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严景标把握的很准,他找潘宝山谈话,说了关于担任拆迁领导小组组长的事,潘宝山答应得虽然不爽快,却也不犹豫。
事后,潘宝山找徐光放商量,该用什么态度和力度来对待拆迁工作。徐光放稍一沉思,说要用竭诚的态度和竭力的力度去做好拆迁工作,起码在明年人代会之前的这段时间,要全身心投入,做出点成绩来,让严景标无话可说。
“徐市长,成绩让严景标无话可说,但我这人却让他有说不完的话。”潘宝山道,“也就是说,在拆迁工作上的表现再好,也改变不了严景标对我的看法,他不会看着我朝市长的位子上爬而无动于衷,肯定会伸手拽拽。”
“那也没办法,现在你首先要把面上的工作干好。”徐光放道,“如果拆迁工作做不好,严景标就有话说了,无形中就增加了难度。”
“其实难度不难度无所谓,最终结果应该没有什么改变,严景标绝对不会让我接你的位子。”潘宝山道,“徐市长,关键是我这边的条件不太行,有点嫩,缺磨砺。”
“你信心很不足啊。”徐光放笑了起来,“很多事看似可能却不可能,反之也一样。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咱们松阳除了你,有谁能顶上去?”
“空降的可能xing有多大?”潘宝山问。
“那个难说。”徐光放道,“空降都是关系方面的事,随时可能出现,只要省委不拍板,什么可能都有。”
“不管怎么说,明年的领导班子格局肯定要有大变化,严景标应该已经开始着手了。”潘宝山道,“作为一把手,没有不重视布局的。”
潘宝山说的没错,严景标确实已经开始构建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次严景标很重视团结周围的人,尽量不树敌,也送尽了人情。他从省委那边得到了消息,市委专职副记宁川平要外调到咸中市任市长,于是便找来现任市委秘长唐凌飞,面se和蔼语重心长地说:“凌飞,明年徐光放就要退了,领导班子可能要有些变动,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唐凌飞有点吃惊,严景标怎么会突然对他关注起来?“严记,一切都由您定夺。”唐凌飞恭谨地说道,“哪儿需要就去哪儿,只要严记一句话。”
“呵呵。”严景标笑得很随和,“你这么说,倒是给我压力了啊,如果我安排得不好,那不是让你很失望?”
“严记可别这么说。”唐凌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表达服从您安排的意愿。”
“你可能是随便说说,但我不能随便安排呐。”严景标笑道,“这样,我打听一下,看宁川平有没有什么动静,如果他能动一动就好了,到时你来干专职副记!”
“严记,真有那可能?!”唐凌飞又是一惊。
“可能是有的,但有多大的可能xing还说不准。”严景标道,“反正我看好你,只要有机会,我就把你推上去。”
“那先谢谢严记了!”唐凌飞略一点头,笑道:“严记,宁记能到哪儿去?”
“还不知道。”严景标作出沉思状,“也许还呆着不动,要是那样的话,你的去向还真不好说,因为潘宝山的常务副市长轻易是动不了的。”
这句话,传递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潘宝山提不成市长。
本来唐凌飞是有预测的,估计潘宝山有可能会接徐光放的班,不过很不一定,因为有严景标在,肯定会想办法去阻止,也就是说,潘宝山多是会原地不动。现在看来,预测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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