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都快把牙给磨碎了,那眼中的光芒,我都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了,可怜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操碎了心,又无可奈何于我,我都替他觉得他自己不像个男人。
蓝梦晴把锦盒拿在手上,一打开,半截舌头被我包在红绸子里,她一脸狐疑的打开红绸子,眼中恐惧闪烁,直接把锦盒扔在地上,半截舌头正好落在她的脚边。
吓得她肝胆俱颤,脸发白,有些小声的嘤嘤的哭了,司空炎脸色铁青的直接能刮出一包墨来,“终离墨,你简直在找死!”
男人打女人最喜欢打脸,我打人也喜欢打脸,毕竟脸是颜面,打完之后,最让人舒心。
“啪!”
我错开了司空炎的手,我挥了一巴掌直接打在蓝梦晴脸上,我是练武之人,我这一巴掌才用五分的力,直接把她白净的小脸蛋,打的通红通红的,比染了胭脂还好看。
蓝梦晴直接哭倒在司空炎怀里面,司空炎怒火滔天:“来人,把这个伤害王妃的女人,拖下去,本王要她的命!”
我嘴角微微一勾,身体一倾,眼中蕴藏着寒冰:“你先搞清楚,本宫无意生事,都是你们先招惹本宫!你现在要本宫的命?好啊,看看是本宫先死,还是你先死!”
我话一落,梵音的剑直接架在司空炎的脖子上,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的人乱成一锅粥,司空炎的侍卫齐刷刷的把剑给亮了出来,警惕的看着我和梵音,寻找机会,准备和我们来个你死我活呢!
每个人都怕死,尤其位高权重美人在怀的男人更怕死,司空炎目光冷酷,“你不敢动本王一下!”
谁给他的资本觉得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动他一下?
眸光灼灼,好笑的看着他:“夫君,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想杀本宫,本宫活不了了,自然要拉着你陪葬,这才符合自然法则!你说是不是!”
“本王不是你的夫君!”司空炎现在只能靠一张嘴和我争斗了,他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梵音不会心慈手软,我想让他死,一剑谁都救不了。
“我们有婚约书的啊!”我丝毫不把他的怒色满满放在心里,陈述着众人早已知晓的东西:“你又不解决婚约关系,你就是本宫的夫君,本宫只有你一个夫君啊!”
“终离墨,本王要杀了你!”司空炎脚动了一下,梵音手中的剑,微微划破了一下他的脖子上的皮,他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泛着寒意,怎么也不敢相信:“终离墨,你还真敢动手?”
我抿嘴轻笑一声:“颖川亲王,你当本宫对你开玩笑的啊?难道本宫没有提醒过您,本宫从来不开玩笑吗?”
“炎哥哥!”蓝梦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握住梵音的剑,锋利的剑直接把她的双手给刺破了,猩红的血跟她的嫁衣一样红了。
滴答滴答落地,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好看极了。
司空炎哪里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害,顿时双目欲裂,冷怒喝斥:“终离墨,本王要让你死?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
话说了多少遍了,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蓝梦晴脸色越发苍白,言语越发虚弱,更加善解人意,“炎哥哥,梦晴没有关系的,能为炎哥哥去死,梦晴此生修来的福气!”
那么谁告诉她手拿剑就得死啊,剑刺到她心脏刺的位置好还不一定死呢,手破皮了在这里要死要活的,这么矫情,咋不上天了?
我伸出手拍起了巴掌,“真是郎情妾意呀,不如一起死,死完之后咱们三个下地狱,再慢慢折磨?”
最后一句我很真诚的提议的,这是我的真诚对于别人来说那是挑衅,尤其对司空炎这么一个人男人而言,简直就是践踏他男人的尊严!
他目光如钩,恨不得拿线子绕死我:“你到底如何?”
我还以为他继续跟我僵持下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怪没意思的,裂嘴露出大白牙:“你过你的深情惬意,本宫过本宫的小日子,该属于本宫的一个不能少,不该属于本宫的,也不要往本宫院子里扔,你出门想带谁就带谁,本宫睡到日上三竿,有人该请安还得来请安,规矩不可改,您说呢!”
司空炎怒眼冷瞪,有些不相信,我就这么一点要求,带着一丝狐疑:“你就不怕本王应了你之后,在杀了你吗?”
被他这样一说我还真怕了,伸出食指对他摇了摇:“您不会的,本宫要死了,陪葬的人不在少数,信不信由你。”
“本王答应你!”司空炎没有任何犹豫的应声道:“让你的人把剑拿开,属于你的王妃东西,一个不落的本王全部满足你…”
眉毛高挑,看了一眼梵音,用手指弹了一下剑身,剑发出清新悦耳的声音:“侧妃娘娘,该把你的手松开了,包扎包扎,**一刻值千金,该洞房花烛夜了!”
蓝梦晴缓缓的把手松开,双手颤抖,明明痛得全身颤抖,还死咬着嘴唇,故作倔强。
梵音也慢慢的把剑收了起来,司空炎急忙双手捧住蓝梦晴的手,心疼之情,恨不得自己替她受过。
我转身下了台阶就走,走了两步,把手中的托盘一扬,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夫君,好好伺候侧妃妹妹,明天侧妃妹妹就不用向本宫请安问礼了,好好休息,好好跟夫君温存吧!”
扬起了得意的笑声,反正我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