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一下子尖叫:“你看,有流星,许愿啊!”
我一下闭上眼睛对着流星许愿。
楚长洵基本上用两只手把我勒住,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眸光灼灼直盯着我:“许了什么愿?与我常相厮守?白首不相离?”
“滚你的蛋!”我手一抽,屁大功夫,都到了皇宫内院高墙上:“我许愿是,想着什么时候我把你挫骨扬灰种薄荷树!”
“薄荷树啊!”楚长洵意味深长的说道:“薄荷树会开花,它的花语,再次相遇,你会再爱我一次吗?你在期待与我相遇,重新让我爱你一次?”
眼睛瞪大,一把对着他的胸膛就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你来皇宫干嘛的?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什么叫不要脸的事儿?我以为睡了你,才是最顶级不要脸的事儿!”楚长洵直接纵身跳跃下去。
我紧跟其后,他脚下的步伐极快,一直觉得他的白衣都是同款,在偶尔中发现他所有的不同之处,在衣袖上,在领口,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就连材质也是一模一样。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挺感谢你让梵音如此高强!”
楚长洵没有否认,回眸瞬间,眸色深了些许:“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他自己有天分,自己有想法,这个是最难得的!”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为什么设计让我去漠北柔然?”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来到太后宫中,三更半夜不睡觉,来到嘉荣太后宫中做什么?
没事瞎聊聊,增加感情?
看着可真不像,太后那样子,大概是想着离他越远越好,他的样子也想着要把太后搞得越凄惨越好。
这两个人的渊源,难道是情债?不怪我会这么想!
楚长洵谁知道他是多少年的老妖怪,现在看着只是年轻而已,鬼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儿?
楚长洵直接翻窗闪入,趴在窗户上对我说:“你也知道三更半夜是睡不着,我这不是要离开嘉荣了么,给她最后一个忠告,因为下次我不来了,直接大军迁入,扫平嘉荣了!”
我想翻进去,他制止了我,我的声音有些急呛呛:“能和嘉荣为之抗衡的,只有漠北柔然和安南,安南现在和嘉荣是联姻关系,你说,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把柔然来个围攻,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该如何自处?”
“身为女子,你不了解女子,又不了解男子,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智商堪忧的人?”楚长洵说着摇头哀叹:“我来干什么的呀?我来是挑拨离间的,十颜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嘉荣要攻打西玖,凑不巧的是西玖跟我过世的母亲有过一段渊源,虽然这段渊源,要追溯很久很久以前,但是这段情,欠下的债,总是要还!”
“趁虚而入?”我挑了挑眉头:“你果然是漠北柔然皇族中人,该不会是漠北柔然皇太子吧?”
我这纯属胡纠,瞎扯淡。
楚长洵嘴巴一裂,给了我一个傻里傻气的笑:“你真是太聪明了,怎么没当神仙,怪委屈你的…”
呃!
说完他转身了去找太后,我趴在窗户上,摇首期盼目光跟随着他,漠北柔然皇太子啊,我内心毫无波澜,只是有点想笑。
一点都不吃惊,哪怕他现在跟我说他是柔然国师,我都不吃惊,果然人被惊吓过度,就什么都能接受了。
漠北柔然皇太子,一统七国,游走在七国之内,站得了威名,对七国所有的东西有韧有余,为了他一统大业,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医术这么好,又懂得修命改运,让他皇上老爹多活两年,而且他那么聪明,就算他不在,柔然有国师有圣女属于他的尊荣也没人动得了。
啧啧啧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瞧瞧人家,隐藏的身份,在七国中的名头,哪个拿出来不吓死一大票人。
感慨万千,思量万千,不多时,楚长洵已经走出来了……
我对他摇手:“这就谈完了?”速度也忒快了一点吧。
楚长洵嘴角缓缓勾勒:“没有什么好谈的,只不过给她一点东西,警告她,继续让她的儿子好好在七国之中慢慢猖狂!”
话语之间,他手撑在窗户上,跳过来,问我:“敢不敢跟我光明正大的走在这皇宫之中,怕不怕死?”
挑衅…
真当司空皋是死人了吗?
看着面前的手,指着前方:“你在头间,我在后面,你不怕,我肯定不怕,我和你,祸福相依,怕什么呢!”
楚长洵负手一背,抬脚便走,大摇大摆的走在嘉荣皇宫之中,我跟在他身后,左顾右盼,担惊受怕,生怕一不小心被人当成刺客。
说也奇怪,一路上安静至极。
没有任何侍卫过来拦截,也没看到宫女和太监,皇宫的宫道上,寂静的可怕。
越走心中也没底,不会有一个大坑等着吧,很没种的拉扯楚长洵:“太后是不是找了很多人在等着你?宫门口?”
楚长洵对我嫣然一笑,犹如春风拂面:“后知后觉的你,总是傻的天真可爱,听不到,四周都是高手的声音吗?”
被他吓得心惊肉跳,侧耳听去,听了半响,老实回答:“没听到任何高手的声音,能不能别吓人!”
“他没有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