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寰一怔,接着无奈的别过头,说:“有的时候,有的人有和没有都一样。”
“怎么会呢?我看他挺上心的呀。”
玄夜踹了姜典一下,姜典闭上了嘴巴。张寰也没再多说。
过了一会,见没有什么事了,姜典和玄夜就离开了。出了楼,姜典不解地解的问玄夜:“你刚才踹我干什么?”
玄夜淡淡的说:“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怎么了?他俩这是有什么事了。看起来挺好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还是不要多问了。”
“好吧,我都不知道我们这大半夜的出来是干什么的。”
打上车回宾馆的路上,姜典忽然从窗户里看到一辆蓝色的车子从小区里拐出来。姜典拍了拍玄夜,说:“你看,那是不是韩先生的车?”
玄夜看了看,点点头说:“是的。”
“他大半夜在外面干什么呢?这也不是他家小区呀。”
“别人家的事情少过问。”
姜典撇撇嘴,不再说话。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玄夜和姜典,问:“听你们口音是外地的吧。”
姜典点点头说:“嗯。”
“看你们年纪不大,也不像生病的样子,你们半夜来医院干啥?”
姜典说:“看人的。”
“半夜去医院看人?”
姜典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司机有些无语的说:“哪有人半夜上医院看人的啊,看生病的人应该白天,上午最好。”
姜典看着司机,森森一笑,说:“谁说我们是去看生病的人了?我们是去看…哎呀!”姜典抱着被拧疼的胳膊,嘟囔道:“你掐我干什么?”
玄夜淡淡的说:“半夜三更的别乱开玩笑,吓着人家不好。”
姜典撇撇嘴,说:“我哪有开玩笑…”
玄夜又伸出手来,姜典赶紧摆摆手说:“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别掐,疼!”
司机师傅也不在多问,这两个半夜三更的,确实有些吓人。
回到宾馆,玄夜已静很困了,她把外套一脱,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姜典起床后玄夜还没起,姜典就去问玄夜:“你不说今天要去爬山的吗,还去吗?”
玄夜迷迷糊糊的摇摇头说:“不想去了,我好困。”
姜典就没再说话,让玄夜继续睡觉。玄夜这一觉一直睡到十点多,等她醒来拿起姜典:“你早上怎么没喊我?”
姜典一脸懵逼的说:“我喊了啊,你说好困不想去啊。”
玄夜放下手机,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后,两个人外出准备吃饭。
这个点儿不排队,饭菜很快就做好了。吃过饭后,两个人无聊的都在大街上,姜典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转一转?”
玄夜翻翻地图,说:“有个寺庙,去看看吗?”
姜典点点头说:“行,我们去看看吧,我还没看过寺庙呢。”
找到公交车后,倒了三趟,两个人才到了目的地。寺里人不是很多,和尚也不如想象中的多,而且姜典第一次知道,和尚也玩手机。
姜典还拜了拜大佛,虽然他也不认识那是什么佛,但是拜拜总没错。玄夜就站在一旁等着姜典,拜完之后两个人一块走了出来。
姜典突然很好奇的问:“玄夜,你说真的有那么多大佛吗?”
玄夜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觉得有,因为你就是最好的例子。诶玄夜,你说我是不是该拜拜你啊?”话刚说完,姜典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玄夜,还好,玄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死人才会拜我。”
姜典听了翻了个大白眼,没再接话。临走的时候,姜典在寺门前拍了张照片,以前出去都没有拍过,现在想想,得拍一张做个纪念,记录一下自己的足迹。
一天很快就过去,第二天早上,玄夜接到了韩哲新的电话,他说同心花的第一层花瓣好像抽完了。
玄夜接过电话之后,对姜典说:“我们去韩哲新家看看。”
姜典边走边问:“怎么了,花开完了?”
“他说第一层好像抽完了,我去看一下。”
姜典想象了一下那一丝丝的花瓣,问玄夜:“你见过同心花开吗?是不是和菊花一样?”
玄夜说:“我没见过同心花,但是我知道它开花是什么样。”
“什么样的?”
“彼岸花听过吗?”
姜典想了想,说:“听过,不就是那长得和菊花似的那种吗,上回在林大夫家我还见到过一棵。”
“同心花就长那样。”
“不是吧,那林大夫家的那棵也是同心花吗?”
玄夜摇摇头说:“并不是,他那棵就是彼岸花。”
“那彼岸花和同心花有什么关系吗?听名字来看这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植物啊。”
“是的,彼岸花是花叶永不相见,而同心花则是白不分离。但是它们其实是同一个物种,同样的纠结,就像形与影。同心花是彼岸花在阳间的形,彼岸花则是同心花开在阴间的影。”
姜典听的稀里糊涂的,感叹道:“确实是好纠结啊。”
到了韩哲新家,姜典敲了好一会儿,韩哲新才出来开门。他的脸红红的,明显是兴奋所致。
没等玄夜开口,韩哲新就把托盘拿到了茶几上,盖布明显比第一次看的时候鼓的更高了。
韩哲新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布,一朵绿色的花球出现在眼前。玄夜数了数叶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