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回到王府后将玉玺拿给窦建德看:
“夫君,你看我把什么带回来了。”
“什么好东西呀!看把夫人给高兴的。”当曹夫人将玉玺展示在窦建德眼前的时候,窦建德先迟疑了一下,随后脸上充满了惊喜:
“夫人,这玉玺不是在萧太后手里吗?怎么到了你的手里。”曹夫人将萧太后玉玺,曹旦刚好在旁边巡视救了他们的事情一说:
“大王,这玉玺之事已经泄露,就引来那么多人的哄抢,而且看他们的架势必是势在必得。依臣妾看,不如我们将他们迁个地方,并加强那里的警卫,不让任何人进入打扰,夫君您看呢?”窦建德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多年的戎马生涯已经让他成为了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在刚刚听说曹旦路过那里救了萧太后的时候就有些疑惑,再听到曹夫人要将萧太后一行人迁往他处的事情后就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窦建德又看了手中的玉玺,感受到了手上的细腻和冰凉。
“就按夫人的意思办吧!”曹夫人得到了窦建德嘱咐,马上吩咐曹旦,将萧太后一行人迁到乐寿郊外的山庄里。曹旦来到了萧太后居住的别馆。
“臣参见太后娘娘!”
“哟!是曹大人啊!曹大人,民妇参见曹大人,快给曹大人搬把椅子。”
“啊!娘娘太客气了。怎么没有没有看见来恒!”曹旦环视了一下屋子,来济赶快说道:
“嗨!别提那个不长进的东西了,前些日子不知道遇到什么狂蜂浪蝶,一天到晚不着调的往外跑,这不,又不知道上哪的花街柳巷闲逛去了。”曹旦听后,笑了笑:
“哈哈哈!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嗯!娘娘,窦王听说娘娘遇袭,心中甚感不安,在郊外又一处山庄,气氛幽静典雅,特命下官前来护送娘娘前去,请娘娘速速收拾东西,跟随下官前去安置,车马已经备好,请娘娘快点上路。”杨倓以为又是要出什么危险,跑进萧太后的怀里紧紧抱住,萧太后拍拍他的脑袋:
“倓儿不要怕,没事的。”其后顺从的拉着杨倓的手跟在曹旦的身后,登上了门外的马车。来恒从市集上打探消息回来的时候,看到府门前聚集着一大群百姓,他猜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挤进人群,看到萧太后与杨倓被押进了马车,来恒正要上去解救,萧太后早就发现了他:
“各位乡亲父老,我萧氏承蒙窦王照顾,今天窦王听说我萧氏在此住的不习惯,特地为我们换个更加清幽雅致的地方,请各位告诉我那不成器的侄儿一声,不要为我担心,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做好自己的事情。”说完,人就进了马车,随着萧太后车马的离去,百姓们议论纷纷:
“窦王仁义,感恩旧主,真是圣人也!”一个老书生捏着胡子道:
“哎!他们富贵人家,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呀!?我看玄乎!”窦建德出身贫寒,对百姓言论控制没那么严格,老百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来恒望着园区马车的方向,‘娘娘,你的嘱托,臣一定办到。’萧太后和玉玺的消息慢慢也传到了长安,李渊马上把李建成找来商议:
“建成,萧太后和玉玺出现在乐寿的消息你听说了吗?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派个使节去慰问一下。以表达我作为大隋臣子之礼。”李建成在来的路上,杨艳哭着向李建成请求,想让李建成向李渊请求去窦建德那里迎回萧太后祖孙俩,不过李建成心里还有另外的打算:
“父王,如今我们只是困守关中,西北薛举之乱还未平定,东面的刘武周对我军虎视眈眈,我军对付这些尚显实力不足,孩儿以为,此事应该等到我们先巩固自己的根据地,待世民元霸平定西北后,再做打算。”
“嗯!这些事情裴寂和刘文静还有武士彠都跟我说过,那你的意思是?”
“孩儿以为,身处乱世,实力为先,那萧太后刚刚出现在乐寿,幽州罗艺边立即归降窦建德,玉玺一出现,就立刻又江湖盗匪前去争抢,看来这是趟浑水,我们还是不理为妙。”李渊听了李建成的话,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李建成回到世子府后,郑婉珍怯生生的跑来向李建成禀报:
“夫君!我娘家来了一个人,想请夫君帮忙安置一下。”因为郑婉珍从来不干预正事,也从来不为自己娘家人说情,看着郑婉珍那期盼的眼神,李建成感到有些奇怪:
“夫人,到底是什么人让你来求情啊!”
“是我那堂妹夫徐世绩。他家里出了大事情,想。。。。。。。”郑婉珍还没有说完,李建成赶快跑进了府里:
“来人啊!快带我去见世绩兄,快!”当李建成被下人带到客房。
“世绩贤弟!”
“卑职徐世绩参见世子爷!”
“世绩兄!你不是一直呆在荣阳老家耕读守业,怎么突然单骑来到长安了。”郑婉珍在后院帮忙安排接风宴席,照顾徐世绩的儿子震儿,在徐世绩的叙述中,李建成才知道洛阳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邴元真的窜动下,李密拼命的猛攻荣阳,韦津大将军战死荣阳,荣阳郑氏的子弟兵伤亡惨重,而邴元真又暗地里与王世充勾结,对秦琼和程咬金大肆笼络,使秦琼和程咬金在洛阳中途倒戈,从李密后方偷袭,大败李密,单雄信为了掩护李密撤退,拼死抵抗被王世充俘获,李密在王伯当的护送下退走,其后王世充以献俘虏为名,勾结洛阳守将段达,撤换宫中侍卫,将洛阳城防事务抓在自己的手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