释,却被夏侯菲出手打断:“我不管蔺沧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总而言之,从今天开始,我的一切你们都不许汇报给他,如若让我发现,你们还是趁早卷铺盖走人,我夏侯菲要的是得力助手,而不是四个人八双眼睛的监视,明白?”
静雅四人一听,方知夏侯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