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使臣齐惊慕他现在来还指名道姓的说,力保宣言雨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死胎,他怎么去力保?
还是说,在这姜国的后宫里,他布下了暗桩,有人为他卖命?也不对,如果有人为他卖命,宣言雨腹中的胎儿保不住了,不可能不跟他讲!
在我暗暗思量中,齐惊慕缓缓而至,第一次我在白日里看见他现在的模样,胡子拉碴,脸上坑坑不平,狭长的眸子依旧。
忽然,我看向颐和就算脸跟七年前不一样,可是眸子依旧,颐和这么聪敏,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北齐使臣就是齐惊慕?
不会的我心里一个激灵,如果颐和知道了北齐使臣是齐惊慕,她那么爱齐惊慕怎么可能让齐惊慕玷污我的清白?
我嘴角缓缓勾起,她还不知道所以等她知道了,她自己亲手把我送上齐惊慕床上,还在她的房里。到那个时候,不知道她的心会不会痛呢真是好期待呀!
齐惊慕拱手行礼,皇上总算想起了还有宣言雨这么一个妃子,问道:“不知北齐国药是不是真的有如此奇效?”
齐惊慕答道,“禀姜国吾皇。外臣需要看过言妃娘娘的症状,才能加以对症用药!”
皇上脸上立显不悦:“你不是说力保吗?此言又是何意?”
齐惊慕不急不慢的回答:“禀姜国吾皇,言妃娘娘肚中的胎儿是姜国的皇子,外臣定然要谨小慎微,不能有半点马虎,还请姜国吾皇恩准!”
齐惊慕的话,让我在心里越发不解,他为什么要执意的去看宣言雨?宣言雨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神仙来也救不了。
就算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这个来使若是残害他国的皇子,罪名成立,依然能斩,更有甚者,还能成为引发两国的战争的开端,毕竟有血性的帝王,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被他国使臣所谋害。
颐和已经和亭嫔亲密的无话不说了,在一旁规劝:“父王,儿臣觉得北齐使臣所言极有道理,言妃娘娘腹中的孩子,是父王的心肝宝贝,也是颐和的弟弟,一定要十二分小心才是。正如北齐使臣言语,不看症状就是胡乱用药,若是有什么闪失,会令人心痛难以的!”
我也跟着睁眼说着瞎话道:“父王,北齐使臣即把北齐的的国药都带来了,不如让他用药,力保言妃娘娘能让诞下皇子。”
齐惊慕你一心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
皇上可劲瞅了一眼我和颐和,转念问亭嫔道:“亭嫔,你怎么看?”
我微微颦眉,皇上近些年来喜爱美人,朝政有些荒废,可是他能当上皇上,心智智力断然是在非人之上,他现在来问亭嫔,看似宠亭嫔,实侧他在试探
亭嫔不留痕迹的把手抽离颐和,看也没有看一眼齐惊慕,娇羞地望了一眼皇上,福身道:“皇上,妾身只是皇上的亭嫔,妾身只听皇上的!”
亭嫔的媚眼微微上挑,欲迎还羞的模样,我又高看了一眼齐惊慕,如此美人,如此聪慧的美人,齐惊慕怎么就舍得送北齐了呢?
留在身边无论如何都是一大助力,怎么就大手笔的送来北齐了呢,想不通着实令人想不通
亭嫔的话让皇上满意至极,皇上牵上亭嫔的玉手,执在嘴边轻挑的似一寻常男子,轻轻吻过,“一直以来朕觉得北齐出产美玉,盛产马匹,想到北齐出来的美人,最让人心存怜爱!”
颐和眼中闪过冷光,“可不就是,儿臣恭祝父王得到如此美人,儿臣看着也是欢喜的很,多一个娘娘和儿臣玩了呢”
恭维的话多说一些现在皇上听了很是欢喜,既然他欢喜,我怎么能不说呢:“父王,儿臣也是高兴,父王能得到如此佳人!”
皇上一个欣喜如狂,“来人哪,今日亭嫔升至贵嫔!”
亭嫔一愣,我和颐和也是一愕。皇上竟然因为我们两个的短短两句话,就让亭嫔从从五品嫔进了个阶到了正五品贵嫔!
这真是有一种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我有些愤然的瞪了一眼颐和,颐和反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是因为你多话,我的眼神也在说,就你拍马屁正好拍的马屁,留下马蹄子等着被踢吧!
只有一旁的齐惊慕满是胡子的嘴角,勾勒出一丝似嘲讽的幅度,那个幅度仿佛在取笑我跟颐和,又仿佛在感谢我跟颐和帮他一个大忙,让他进献的美人在后宫上了一个台阶。
“怎么高兴的都不知道谢恩了?”
皇上略带笑意的话,不但亭嫔如梦初醒,也让我和颐和如雷劈身,更加小心翼翼。
君心难测,谁知道皇上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亭嫔翩然施礼,“妾身谢过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惊慕终于抬起眼眸,瞥了我一眼,我心中咯噔一下,这眼神中饱含了太多的意思,不过我在打算要他命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亭嫔谢恩之后,颐和有些迫不及待:“父王,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言妃娘娘,您知道言妃娘娘她是颐和的姨娘,颐和每每去请安,看见姨娘躺在床上,着实心痛难忍,恨不得减寿十年,让姨娘能好过一些!”
皇上虚扶一下亭嫔,视线又落在我的身上:“姜了,你有去看过言妃娘娘吗?”
第二次,皇上今日第二次问我明显的有意而为,明显的对我充满了不明的情绪
“禀父王!”我也是满脸焦色,眼眶湿润:“皇祖母让姜了与颐和妹妹每日晨昏省定去给言妃娘娘请安,姜了不敢偷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