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真不是因为她想矫情,而是她真的真的觉得自己有些伤心了。
她本来还想给他留个好印象的,结果让自己的形象越变越差了。
难道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蠢人吗?
陈龄龄两只眼眶都红了,就想奔回屋里,好好的大哭一场。
呜呜呜,她脸皮再怎么厚,其实也是有自尊心的。
……
见元嫔的情绪突然不高,而且还是一副不想再看到他的样子,皇帝陛下当即就愣了一下。
他两只特别结实的大手,牢牢的控制着她,让陈龄龄坐在他怀里动不了。
看到陈龄龄偏着头,一脸躲避他的眼神,皇帝陛下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道:“你这字写得这般差,如此这般不长进,朕都没有生你的气呢!你倒好,却生起朕的气来了!你说说你这是不是恃宠而骄?”
陈龄龄听了这话,心里当即就觉得有些怄。
她恃宠而骄?!
她什么时候骄过呀?
明明都是身后的男人,一直都是在气我!
看着陈龄龄还在气呼呼的模样,皇帝陛下一个没忍住,当即就笑出声来了。
“哈哈哈哈,你这字写的这么差不要紧,有个好师傅就成了!名师出高徒,你以后会成为朕的高徒的!”
说完这话,他当即就抓住她的手,然后帮着她一起捏着笔。
在那洁白的宣纸之上,开始一笔一画的书写着几个大字。
“元嫔,今日朕来教你写几个新字!你可得好好的用心学呀!”
陈龄龄虽然对于自己写出这般难看的毛笔字,心里有些恼火,但是她还是觉得吧,自己有什么缺点就应该及时的改正,提升自个儿的能力,而不是去光想着如何去躲避它。
她是一个喜欢直面问题的人。
既然知道自己写的字不好看,那她就更要努力的去学习。
既然知道身后的男人,不像她当初设想的那样解风情,那她呢,就应该更加的努力去撩拨他!
她相信自己,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五回,总能让他开窍的!
而且,到时候,他兴许会喜欢这种被她撩拨的感觉。
不是说闷骚闷骚吗?
最闷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也会是最骚的!
虽然这种骚分明骚和暗骚两种。而她喜欢的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后一种。
但是,她若是不努力一番尝试一番,谁知道皇帝陛下的潜力值如何呢?
因为打这样的主意,所以陈龄龄学写字的时候就写的特别的认真。
她的手顺着他的力道,在宣纸上一笔一画的写着。
一个田字,一个力字,一个牛字。
写了这三个端端正正的楷体字,皇帝陛下当即就让陈龄龄停下了笔。
“元嫔,你来给朕念一念,这三个字读什么?”
陈龄龄定眼一看。
感觉皇帝陛下提出来了这个要求,简直就是侮辱了她的智商。
呵呵,还真以为她是一个没文化没读过书的人啊?
一个农田的田字,一个大力的力字,一个老牛的牛字!
这三个字,她一眼就能辨别!
于是,她就照实把这三个字念得出来。
听到元嫔特别认真的说出来这三个字的读音,皇帝陛下笑着摇了摇头。
在陈龄龄不解的眼神当中,他笑着道:“这三个字,可不是这般念的!谁告诉你,这个就是田字了?这个就是力字呢?这个就是牛字了?”
陈龄龄听了这话,当即就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皇帝陛下一眼,他有些不确定地回望了桌子上的那三个字眼。
来来回回之间,陈龄龄注意到皇帝陛下他特别笃定的样子,她心里头不由得暗想道。
“难道这几个字是多音字,或者是通假字?所以读音上面可能会有点变化……”
见陈龄龄一脸懵圈的样子,皇帝陛下突然抓住她的手,不免笑着道:“来,这几个字需要身体力行才能体会的。等一会儿,朕就能让你明白这三个字的正确读音。”
说着,他便提起了陈龄龄,让她跟着她拐弯儿去了内室。
内室里头,陈龄龄的儿子还在小摇摇床上,睡的正香。
所以,尽管现在她是一脑门子的疑问,但是她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出声。
陈龄龄眼睁睁的看着,皇帝陛下在这青天白日里把自个儿的衣裳给脱了,又慢慢的把她身上的那些繁复的衣物,什么马甲之类的都脱了。
……等到一本正经的皇帝陛下,将她脱到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儿和一条洁白无瑕的干净长内裤的时候,陈龄龄一个没忍住,就压住了他的手。
她忍不住的抬起头,呆呆的问了皇帝陛下一句道:“皇上,您不是说教我识字吗?您这会儿怎么就?……”
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她跟他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样了。
见元嫔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皇帝陛下脸上带着笑意道:“你开始的时候不是提醒了朕,说朕是一头会被那些个大臣累死的老牛吗?”
陈龄龄听了这话,望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话她确实是说过。
可是,这要跟他现在要tuō_guāng她的衣裳,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陈龄龄呆头呆脑的,还没有醒悟过来,皇帝陛下又耐性十足的道:“你后头又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现在朕这头老牛想大力的耕几下,几十下,几百下,甚至是几千下你这块小肥田,你说你要不要?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