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到现在不直奔主题,这茶都喝了一遍又一遍,一茶壶的水都快喝完了,感情今天我就要留在这里了?
又瞪了两眼楚长洵,司空皋将我的神色尽收眼底,眼底隐藏的暗光是惊心动魄的。
爱看咋看,也不打算继续软弱下去了,反正这嘉荣跟我八字不合,来到这里简直就是虐人,除了被虐,没有捞到任何便宜。
“没发现不能代表没有,要好好找总是能找到的。”司空皋眼底的光芒,变成了势在必得,势在必得的凝视着我。
一把捞起桌子上的玉杯子,闷头把这一杯子水喝干,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楚长洵侧头微微一笑:“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快了?”
面色冷淡的说道:“早日离开这里,乌烟瘴气不能呼吸!”
楚长洵嘴角的微笑没有消散,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乌烟瘴气,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浓重的侵略算计性!”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还不起来走,等到过年吗?”
楚长洵看了一眼十颜,十颜走过去慢慢的把玉杯子收了回来,这倒是令我吃惊的很,楚长洵还有这爱好,和人品茶还得把杯子收回去,嘉荣帝国家大业大不会在乎一个杯子的。
玉壶里面的茶水,绿油油的变成了枯黄色,云顶好茶怎么会变成这个颜色呢?难道是因为十颜下了药,云顶好茶才会变成这个颜色?
楚长洵缓缓的跟着站了起身,执手抱拳道:“本想多聊聊几句,奈何一壶好茶变了色,在变了色的茶,味也就不对了,味道要是不对了,喝再多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了!”
司空皋慢条斯理地道:“这一盏茶的功夫,几句话还没说,时间总是匆匆而走啊!”
楚长洵信口接话:“可不就是,时间如流水,稍纵既失,能把握的时候不好好把握,流走的时候说可惜,其实是不可惜的!”
司空皋一愣,锐利的双眼带着无尽的冷意:“话虽说如此,还是要在水没流尽之前,重新把她抓回来,那到时候遗憾,那才叫真正的可惜呢!”
说的话绵里藏针暗藏杀机什么意思?不会我是他们口中的那一把水吧?司空皋该不会在惋惜没把我抓牢了,现在后悔了,要把我牢牢的抓在手心里,省得跑了?
这个人可真爱强抢明夺,蓝梦晴尸骨还未下葬入土,他就在这里开始惦念着把我弄进皇宫里了。
她哪里算得上是一代明君,他的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三国时期的曹操,爱江山也爱美人,总以为江山和美人能兼顾。
似这是痴人说梦话呢,纵观历史全局,哪个帝王能江山和美人一起兼顾?谁家不是对美人稍微一好就国破家亡的。
楚长洵笑然的接下话道:“话虽说如此没有错,可是已经流下的水,尾巴都抓不牢了,再想重新捧回去,您就没想过,下面已经有一双手在捧着了!”
“那还不简单,看到那双手直接剁了就是!”司空皋霸道凌然的说道:“并不是什么大事,一双手而已,千千万万的手都不怕,一双手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冷笑出声,楚长洵嘴角的笑容凝住,慢慢的把折扇打开了,慢悠悠的扇着风。
司空皋瞳孔一紧,视线掠夺般落在我的脸上,我微微上前一步,声音冷切道:“两位一个是七国公子,一个是强国皇上,难道两位就没有听说过,这天底下有一种水,要在赤水,看似与普通的水没两样,触碰则亡,食之则亡。”
“两位在这里讨论水,总以为自己手里能抓住,抓住了什么?什么都没抓住,这一切只不过是二位的一厢情愿!”
“放肆!”司空炎一声高喝,脸色有些狰狞,手指着我:“谁给你的本事,让你在这大放厥词,来人,把这个贱妇抓起来,打入死牢!”
冷笑变成嘲讽:“本宫已经不是你的王妃了,本宫现在是自由的,打入死牢,本宫犯了什么事情让你可以僭越你的皇兄,把本宫打入死牢,这嘉荣帝国真的由你说了算吗?”
“可能是哦!”楚长洵戏谑地接话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颖川亲王僭越了?这种僭越行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无数个轮回次。其实长洵早就心中有了无数个数了!”
司空皋手中的玉扳指敲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司空炎脸色乍青乍白,连忙去向司空皋请罪。
还没有开口,司空皋漫不经心的说道:“颖川亲王,昨天皇宫死了一个女子,现在还尸骨未下地,你去看看吧,看看寻一个风水宝地,把她给葬了吧,毕竟与你相识一场!”
司空炎脸色剧变,扑通跪在地上,司空皋眼帘微抬:“芋公公,你礼节,颖川亲王被太后宠坏了,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不懂,你在一旁好好的提醒一下!”
“顺便再去坤宁宫,请一下太后,让太后好好教导教导,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六次的时候,口实一旦坐实,对外可就说不清楚了!”
司空皋这是发火的吗?
发火还说的如此温柔,到底是亲兄弟,这感情可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芋公公应声,司空炎恭敬的后退,甩着衣袖对我一副恨恨的模样,一个大男人如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