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边黑脸,楚珑果那边依然叫嚣:“终乱大孙子啊,我知道你觊觎本宫手中的权力,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本宫告诉你,本宫若是死了,就本宫手下那几个人,绝对把你西凉给掀了。”
“他们是有意而为之!”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一瞥看向我道。
我颔首,楚珑果和终乱一唱一和,让太后现在举步维艰,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楚珑果明摆着就着终乱的话,告诉太后,有本事只管杀了我,我手下几十万人,能把西凉给掀了,还怕你姜国不成?
姜翊生凤目微动,执起了手,从头到尾在审视楚珑果
楚珑果大大方方坐在马上纹丝不动,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终乱一脸气恼,“姜国太后,随便您怎么处理,朕绝对没有任何意义!”
终了了小脸一扬,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终乱,天真无垢问道:“终乱,你是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意见,可是珑果手下的人不归你管,你想有意见,也管不着啊!”
这话补地让终乱立马跳脚,“终绯离,皮痒是不是,赶紧给我下来,离这个疯婆子远一点,仗着自己辈分高,肆无忌惮惹是生非,着实令人讨厌!”
楚珑果灵动的眸子,闪着褐色的光,唾弃的说道:“终乱大孙子,要杀要剐随你便,自己没本事借别人的手,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终乱把头一地。转身就走,就是明摆告诉太后他就是没本事,干不过眼前这个叫楚珑果的西凉大长公主!
“哎哎!”楚珑果招手急叫着终乱,“你别走啊,刚刚本宫赢了比赛,有人要跟本宫过招,你走什么啊!”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终乱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楚珑果性格与他如出一辙,我终于理解南行之为什么会被她灌输东西来了!
听到此,我忍不住的脱口叮嘱道:“王上,下次离她远一些!”
南行之琉璃色的眼眸闪过不解:“离谁远一些?”
我被他问得语塞,半饷才回答:“自然离西凉大长公主远一些!”
南行之嘴角微翘,颔首:“孤知道了!”
“有人要和你过招?”终乱直勾勾的又倒退回去了,衣袖一撸:“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西凉大长公主?不要命了?朕这么多年都没敢杀的人,哪轮得到你们来欺负,谁,出来,朕奉陪到底!”
关将军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
此情此景太后只得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皇上呵呵笑来:“朕怎么说巾帼不让须眉,原来是西凉的大长公主,不过朕有一事不明,在西凉的大长公主怎么就姓楚了呢?”
“哦!”终乱不在意的说道:“她跟他爹姓,她爹给别人做了上门女婿,没办法,朕也不想认下她这门亲戚,奈何她手握重兵,又拿着西凉国库的钥匙,朕穷,朕怂,姜国皇上可千万不要笑话朕!”
“大长公主豪迈,骑射拳脚了得,如此女子,倒真是西凉福气啊!”皇上眼神隐晦,夸道。
太后目光十分不善地盯着楚珑果
楚珑果嘻笑道:“姜国皇上你的言词真好听,夸的本宫都不好与你姜国输不起的高贵品质了!”
楚珑果真是有话语咽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这是明摆着有恃无恐,的确,身为西凉大长公主,若是真的像终乱所说的手握西凉国库,手上又是有几十万兵马,这样的人谁敢动?
终乱桃花眼一转,带了些怨责道:“楚珑果别蹬鼻子上脸,别人都不与你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赶紧下来,天天像个野人一样成何体统,不知道的还以为朕一国之君苛待于你了!”
终了了得了话语又一次补话,天真的说道:“终乱,不是一直都是珑果苛待于你嘛,你花一两银子,都得登记造册,不然珑果不给你花啊!”
终乱这次没有反驳,而是老实点点头:“此话倒是真的不假,朕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上。”
楚珑果见好就收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对终了了道:“小宝贝赶紧过来,我接着你!”
终了了小小年纪手脚也是灵活,踩着马背,翻身而下,楚珑果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果然是奶香奶香的,真是比终乱大孙子有用多了。”
“大长公主驾临姜国,不若朕设宴款待,大长公主您觉得呢?”皇上言辞诚恳询问。
楚珑果终了了随手丢给终乱,挥了挥手道:“姜国皇上你不用在意我,本宫过来是找熟人的,完事怎么来,我怎么走!”
皇上来了兴趣道:“不知大长公主要的是何人?”
楚珑果灵动的双眼,停在姜翊生身上片刻,又停在南行之身上片刻,声音放缓:“本宫要找的是他们两个,姜国皇上你们姜国的钦天监,比得过我西凉的公子长洵地演算之术吗?”
楚珑果一语惊起四座,公子长洵的演算之术,我只在野史中的枝尾未结中看到此说,七国之乱,公子长洵之所以能搅动七国风云,因为他有自己的独特演算之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甚至如果可能的话,他还能!
楚珑果现在手指着南行之和姜翊生两个人,难道他们两个的命运她已经演算出来了,那压制住南行之的弧矢星对她来说,应该好找出来。
那羌青和楚珑果又是什么关系?羌青都算不出来南行之天狼星压制之人,楚珑果能算得出来吗?
皇上眼神变了又变:“大长公主的意思,是要替朕的儿子推演一下命运?”
楚珑果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