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奋力一击,千钧一发之际,却被一把折扇给挡开,楚长洵真是千呼万呼才出来,我现在甚至怀疑他突然变化了衣袍的颜色,是不是因为知道这白衣女子要来?
白衣女子手里一震,手中的剑脱手而出,楚长洵看似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凭她的武功不可能让手中的剑脱离?
难道楚长洵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程度,不是吧,我伸手拍了拍小黄鸡的头:“变小一点,太大个抱不动!”
小黄鸡对我啾啾的叫了两声,转瞬之间变成毛茸茸的小黄鸡,还是这样抱在手上比较可爱,蹭一蹭一脸毛多舒服。
楚长洵完美得像个大众"",白衣女子见到他微微垂下头颅:“公子爷!”
我蹭小黄鸡的动作一停,这个白衣女子叫他什么?公子爷?
这个渣,对他所有的手下都是这样说的他是公子爷?
楚长洵折扇打在手心里,声音平淡如水:“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怎么又把他带回来了?他快冬眠了,不用我去提醒你吧?”
小黄鸡要冬眠了,鸡要冬眠吗?我怎么没听说过鸡要冬眠?这是什么样的理论?
白衣女子眼中所有的颜色变成了害怕,单膝跪在楚长洵面前,请罪道:“公子爷,幻嫣自知有错,请公子爷责罚!”
楚长洵凝视了她片刻:“颜幻嫣,你该请罪的不是我,是夫人,你刚刚让夫人受到了惊吓,不是让我受到了惊吓!”
我是他的夫人,他这是在给我找原因找仇呢,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暗恋他的,按道理而言我和她之间是情敌关系。
楚长洵此举动作,这仇直接升级的被人抢了心爱的人呢,这抢""的仇不共戴天的。
颜幻嫣猛然抬头,眼中闪过惊诧,随即低下头颅不言不语,浑身充满着倔强,不知道人美不美,不过看这身段人绝对是美的!
美人倔强,总是让人心生怜惜,不过我对这种没有礼貌的人,怜惜不起来,冷嘲热讽道:“楚长洵这是您的手下?你这么懂规矩的人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不懂得规矩的人?要不你我的婚事作废,我还真没瞧上你!”
颜幻嫣再次抬起头,阴毒的目光射向我,眉间竖着的朱砂,让她平添了一丝妖娆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的她更多的像一个妒妇,眼神噼里啪啦燃烧着妒意。
说完直接把手中的玉箫往楚长洵身上一扔,拎着小黄鸡,抬脚就走,楚长洵平淡如水的声音转瞬变冷:“颜幻嫣,你惹夫人生气了!”
我的步子走得极其缓慢,我就等着道歉呢,现在不管这个渣是不是真的,至少他现在是一个我可以用的人。
砰砰砰三声头磕在地上的声音不多不少三声,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颜幻嫣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印子,眉间竖着的朱砂被血印子覆盖。
倔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不甘,她刚欲开口的时候,我抬起手,自己慵懒地说道:“有教养的奴才和奴婢不会出口成脏...喊别人贼,更不会装神弄鬼覆盖面纱,让别人猜测,她的脸到底是不是不能见人还是其他?”
“楚长洵你这个手下,可真是让人看不透是有教养还是没教养?我是你的夫人,名正言顺吗?”
楚长洵神色如常,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自然是最名正言顺的夫人,当然,你我还未正式成亲,不过这不妨碍你行使着你的权利,我所拥有的一切,你都有行使一半的权利,”
我被他说得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好霸道总裁的即视感向我袭来,我不是这里正宗原来的原汁原味对这种事情没有抵抗力。
我魂穿的人,对这种不经意间霸道的男人,心里可是抱着十二分警惕的抵抗力,人生到处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
我含笑看他,轻声问道:“你的意思说,这个可恶的下人,对我舞刀弄枪,我可以直接把她的手剁下来了?”
楚长洵眉头没有皱一下,微微额首:“你高兴就好,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一切,烂摊子收拾不了,只能说明是我的无能,不能说明是你闯的祸太深!”
我去啊!
还好我没有所谓的少女心,我对一切都防备的很,不然的话还真的能沦陷了,这年头有几个男人能如此豪言壮语,司空皋他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笑呵呵的眼睛都笑眯起来了:“颜幻嫣姑娘,听到你们家公子爷的话了吗?刚才对我不恭敬的是哪只手来着?”
虽然我的眼睛看着颜幻嫣,可是余光一直在看楚长洵,颜幻嫣一定跟他不少时日了。
颜幻嫣伸手扯过自己覆盖在脸上的白纱,肤若凝脂,貌若天仙,尤其那眉间的朱砂在她整个脸上,其实不是妖治,是高贵。
真是可惜了,这么高贵的女子,也得对我磕着头了,把额头都磕红了,来昭示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抱着小黄鸡不动生色的,走到她面前:“美人如花隔云端,你如此貌美,一只手不要了怪可惜的,要不就脸别要了吧,我真是见不得别人跟我不相上下的美,这样会令我疯狂的妒忌的!”
这样一个美人,楚长洵都瞧不上,看上我,我呵呵吧。
我身上绝对他有他所图,不然的话,看他随便一个丫鬟,长得都这样,被他搜罗的院中美人,搞不好指不定美成画中仙呢。
颜幻嫣眼中闪过恶毒,把剑一拔:“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