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霏脸色霎时就变了,而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赌气似得朝他挑了挑眉:“虽然不知道为何你就是不解xue道,但既然你愿意为本小姐效劳,我自然乐得轻松,当然,你如果不愿,也可以交给别人,我是无所谓……。”反正身体已经被他看光光摸光光了,还在乎这个吗?
‘无所谓’三个字,让蔺沧溟眼底的笑意突然消失,俊美的神色一瞬僵硬,他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耀着意味不明的危险:“你还想让其他人代劳?女人,你确定?”
夏侯霏不知死活的耸了耸肩:“你如果同意,我还有选择的余地?”感觉到下腹实在憋的难受,她没好气的瞪着他:“喂,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再不帮我,我,我……。”
“怎么?”
“我就地解决!”某女大义凛然的话,让蔺沧溟觉得娶一个口没遮拦的太子妃,实在是件令人忧心的事,万一哪一天在别人面前她也如此,那他的脸往哪里搁?
无奈的瞧了她一眼,任命的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因为动作不够怜香惜玉,她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鼻子一痛,愤恨的抬头:“喂,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儿!”
蔺沧溟眸子因为她这一句话,瞬间变得幽暗不明,饶是夏侯霏再迟钝也意识到这句话犯了他们男人的忌讳,眼神迅速的飘零,不敢与他对视。然,他手上的力度却突然不减反增,似是要惩罚她似得,将她揽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她鼻尖,让她有了一瞬的晃神儿,甚至突然觉得身边的胸膛足够安全,如果这般躺下去,貌似也不错……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垂眸一看,差点尖叫出声,然而‘啊’字还没喊出来,胭红的唇就被人趁机堵上了,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贴近她的脸,蔺沧溟却已攻略她的城池,霸道的扣上她的头,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可怜夏侯霏羞愤交加,却动也动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时,男人终于善心大发的放开了她,还未容许她开口,就被他言辞犀利的警告:“不许再大喊大叫!”昨天的事他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今天她若是再来一出,外面的那些混蛋还不得笑死他?想他蔺沧溟的一世英名,算是被这个女人毁得所剩无几了。
想到刚刚她的甜美,以及那玲珑有致的身体,顿觉喉咙一紧,下.腹一阵肿.胀,蔺沧溟果断的闭上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方睁眼将她僵硬的身体安置在马桶上,而后快速转过身,继续平静他被她撩拨的混乱的心……
夏侯霏此时此刻根本顾不上其他,一坐上马桶,迅速稀里哗啦的解决完了内急,而后看着那个如门神一般站在那里的男人,别扭的嘟嘴:“好了。”可惜这里没有卫生纸,否则,她一定得恶心恶心他,一想到某男为她擦……哈哈,她就觉得痛快,呃,好吧,貌似太色.情了些,但转念想到刚刚那个不算温柔的吻,夏侯霏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真没想到,她的初吻居然被这厮给夺了去,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一个十二岁的萝莉(请允许她故意忽视她现代的年龄)对上二十三高龄的大叔,的确,啧啧,是奇怪了些,但如果加上她现代的年龄(幸好你还有自知之明),她好像还老牛吃嫩草了,占了大便宜,这种感觉,真的太怪异。g上后,夏侯霏故意不去想刚刚两人之间的尴尬,越想越气愤,想那干啥?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再去介意这个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于是乎,好奇宝宝般看着蔺沧溟:“为什么不能解开xue道,我还有多久,才能解完毒?”
蔺沧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还有一个疗程,封xue是为了不让毒素蔓延,昨日已将毒素封锁在xue道之内,第三个疗程明天开始,放心,很快你就会像正常人一样活蹦乱跳了。”
“这毒,真的是大姐他们?”蔺沧溟冷冷的扯动嘴角:“不然呢?”
夏侯霏默然自嘲:“我真的是傻的可以,居然相信这个世界人性本善。”如果有一天,她一定加倍向他们讨回来!
“李氏,你有什么打算?”关在她陪嫁的庄子里,肯定有特别的用意。
“到时你就知道了。”蔺沧溟不愿多说,为她盖上薄被,“好好休息,明天有你受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夏侯霏觉得心口暖暖的,这个蔺沧溟,脾气是不太好,脸色也臭的可以,可是性格,似乎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坏,嫁给他这枚高富帅,她应该有种捡到宝的心情才是,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不是她要的人生呢?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蔺沧溟自嘲的勾了勾唇,他居然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对十二岁的她起了反应,若是被迦蓝、澹台衍那两个混蛋知道,不笑死才怪。
却并未注意,这些年来,他何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感觉?夏侯霏的特殊,或许从一开始就奠定了……
雷音见自家主子出现,立刻上前道:“爷,药材已经到了。”
“嗯,明天一早开始,你先下去准备妥当。”
“是。”
“其他人呢?”
雷音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儿,看着蔺沧溟激动的道:“雷霆说他好像看到墨晔的身影,如今其他四人已经全部去寻了,正在证实……。”
蔺沧溟紫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