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飞舞,青丝飞扬,我一下扑到他的怀里,他抱起我,旋转了好几圈,沙哑地慵懒的声音越发明显,愈发低沉似不在压仰着心中渴望一般。
“姜了!翊生来了!”
“我知道知道”
他把我放了下来,埋在我的颈脖之间,狠狠的嗅着我的味道,带着抑制不住地颤音,重复着,“姜了,翊生来了!”
我搂在他的腰间,埋在他怀里,他的怀里有着好闻龙涎香
“翊生!”我跟他一样,不自觉得带着颤音,害怕这一切,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嗯!”姜翊生把我拉出他的怀抱,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尾音,轻嗯地声音说不出好听!
我望着他,昂着头望他,他如山冷峻的脸,比我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
“姜了!”姜翊生双手捧着我脸,如寒星深邃般的眸子,凝视着我,“我来接你了,再也不和姜了分开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挣脱他的手,就往他的怀中钻去,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觉得自己不安七零八落的心,一下子安了下来。
“姜了!”姜翊生下巴抵在头顶上,似像亲吻般滑过,“我很想”
“大皇子!”
一声薄凉声音打断了姜翊生的话,我猛然一震,姜翊生感觉到我的不安,手抚过我的后脑,声音慵懒低沉:“没事没事有我!”
“大皇子天色不早了,南疆王还等着呢!”齐惊慕薄凉的声音带着竭力压住的妒意。
我从姜翊生怀中出来,站在他身侧,他似一点也不在意齐惊慕的话,执起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扬起炫耀般。在齐惊慕眼前掠过,然后放下
羌青从人群中走来,笑得风轻云淡,“既然几位都到场,边关仗打不打,跟羌某都没有关系了,羌某就告辞了!”
我还未从齐惊慕和姜翊生一道前来的震惊中惊醒,就被羌青又给震了一下,忍不住的向前,问道:“羌青,你现在就要走吗?”
姜翊生扣住我的手,站在我身侧,如泰山一样挡在我身侧
“殿下!”羌青对我行了半礼,眉眼含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前些日子我们已经说好了,是不是?”
他说了,姜翊生来接我了,他就会离开
我怔怔地望着他,过了好半响才道:“羌兄保重,看到蛮荒十六国中登基为王的女王,写信告诉我,她美不美?”
“一定!”羌青利索的转身,边走边扬手道:“殿下,一定要幸福,你幸福了,我才不会言而无信!”
“我现在很幸福!”我冲着他背影大喊道,“我现在很幸福”翊生来了,在他的身边,我很幸福
羌青没有再回答我,只是手摆了摆,白袍一尘不染,不扎不束如墨青丝在背后铺开,尤如嫡仙,来去不带一片云彩。
夏日燥热,有着一丝丝风,就会觉得凉爽无比
“姜了!朕送给你的凤袍可收到?”齐惊慕蓦然对我温柔似水的问道,“可还合身?”
我的眼神倏地一冷,脸寒了下来
姜翊生凤目微挑,风情溢然,“北齐皇上,这些年来在高坐,别的没学会,倒学会痴人说梦了!”
齐惊慕不怒自威,转向姜翊生,“大皇子这么多年来还是大皇子,可见大皇子白日梦做的依然没有醒来!”
我紧了紧姜翊生的手,姜翊生垂眸对我勾起淡淡的笑意,看也没有看齐惊慕,道:“在梦里没有醒来,说明还有美梦,不像有些人明知道是梦,梦中没有这个人,却是甘愿沉沦,不愿意醒来,才是最可悲最可笑的。”
姜翊生如寒星地眸子带着笑意,闪烁着极光,一别八年,我真想好好看看这孩子。
“姜了!”齐惊慕直接唤我道:“凤袍可还合身,若是不合身,朕再命人重新做过”
我半眯起双眼,直射他的眼中,冷着声音道:“哀家喜欢真金白银,北齐皇上若有心,送一些真金白银过来,哀家绝对欢喜!”
“真金白银?”齐惊慕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两国交战之际,你要真金白银做什么?”
我脸上挂着冰冷的笑:“两国交战之际,你北齐皇上来到我南疆四地做什么?就不怕死在这里走不了吗?”他那么聪明,难道想不出来我要真金白银做什么吗?
姜翊生牵着我的手,微微有些用力,凤目跟着冷了。
“朕当然不害怕!”齐惊慕带着傲然的自负,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战争一触即发,朕若死在这南疆四地,南疆边城,乃至整个南疆,将会陷入生灵涂炭!朕一个人换整个南疆划算的很。”
我被他一下激起怒气,脱口沉声道:“难道哀家还怕你不成?难道我南疆还怕你不成?两国交战一旦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齐惊慕眼中掠夺闪过,“你是不怕,南疆是不怕,但姜国的大皇子在害怕,你以为这么多天,北齐静而不动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你这个宝贝弟弟从中作梗周全,与朕秘密达成协议。”齐惊慕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姜翊生,问我道:“姜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协议吗?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宝贝弟弟又在算计什么呢?”
姜翊生霎那间面若沉水,紧紧的抿起唇瓣,凤目冷光闪烁
五月,羌青说姜翊生来接我,又说他路上被事情耽搁了,七月才到,那么这两个月时间,按照现在齐惊慕所说,这两个月时间里姜翊生和齐惊慕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北齐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