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天糊大四喜字一色加坎坎糊!”
随着费伦爆出这话,牌都还没码整齐的安炜三人脸色难看得好像死了爹妈一般。
在场之人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站在费伦身后的十来个人更是拼命睁大双眼,一个劲往牌桌上看去。
“哇靠,东南西北单吊红中,果真是大四喜加字一色!”
“你说的算个屁呀,天糊才是大头,八十八番呢!”
“还有坎坎糊,这尼玛也有十四番……”
“算算、算算,到底多少番?”
“唔……大四喜二十二番,字一色二十番,坎坎糊十四番,外加天糊八十八番,总共是一百四十四番,加上底钱那一万,就是一百四十五万,还要加个自摸的倍,哇靠,这把牌伦少赚大了!”
这时,费伦随手抛出三张白条,道:“怎么样?三位老弟,还顶得住吧?那就写个欠条呗,我不要你们现金,可以吗?”
安炜和韩野倒也光棍,掏出各自身上携带的贵价笔就唰唰唰地写下了二百九十万港币的欠条,可黄羽看着费伦面前那溜牌,仍感难以置信,道:“我说伦少,你刚才不会是出千了吧?”
这话一出,周遭的纨绔有不少都“切~~”了一声,更有人起哄道:“我说羽毛,人家伦少可是号称赌神,不出千像话嘛!”
“就是,有本事你就抓现行,没本事就赔钱。废什么话呀!”
不得不说,在场的纨绔,是个人都以为费伦出了千,但有“赌神”的名号在前。他们个个都觉得理所应当,仅有费伦自己知道,就凭安炜这几条杂鱼,还不够资格让他动用隐戒的收摄功能。刚才的牌也只不过是他在洗牌的时候以巧劲碰撞三人的手,令其码墩时码上了自己当庄所想要的牌。
至于具体的操作手法,费伦就是解释了这些家伙也听不懂,所以干脆懒得解释,反正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他赢大钱就好!
当然,何友龙显然也看出了费伦没有出千,正跟二李解释:“这种小场面阿伦会出千?笑话!”
“那他那牌到底怎么弄的?”李家成不解道。
“呃,这个……”何友龙一下被问住了。“跟你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很复杂就对了!”
“应该是洗牌时动了什么手脚对不对?”李哲恺若有所思道。
“咦?你看出来了?”
李哲恺摆手道:“不是我看出来了。而是前几回和阿伦一起搓麻时,他非不愿手洗非要找张自动麻将桌才打牌,而刚才他又提了这个话题。应该是这样吧……”
何友龙闻言,八卦之心顿起。问道:“那你们搓麻,谁赢得多一点?”
“自然是阿伦,不过我也有赢,十盘里面大概一两盘吧!”李哲恺回忆道。
虽说打牌的输赢不大,但有的时候人的情谊是会因为某一点点小的嫌隙而破裂的,所以李家成在听了李哲恺的描述后,立马下费伦的烂药道:“那阿伦肯定在打牌的时候出千了。”
“应该没有吧!”李哲恺犹疑道,“毕竟他连手洗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要,而且他和我老豆打牌的时候最多略占上风,六四开而已!”
“这就对了!”何友龙击掌道,“当时阿伦肯定没出千,只是纯凭算路在跟你们打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提前知道了你们手中的牌!”
李家成继续黑费伦道:“都提前知道了别人的牌,这让别人怎么打?”
“怎么没得打?在阿伦不出千的情况下,只要牌好就能赢!”何友龙哂道,“不过我想,当时哲恺你一定被阿伦截胡截得很郁闷,要不然就是轮到你摸牌时,他不是吃就是碰……而你赢的牌要不自摸要不其他人出铳,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李哲恺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对对,阿伦知我什么牌,自然不会出铳给我,反而还会想方设法让我难以听牌!”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何友龙叹道,“真正的赌坛高手,就算不出千、不用手法预设牌面,光凭先知牌面这点也会在寻常打牌的时候占老大一截便宜,李叔跟阿伦打牌能拼到四六开的局面,可谓老谋深算!”
李哲恺相当赞同何友龙的推断,似有意若无意地瞥了李家成一眼,令他憋着的话一时间竟没法说出来。
事实上,费伦在跟李超仁打牌时多少放了一点水,不然老李十盘能赢三盘就很不错了;只是对于小李子,费伦一向不留手,除非李哲恺的牌大好,否则休想赢钱,所以十之一二的胜率都算高的了。
麻将桌上,黄羽被周围的纨绔挤兑了几句,只觉面子上很挂不住,唰唰唰写下欠条之后,便即宣布退出!
这本该是令安炜、韩野,甚至费伦尴尬的事,但没想到的是,他一宣布缩卵之后,那个爱起哄架秧子的阿旭接茬就跳了出来,叫嚷道:“他不打,我替他打!”
费伦道:“只要阿炜和野鸡不反对,你替打就没问题,不过只有三把机会了。”
对于这一点,仍没被刚才那把天糊完全打击到信心的安炜和韩野自无不应。至于阿旭,更是不觉得机会被浪费掉一次,他只是想实实在在地感受一下“赌神”的赌技罢了!
于是四人重新开始,洗牌码牌抓牌……费伦连庄,再度像头次一样,扣着牌码整齐,随即以潇洒的手法将整溜牌立起。
费伦身后不远处,有两个名门小妞正灼灼地盯着他,其中一个更是发花痴道:“哇哦,蓉姐。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