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朝着法官说道:“还有位对本案最有力的证人正在路上,大概十分钟后就会达到。”

在法官的同样下暂时休庭,十分钟后再继续,大家都走出法庭,相互在议论着法庭上发展,这会儿似乎都已经感觉并没有真正的证据指证莫政忠,但不知道接下来这会是个怎么有力的证人。

此刻,沈馨予离开他们讨论的地方,朝着洗手间走去。

就在刚要进去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走出来莫雅珍,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沈馨予,说道:“沈馨予,就凭你以为就能告我爹地吗?你太天真了。”

这会儿她完全把之前担忧的事情忘记了,一副得意的样子,似乎心里已经认定了沈馨予这场官司顶多就是洗去之前的罪名,但是在告他的爹地,就绝对会输。

沈馨予没有理会她,也不想多说,要继续朝着里面走去,莫雅珍却拉住她的手臂,她就讨厌沈馨予这个样子,拽什么拽?

沈馨予侧转过脸,看向她,莫雅珍警告的声音再次响起:“沈馨予,你最好管好你身边的人,让她不要想着来勾引邢夜,不然,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

“放开你的手!”沈馨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寒气十足的声音逼来。

莫雅珍似乎被她的神色怔住,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沈馨予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朝着洗手间里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莫雅珍的脸色一沉,哼了一声,离开了洗手间。

十分钟休庭结束,所有人又回到了法庭,再次起立等着法官进来。

刚坐下,曜阳就朝着沈馨予走来在,坐在她的旁边,低声的说道:“张家玮在送来法院的途中心脏病发作,当场身亡。”

听到这个突发的消息,沈馨予的确有些诧异,这件事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心脏病发这么简单,张家玮是唯一知道这件事是莫政忠吩咐的,他忽然的死亡,他们就没有有力的证人指证莫政忠。

她看了一眼莫政忠,只见他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

这个时候,藤靳泽得到消息后,缓缓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看着法官,停顿了一下,说道:“法官,证人在来的路上心脏病发身亡,已经无法到场作证。”

他的话说出,郑泽凯也抓住这关键时刻,站了起来,说道:“按照法律规定,证人口供并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必须由证人亲自到场证实其口供的真实性,既然现在证人病逝,也就是原告无法在请出证人,我请法官直接进行结案陈——”

“等等!”藤靳泽此刻不再是之前那般的随意,看了郑泽凯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法官身上,一字一句说道:“其实,刚才在路上病逝的证人只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一位证人等待法官允许出庭。”

在大家都以为这场官司就这样结束的时候,藤靳泽的话让大家再次震惊,包括郑泽凯律师都有些诧异,这位证人是谁。

如果他们这么小看他藤靳泽那么就真的会吃亏,他当然知道一次性将所有的证据拿出来,以郑泽凯的经验绝对有能力推翻,所以,他打的就是不谈套路,也做好了很全面的准备,就是为了张家玮万一不能出庭而做的准备!

这时,法院的门被推开,秦诺兰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人走了进来,大家看到进来的人,都没多大的诧异,但是,莫政忠,唐琳包括莫雅珍却被狠狠的一怔,这位证人就是在他们莫家工作了一辈子的云姨!

她难道知道什么吗?这让莫政忠都有些意想不到。

这会儿,云姨被推到了证人席上,秦诺兰才转身朝着听审席走去,在沈馨予的身边坐下,说道:“藤律师叫我去接云姨的,这一年她一直都在西贡的养老院里一个人。”

沈馨予的目光落在了证人席上的云姨,这个从小就很疼爱的她的云姨,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她的心十分的疼。

但是,她当初明明听云姨说要回老家的,怎么会在养老院?

云姨的老家其实根本没有人了,所以不可能回老家养老,但是她却瞒着莫政忠他们说要离开,这点藤靳泽在调查莫家的时候就感觉奇怪,于是,就在昨晚在西贡的养老院找到了云姨。

藤靳泽的目光落在了云姨的身上,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的神情也变得严肃,开口问道:“请证人说一下你的身份。”

“我十五岁就到了莫家工作,一直到一年前半前我才离开。”云姨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一遍。

“那也就是说你在莫家工作五十,那么莫家上下你都很熟悉是吗?”

“是的。”

藤靳泽听到她的回答,随手拿起塑料带装着东西展现在了云姨的面前,说道:“那请问,这张电话卡你认识吗?”

“是我当年在老爷的书房里捡到的,以前老爷的书房都是我打扫,那天,我给老爷送参茶,听到老爷在打电话,就看到他之后把电话卡丢掉,我第二天打扫的时候,就捡了起来。”

“好端端你为什么要捡这电话卡?”

“因为老爷有时候丢掉的东西都会再找回来,所以我怕到时候他找,就捡起来放着。”

“那你刚刚说听到老爷打电话,是哪一天,什么时间?”藤靳泽继续发问。

云姨也没有思考就说了出来:“是七月七日,晚上九点半这样。”

“事情相隔那么多年,你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我记得,因为那天是馨予小姐的生日,而每天晚上九点半若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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