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修然提到玉牌的时候诗灵儿一惊,很快就想到了那块她从诗乐儿身上扒下来的青色玉牌。本来她还以为这只是女皇送给诗乐儿的生日礼物,却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特殊的用途。
“可恶的诗乐儿,还说最听我的话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诗灵儿心里不断地骂着诗乐儿,脸上却是尴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那玉牌还有这个作用,要不然就不会放在宫里不带出来了。”
言下之意是,她也是有玉牌的,是有资格进这神阁的。
“修然哥哥别着急,我这就叫人回去拿。”诗灵儿知道今天自己的脸是丢尽了,再看在场那些幸灾乐祸的嘴脸,她不得不低头。
锦修然心里一顿,他想起了那次无意中看到那块玉牌的时候他就对诗乐儿说过一定要好生保管,这可是个好东西。从此她就一直都戴在了身上,从来都没有拿下来过。
今天怎么就没带呢?
心里虽然疑惑,但是面上却不显。只是歉然的看向芸薇,温声道:“这位公子,在下可以不进去,可否让在下的父亲和妹妹出来。”
今天他来这里主要是救妹妹和父亲,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国师和令妹的确在我神阁之中。”芸薇一手把玩着诗乐儿垂落而下的秀发,脸上笑容优雅淡然:“只是国师在我神阁犯了事,还不能出来。不知皇太夫又当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锦修然冷静自傲的样子,芸薇就有一种想要摧毁他的冲动。
唉……
看来这两年时间是真的变坏了。
锦修然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强自镇定的面部表情有一丝的龟裂。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既然公子不肯通融,那就只能等在下拿来了玉牌自己进去看了。”
“哦。谁说有玉牌就一定能进我神阁的。”芸薇很好奇锦修然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在这神阁,我说了算。我说你能进你就能进,我说你不能进你就不能进。”
简简单单一句话,满是高傲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了眼里。
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却是各有不同。
门外的人觉得这人简直是狂妄的不可一世,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而门里的人则满是崇拜的看着芸薇的背影,心潮澎湃。感觉他就应该如此,这才是他的本色。
不管外人听了有些什么反应,反正锦修然一听就知道此人是在为难他。这让他越发对妹妹和父亲的安危感到担心。
和锦修然的担心不同的是诗灵儿,她就是感觉芸薇这人简直狂妄自大,竟然敢这么跟皇太夫说话。不过这会儿她已经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尖锐了。于是改变了策略。
“这位公子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修然哥哥只是担心父亲和妹妹,想要看一眼,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哦?皇太女觉得有人诬陷我神阁杀人,我神阁就得受着咯?”
一记冷眼瞟了过去,刺的诗灵儿一个激灵。眼神飘忽,不敢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被看穿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