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淤泥而不染,大家都想错了,真正的莲花,从小到大就是浸泡在黑色不见天的淤泥里,开出的花圣洁无比,因为它已经黑透了,已经它看透了繁华,看透了如何在最恶劣的环境下,让自己开出别人喜欢的样子!”
我的头慢慢转头,羌青站在我一侧,白衣飞绝,及腰如墨地青丝不扎不束在背后荡开,轻摇折扇,风华绝代尤如谪仙。
手中折扇轻摇,似感觉到我的视线,微微垂目,嘴角含笑,问道:“殿下,您觉得我说的是不是?”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跟痴男怨女有什么关系?”
羌青嘴角笑容笑得更欢快了,折扇摇的呼啦呼啦作响:“殿下,你说我好不容易发表一些人生感慨,人生经验,你不鼓掌也罢,怎么尽做一些拆台之事呢?”
姜翊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莲花是佛教圣物,佛教花,羌青身为西凉人,这样贬低莲花真的好吗?要知道西凉人可是供奉佛教的,您就不怕虔诚西凉佛教徒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把您给淹死了吗?”
羌青一下子蹲了下来,与我平视,身上依然带着淡淡的药香味,“殿下,我忽然发现您的弟弟现在越来越聪明,聪明的就像我小时候一样!真是可喜可贺,您带大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啊!”
我又转头看向姜翊生,姜翊生脸色有一瞬间的黑,“羌太医真是谦虚,许就不是羌青像我呢?”
羌青轻笑出声:“大皇子,可真是不爱吃亏呢,咱们俩是互像,怎么样,今天这出戏不错吧?没有枉费这么隐蔽的地方,最佳的观测地点吧!”
姜翊生微微额首,“勉强入眼,不过就凭南霁云对姜了做出的这些事情,我觉得这么一点惩罚还是不够,毕竟锥心之痛,心如刀绞之痛需要深入骨髓咯入血液,才疼得让人直不起来腰,才是最狠厉的!”
“是吗?”羌青摇着折扇问道,因为他是蹲着,姜翊生是站着,他的视线上调,似笑非笑的落尽姜翊生凤目之中:“大皇子睚眦必报的个性这到底是随了谁,这种运筹帷幄从容不迫的气度,也不知道随了谁呢?”
姜翊生拉起了我,哦了一声,言语之间带有无辜之意:“羌太医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与你小时候相似,人都说小时候个性怎样长大个性怎样,羌太医运筹帷幄,从容不迫,也不过把睚眦必报的个性掩盖在心底了吧!”
羌青眼珠子乱转,起身折扇的风,全都扇在我身上,幽叹道:“唉,生活了无生趣,既无美人相伴,又无知己相随,唉,我瞅着是不是该去蛮荒十六国溜达溜达了,听说那里人蛇混杂,充满趣味,殿下,不如你跟我去吧!”
姜翊生断然拒绝,拉着我就走:“羌太医人生虚无缥缈,就不需要带上别人了,羌太医还是好好的做一个游医吧!”
“哎哎!”羌青在身后叫道:“别走啊,好好聊聊啊,跑这么快做什么?咱们可以好好探讨一下人生的生存之道的啊!”
我挥了一下手:“羌兄。可以找西凉王终乱聊美人,本宫相信你们定然投缘!”
“殿下就确定我能跟他投缘?头扁怎么办啊!”
姜翊生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步子也快了些许,仿佛他极其不希望我和羌青有太多接触一样。
姜翊生说过,羌青很强大从容不迫对事态了如指掌的强大。
“翊生!”
“嗯?”
我又转头看向那站在墙上的,摇着折扇呼啦呼啦的羌青:“他会不会是西凉的大司徒?毕竟这天下存在着许多隐世大家”
姜翊生步子又加快了许多,转了个弯,出了这个院子,我再也看不见羌青,才道:“十有**,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还需要再试探一下看看西凉王对他是什么态度。”
我想到了一个细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羌青用折扇敲了一下终乱的头,终乱没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怒气,仿佛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
“哦!”姜翊生像个大人一样意味深长:“看来,羌青是西凉大司徒的身份已经坐实了细节,再推敲一下,大概也就可以坐实了!”
“嗯!”我见姜翊生熟门熟路的,带我拐了个弯,从后门出了别院。问道:“下一步你要做什么?南疆跟西凉能不能联合起来纵横?”
姜翊生微微皱起了眉头,左右看了一下,最后选择走左边,“不太可能,四国鼎立,以及蛮荒十六国形成了一个相互制衡点。南疆跟西凉联合起来纵横操作起来,是有难度的,但是就像我先前所说的,要取决于姜国,如果我的父王,想要瓜分北齐的疆土,联合起来一起纵横联合起来一起纵横围攻北齐,北齐就会寡不敌众,加之蛮荒十六国一旦齐心起来,北齐即将会消失在四国的版图之内。”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翊生对国家大事也说得这么口口是道,对天下的形势,也分析得如此透彻。
我思量半响,道:“所以这才是齐惊慕迫不及待的来到河塞口阻止纵横围攻主要的原因?”
姜翊生点了点头:“因为北齐现在只是内患,如果其他三国联合起来围攻纵横,他可就是内忧外患了,一旦内忧外患。北齐的三个王爷,可真的会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