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陌上桑雪>满芳庭院谁执意(六)
的白骨玉琴,琴为离音。

离音之曲斩尽万千鬼怪。

那时的众仙怕是都没有意料到,消失不见的沐玉王子便是这一个被天帝特殊对待的逍遥神君,也合该不知道他究竟藏了多大的狼子野心。

她看着眼前的人,流出一丝凄凉的哀伤。

眼前莫名的浮现出十里红妆景象,这个坐在黑色烈马上的少年,明明明明说过要娶自己,此生非她不娶。

她流了一行清泪,硬着声喊了一句,“若是要战,便即可来战,却不知沐玉王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她举着手中的长剑,那一把流光碧血双身剑,从战马上一跃而起,直直的向着烈马上的少年刺去。

少年没有躲开,带着玄光的双生剑狠狠的刺进少年的胸口,雪白的薄纱衣瞬间被血色熏染,她怔愣的看着他,悲恸的问了一句,“你为何不躲?”

面色白了几度的逍遥依旧面无表情,“终究还是我亏欠你,这一剑我便收下,当是给你一个道歉,至此之后我绝不会留情。”

这样冰冷的话语,她仓惶的退了几步,猛地将剑拔出,温热的血洒在她的脸上,她痴痴的笑着,“沐玉,你何时对我留情过。”

降雪的心绞痛起来,眼前浮现出他们大婚的那一日。

作为婚房的別鹤仙居里,各处镂空的窗台上都贴了喜字,堂中的坐席已摆满,各路群仙皆都笑颜大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穿着凤冠霞帔,在颜姨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进了堂中,可本应该陪在她身边的新郎却不见了踪影。

被邀请而来的群仙都开始议论起来,她默默的堂前的旁座上坐了下来,喜帕下的她已是满眼的泪水。

在大堂的上座坐着的是她的父母。

她便与自己的父亲母亲在別鹤仙居里等了很久很久。

最后却等来了一事报,南天门战事紧急,天帝命令她快换上战服前去应战。

她将盖头掀起,绝美的容颜上似乎还有着泪痕。

她回到了自己的寑房,换上了戎装,孤身一人前去了南天门。

然而这却是个陷阱。敌人早在南天门设下了幻境。

当降雪到达南天门,现自己只是单枪匹马,并没有任何天兵天将前来助战,便察觉不对,欲转身离开,却为时已晚。她陷入了幻境之中,无法脱身。

幻境一层又一层,当她被最后一层幻境中的万箭射中时,却是突然的看见了他的身影。

她原以为他是来救她的。

虽然他最终也没有当她的新郎。

醒来之时,她现自己身在喜帐之中,而那凤冠霞帔被完整地穿戴在她的身上。

穿着喜袍的少年坐在她的身边,极其温柔的看着她。

她以为他终究是不肯负了自己的。

满心欢喜时,一把冰冷的刀具便硬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胸腔。

剧烈的疼痛又撕裂开来,她愕然地盯着眼前的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绝望,在这样的巨痛下缓缓倒了下去……

她昏死过去,被这少年无情的扔到了魔族用来关押囚徒的冰室之中。

接下来的每一日里她心尖所爱的少年都会派来一个举着刀的人,狠狠的在她的心口划上一刀,她被折磨的身不如死。

她昏沉的睡了五日,每每醒来,不管自己有多么的虚弱,都要对着看守她的魔族士兵乞求着,乞求着让她再见他一面。

“死心吧。殿下不会见你。”看守她的士兵这样厌恶的对着她说道。

“为何?他他既然还将我留在这里,终有一日会来见我,你们为何不让我见!”她这样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却是听到一番令她寒心不已的话语。

“殿下留着你,不过是想要你银白凤凰心头的那一点心头血罢了。你以为殿下留你在这里做什么?”

“为何要取我心头血?”她哭着,手抚着胸口还在向外涌出的血,脸色苍白。

“自然是为了殿下心尖儿上的人我们魔族的罗刹公主。公主得了一种血症,须得银白凤凰的心头血才能医治。念你是这世界上唯一一只银白凤凰,殿下才会留着你。”

她听了这一番话语,整个人便犹如在冰窖中一般,寒彻全身。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在一阵一阵的眩晕下,倒了下去。

第六日,当她睁眼的一瞬间,她瞧见了传言中那一位被魔君长子沐玉放在心尖上的魔君义女,魔族长公主罗刹。

身着红纱的美艳女子缓步走到她身边,冷哼着说道,“听好了,从今往后,你与他无任何关系,你回去安心做你的穷桑公主,忘记他吧。”

“你让我再见他一面。我要亲自问清楚。”她听见她自己这么说道,语色中都是不敢相信以及痛苦。

“你走吧,不要再来这里,他不想见你。”那女子只是冷漠的对她这么说。

她不想放弃,待在这里,不肯走。她要问清楚,问清楚那个少年,究竟为何要这样对她!

直到她心底迫切想要见到的那个模糊了面容的男子走了进来,一切都变了样。

那女子贴上一张殷切的脸,扬起极媚的笑容,声音却十分尖锐,“沐玉,你来啦?”

“你走吧,不要再来寻我。”男子那般决绝的说道,眼神中尽是冰冷。

他并不顾及她因他的话语而伤心落的泪,也不顾及她身上依旧鲜血直流的伤口。

只是残忍的笑着,轻声唤了一声穿着红纱的女子,然后拉住她的手,转身离去。

看见他和那女子手挽着手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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