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不起。”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舒思妍跪在芸薇面前，低着头忏悔不跌。
芸薇径直从她的身边走过，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的说了一句：“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的确，舒思妍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会向芸薇低头完全是因为这个人足够强大。强大到她根本就无法企及的地步。
在她的内心深处，从来都没有真正信服过这个年轻的师父。她一直以为自己作为毒宗最出色的制毒师，在制毒方面根本就没有人能及得上她。
可是她错了。
就在刚刚。
当她看到芸薇只是随便拿出一样东西就把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幻毒给解了时，没有人知道她心中的震动。
那是一种信仰被摧毁的震惊。
她不明白，这个人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对这个人低头，她无言以对。
可让她对着那几个菜鸟低头……
她做不到……
也得做。
因为她还要回丰源山。
如果这次历练这个人把她踢出去，万古医学院完全可以把她除名。她可没有忘记，他已经我是学院的长老了。
想到这些，舒思妍握紧了拳头对着宋驰安等人低下了头。
“对不起，刚才我太着急了，又担心你们不愿意帮我，就用了这种下作的手段。”
本来宋驰安和金韩雨还有些莫名其妙，只有席一楠、刘靖宇、霄婉华和乔文耀感觉到了。现在么——
自然已经全都看明白了。
宋驰安生气了，从来都是大大咧咧没个正行的俊脸臭起来也挺是那么一回事的：“舒思妍，我们对你不好吗？你要这么对我们！”
以前他们也许没有见过傀儡是什么样子的，也就不知道自己被人控制以后会是咋样的。可就在刚才，他们清楚地看到那些傀儡犹如杀人机器般没有灵魂的厮杀。不到死亡的那一刻绝不停下来。
没有灵魂、没有感觉。
刚才，他们就是那样的吧。
要不然在清醒的那一刻怎么会突然感觉全身疼痛，连心口和大脑都痛的厉害。
想起这些宋驰安就一阵后怕。
是不是没有师父的出现，以后他们都会变成傀儡。（不得不说，宋驰安真相了，舒思妍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不能原谅，绝对不能原谅。
“舒思妍，我的胆子很小，可不敢再和你做朋友。”
宋驰安的话已经代表了这几人的想法，所以大家都不再看她。而是跟在芸薇的身后走了。
舒思妍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这几个菜鸟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心中的愤怒几乎无法压制。
可是，现在还不行。
芸薇的实力太过强大，她们这边的人都受了伤。如果他想要灭了她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芸薇带着人一路离开了毒宗，根本就没有人敢阻拦。
就在刚才，毒宗的人都亲眼看着这几个人在那个白衣少年的带领下把涂金仁给灭了。
还有三长老。
在他们眼里很厉害的三长老就这么简单的被那只有着两个尾巴的灵狐给一掌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