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我对你的聪明比较感兴趣。好久,没有东西能够引起我的兴趣了。”
兴趣?
她如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玩具,因为对方的兴趣而活着。只要对方一个不高兴,她就可能立刻死去。这种感觉极其不好,让她觉得压抑。
“怎么了,我感觉到你不高兴的情绪。”
似乎她那微微泄露出来的情绪激怒了那个男子,下一刻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一只冰冷的手深深的扼住咽喉了。
刹那之间,呼吸似乎都被夺走了,那种窒息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楚宏文紧紧的扼住住她的脖子,他不喜欢被人忤逆。而这个女子身上有着太过锋利的棱角,让他觉得有些熟悉。而这种熟悉却是让他不喜欢,时间之上只有一个她,不能够再有另一陌生的女子和她这般想象,他极其的不喜欢。
楚宏文微微垂着的凤眸,里面暗光浮动,色泽诡异。
他突然就失去了兴趣,这个女子妄图破坏上京城的局势,他应该直接杀了她的。不自觉的,手一寸寸的收紧,凤眸之中神色漠然而残酷。
林初水黑布后面的眼睛微微的闭上了,她感受到了这个男子的杀气。她还没有做到那种情绪完全内敛的地步,但是此刻即使遗憾也没有用了。因为只需要再一个用力,再一个呼吸之间,她就会失去这个二次生命了。
而此时,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这是一间完全由冰块铸就的房间,白雪晶莹,房间里面的所有装饰却是用冰雪塑造。那桌子,那床,那墙上的弯弓,皆是用冰雪铸就。一眼望去,真的有一种圣洁无双的味道。
而此时,房间里面的一张桌子上正有两个人在下棋。
两个人皆是一身白衣,女子白衣如雪,清华雅致。男子白衣如云,潇洒肆意。
两个人此时正好下完一局棋,男子抬眼看着对面的女子,柔声笑说道:“师妹,你的棋艺是越来越好了,世间之上很少有人能够赢你了。”
白衣女子却是低眸浅笑,语气温婉如玉。
“棋艺如心,需要一颗宁静的心,方能以不变应万变。师兄,你在下棋的时候没有全心。”
听到这话,男子但笑不语,一双如玉眼眸却是略有深意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有着不悔的执着和坚定。
女子似乎没有感受到对面男子的变化,而是一个人拿着棋子,在棋局之上悄然的琢磨着什么。
如玉一般的手轻轻的执着一粒白子,就要放在一个地方的时候,却是猛然觉得胸口一痛。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了,因为就在一个多月前也发生过。当时发生的时候,她只是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无奈。
但是,此时她的眼中却满是着急和慌乱,原本风轻云淡的那种洒脱此刻荡然无存。
白衣女子猛然站起身来,嘴里着急的喃道:“倾城,我的倾城……”
说完,就急忙冲了出去,却是在门口的时候被一股大力给击了回来。
事情发生的太快,待白衣男子反应过来,并且快速的来到门口的时候,就是看到门口以无数阵法和机关控制的禁制已经被激活了。
而那白衣女子已经被禁制弹射出去,落在了一边的地上,嘴角上挂着淡淡的血迹。
看到这样的情境,白衣男子的眼中立刻酝酿了一层风暴,连忙上前去扶起白衣女子,着急的说道:“师妹,你怎么样了?”
而白衣女子却是浑然不顾自己受伤,而是慌忙的起身,就要继续往门口冲去。
身边的白衣男子看到这幅景象,眼中满是痛惜的神色,他伸手将白衣女子给拉住了。
“师妹,这个禁制你是破不开的。不要强求了,到时候只是凭白受伤而已。”
话语里面满是心疼和无奈,白衣男子关切的劝说着。
白衣女子被白衣男子给拉住了,脸上的神色越发慌乱和着急了,她有些绝望的说道:“那怎么办?我的倾城该怎么办?那是我全部的生命啊,为了我的倾城能够好好的活着,我甘心在这个牢笼里面一呆就是十六年。如果我的倾城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我还坚持什么?”听到这话,白衣男子浑身一震,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劝眼前的女子了。
的确,白衣女子那般高傲的性子,那般绝代芳华的一个人,那般令天下斗折服的惊采绝艳。如果不是为了倾城,这个女子怎么可能会无怨无悔的被困在这个房间里面十六年。
十六年,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岁月全部都磋磨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远处却是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玉倾城她没事,你继续好好的呆着。不要去挑衅我的耐性,否则我不能保证你在乎的玉倾城会完整无缺。”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身子一滞,情绪已经稍微稳定下来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安静的回到桌子旁坐下。
白衣男子站在原地一会,眼神晦暗莫名,然后也跟着走回到桌子旁坐下。而那个禁制此时已经消失,门口看去什么也没有,好像可以随意出入的样子。
白衣女子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白衣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呆在一边陪伴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衣女子突然抬头,坚定的对着白衣男子说道:“师兄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吗?”听到白衣女子的话语,白衣男子却是立刻回到:“当然。”白衣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