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垂目,“一切源于一个情字,堪不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你口中所说的,南疆出情种,这情种也得分很多种,南霁云就是其中一种,比较偏执!”
终乱思量片刻,挤眉弄眼的对我,分析道:“其实也不怪他,你看我,因为遇到一个变态的大司徒,我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游戏人间红尘作伴,只想一生醉倒美人怀。其实南疆王也是可怜之人,他是南疆摄政王大人带大的孩子,这个南疆摄政王说起来也有些意思据我们家的那些探子来报,南疆的这位摄政王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带大的孩子,他的品性心性跟一般人比起来肯定容易偏执。就像我,没有杀人放火成为一代暴君已经是万幸了就像南疆王,就政绩而言,这是南疆被他治理得挺好的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肃清南疆里里外外,若是他没有爱错人,就按照他曾经的手段而言。绝对能让南疆重新达到一定的太平盛世!”
“哦,对了殿下,你是谁带大的?”
面对终乱的问话,我选择入耳不听,继续望着屋内,姜颐和竭力压住自己的恐惧,慢慢的又一点一点的爬上床,抚上南霁云的身,卖弄得自己所学,用尽自己所有的手段
南霁云本该炙热无比的部分,依然没有抬起头依然没有抬起的趋势
姜颐和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南霁云温柔的替她拭了眼泪:“颐和乖,不要哭你一哭孤心都疼了!你该知道孤是多么的爱你,就像你今天掉入水中。孤没有丝毫犹豫的跳水救你,孤可以愤怒地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姜了身上也不会伤你一分一样。所以你不要怕孤不会杀你,孤除了不能给你想要的孩子,不能与你欢爱,孤心没有变爱你如初心。”
“殿下你是谁带大的?”终乱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羌青,没有对我说过你是谁带大的,告诉我,省得我让我们家探子去探听了!”
我张了张嘴有些冷漠的回答:“我是我自己在冷宫里长大的让你失望了!”
终乱嬉笑,恍然大悟道:“冷宫啊好地方啊,一个充满怨恨,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从里面出来的人就再也不想回去了,是也不是?”
我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姜颐和恐惧的摇着头,哭着哀道:“不是的不应该如此,你不是说爱我吗?我已经叫你道过歉了我已经承认了自己所有的错误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这样爱我的吗?你口口声声说无论我做错什么事情,你还会爱我?可是你现在哪里像爱我的样子?”
南霁云嘴角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语气冷洌:“颐和,天不早了隔壁都要睡了隔壁一睡,孤还有你在这里做什么呢?难道孤要寻找两个侍卫看他们伺候你**吗?”
姜颐和触及到他那冰冷的眼神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双峰之上只想发出细碎的声音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要穿透墙壁,落入隔壁齐惊慕耳中一样
姜颐和一个人的表演,南霁云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是冷眼旁观的旁观者,是一个心在滴血无言的旁观者。
我喃喃的说道:“冷宫啊衣穿不暖,饭吃不饱。能活着已是万幸,费尽心思我跟母妃才出来冷宫,才知道外面的宫殿是那么的华丽,衣食住行可以那么的精致出来了,就再也不想回去了,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自从踏出冷宫的那一步开始我所有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没有人问,我想不想再回去,也没有人在那里等我回去。
我所能做的向前走,不要回头,直到有一天能肆无忌惮的活着。
终乱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伸手抚在我的右耳之上,不经意的拍着我的头:“那就不要再回去了一些不好的记忆全部抛出脑后,向前走,心如玄铁的往前走,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想要什么,就往那个目标进军总有一天,你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然后幸福的活下去,人生就是这样子,努力的伸手去够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据为己有。”
姜颐和卖弄的声音透过墙体传到隔壁去,引起隔住得宁幽儿来回走动,似心情很烦躁。
齐惊慕坐于一桌前,神态自若的翻阅着书
终乱随着我的视线望去,手上的动作未停,言语之中带了一丝笑意:“其实北极太子妃,还是处子之身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身孕!”
我眉头一拧:“你是狗鼻子吗?别人是不是处子之身?你闻得出来啊!”
终乱自豪的说道:“阅人无数的我,这点本事也还没有这江山还能坐稳吗?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的大臣,总是变着法子想让我赶紧滚蛋呢!我要识人不清,早就滚蛋了好吗?”
我忍不住的催促终乱:“处子之身好啊,你施展全身的力气去勾引她。日久生情你去钓呀,北极太子妃好歹是北齐名门望族之女,与你有好处的!”
终乱听着隔壁屋子里的齐幽儿,王八之气溢出:“可拉倒吧你,我又不需要美人来巩固江山?就西凉那个漠北八千里,谁稀罕谁拿去,搞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进宫。日子还过吗?日子都没法过了,人生短暂,还有什么乐趣啊!”
齐幽儿还是处子之身怀有身孕这是无稽之谈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