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您不能再吃了,这样下去,您会受不了的!”静逸愕然的看着正对食物胡吃海塞的某人,在她准备袭击下一盘之前,眼疾手快的全部搂到自己怀里,看怪物似得看着她,实在不解这些明明很普通的食物,怎会入得了自家小姐的眼?反而相府那些精致的食物,却没引起她的胃口。
“拿来,我还没吃够呢!”夏侯霏横眉冷对,没看她吃的正嗨呢,这死妮子想干什么?自打来到古代,每天不是苦哈哈的药,就是那些看似精致却让人没有食欲的鸡鸭鱼肉,好不容易碰到对她胃口的民间小吃,这小妮子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她的吃相有那么骇人吗?在现代,身为公司董事长,每天出入不同的场合,让她下意识的去保持身材,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无顾忌的吃喝玩乐了?这种感觉,你知道有多爽吗?多爽吗?
“小姐,吃多了你肚子会受不了的。”静逸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脑子进水跟着她出来?
夏侯霏看着被静逸几乎抱在怀里的小吃,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就留给你吃!”话落,霍的站起身,看也不看她,朝下一个目标奔过去,静逸眼角一跳,急忙跟上前,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这是一个中毒之人该有的举动吗?为什么她有种自虐的感觉?
夏侯菲顺手拿了个肉包子,静逸苦哈哈的跟在后面付钱,走到东南西北街正中央的天照湖时,小妮子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流吸引了注意力,也顾不得静逸,小小的身子弯腰、拱身、用力往前挤,终于在人肉夹饼中,瞧清楚了这里究竟因何聚集这么多人。只是……为毛她觉得站在拱桥上的那道人影,那么熟悉捏?
“小,小公子,您,您能不能不要走的这么快?这么多人,万一挤丢了可要怎么办啊?”静逸好不容易从后面挤了进来,皱着一张苦瓜脸,朝着夏侯菲就是一通抱怨。
菲儿咬包子的动作一顿,拽着静逸的手就将她拖到了自己跟前,而后用那双拿着包子的大油手,指着拱桥上的人问静逸:“喂,那个渣男,是不是我的前未婚夫?”
静逸顺着她的手望过去,美眸快速的闪过一丝幽芒,虽然她很想否认,但是,小姐的眼不瞎,她只能老老实实的道:“没错,就是秦王。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静逸紧皱眉头深思的时候,某女已经付诸了行动:“这位大哥,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官兵啊?”
大汉看的正兴起,冷不丁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个矮冬瓜,还是个长得这么漂亮的矮冬瓜,瞧着顺眼,就低声道:“这你还看不出来?被打的趴在地上的是京城有名的恶霸,殷老王爷的宝贝儿嫡孙殷天宝,立在桥上的那是皇上的长子秦王殿下,两人的画舫不知为何在湖里面撞在了一起,秦王殿下本没打算计较,没想到这个殷天宝却不打算放过他,居然还看上了秦王画舫里的一位姑娘,非要秦王将人作为赔偿送给他。那姑娘一看就不是烟花之地的人,被他这般侮辱气的当即跳湖自尽,秦王一怒之下命人将殷天宝往死里揍,诺,这不已经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夏侯菲一听此话,忍不住咂舌:“那位姑娘呢?”
“人已经被救上来,秦王已经命人送走,听说,听说那位姑娘还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呢!”
“你说什么?”夏侯菲一个没忍住,惊呼出声,惹来周围的人频频侧目,那大汉没好气的看着他:“喂,你咋咋呼呼干什么?”
“呃,抱歉抱歉,有点小激动啊,那,那现在大家都等在这里做什么?”妈妈咪呀,大姐居然半夜三更出来跟男人厮混?还被侮辱的跳了湖?真的假的?
“秦王殿下分别请了殷老王爷与京兆尹,说是要让他们给个交代呢,好好的一个人被气的跳了湖,若不是这么多人在,说不定就出了人命了。这殷天宝向来嚣张惯了,大抵秦王殿下想为民除害呢,瞧,老王爷来了!”大汉话锋一转,指着不远处拱桥上的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对夏侯菲道,夏侯菲眯着眼睛望过去,正好瞧到蔺沧海那个渣男朝殷老行礼,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殷老便命人将伤的不轻的小霸王带走了,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蔺沧海的肩膀,大有一股‘小子,你干得不错!’的含义在其中,这老头,难道是不打算追究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么多围观百姓目睹这出闹剧,如若他护短了,今日可就不仅仅是丢人这么简单了。
蔺沧海随后又与赶过来的京兆尹交头接耳了一翻,京兆尹肃着脸不住点头,最后,似乎交代的差不多了,秦王才在众人的瞩目下离开了天照湖,一路往东走去。
夏侯菲眸光一闪,居然没有带人?还不坐马车?这厮这是要去干什么?偷偷的瞧了眼还在若有所思想事的静逸,夏侯菲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娇小的身子微微一侧,瞬间钻入人.流中消失不见,待静逸回过神来之际,哪里还有她家小姐的影子?登时急的嗓子眼冒火,朝暗处的隐卫睇了个信号,火急火燎的满大街寻找她的影子。
夏侯菲一路跟着蔺沧海到一处僻静的街道,这条街道远离闹市,四周黑乎乎的啥也瞧不见,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巷尾,不由拧着眉观察这个区域的特征,她没武功,虽然好奇的不得了,却也不敢这么盲目的跟进去,万一被人谋杀,她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