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看着我!”
“不要!”洛溪眼底噙着难以抑制的水光,别着脑袋反抗着。
景墨灏直接强硬地端起洛溪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景墨灏知道,让她忘却伤痛的唯一途径就是让她疲惫到埋头酣睡,不让她有功夫胡思乱想。
或者,让她被其他更强烈的情绪占据,也只有这样,她才能躲过她自己的心魔,不让她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沼泽之中越陷越深。
洛溪含着泪挣扎,男人不肯松口,反而开始手上的动作,洛溪怒目圆睁,她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粗暴。
自己刚刚走了母亲,他还要强迫自己顺从他吗?他就这么急不可耐,非要勉强别人才会过得痛快吗?
洛溪放弃用力,任男人进行着动作,趁他稍一放松,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忽然膝盖猛得一抬,抵上景墨灏的下腹。
男人对她的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准备,身下正准备坚挺的滚烫被当头一棒,不由闷哼一声,手上松了力道,身子也倒向一侧,缓解这无法言喻的疼痛。
洛溪赶紧趁他此刻转瞬即逝的虚弱顺势起身,推开房门,仓皇而逃。
洛溪顺着走廊逃至机舱口,欧阳笔直得守在门口,看见洛溪独自出来,眸中闪过一丝阴毒。
“洛小姐。”
“欧阳,你可以帮我逃走吗?”洛溪狼狈地拉了拉被景墨灏掀开的衣角。
此刻,她再没有任何的牵绊,母亲走了,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她…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全心去追寻到自己想要的自由了……
欧阳听她这样说有些意外,但面上不露情绪,很快郑重地颔首,“跟我来。”
欧阳带洛溪进入一间舱房,拿起一件空降伞,转身时眸底阴沉不定,不动声色地扯断一根绳索,转身递给洛溪,“把这个背带套在肩膀上。”
“好。”
洛溪接过,按照他的指示将折叠成背包状的空降伞背在身上,欧阳长话短说地教给她打开空降伞的几个按钮,顾不得嘱咐技术要领,催促她赶紧出发。
洛溪也知道此事耽误不得,赶紧出门,欧阳给她把舱门打开。
舱门一开,光线乍泻,呼啸的风鱼贯而入,将洛溪的发散落成愁,丝丝绦绦骚动在颊边,飘散在风里。
俯视着身下的万丈高空,洛溪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她本来就恐高,平时去游乐场都只是拍照,从来不会尝试这些危险项目,这样的高空跳伞更是不会触碰。
她犹豫着站在风口,身后,缓过剧痛的景墨灏猛然推开舱房的门,看见背着空降伞的洛溪,有扫了眼站在一边的欧阳,怒喝一声,“洛溪!你在干什么?”
洛溪见他这样气势汹汹地一步步靠近,心下一横,纵身一跃,跳进茫茫云海之中。
“洛溪!”景墨灏没想到她真的敢跳,大喊一声,扒住舱门看着极速下坠的女人在苍茫的苍穹里化为一片虚无,瞳孔急剧收缩,迅速转身从舱房抄起一件滑翔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