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西告诉米可,夏暖去了澳城。
米可凝重着眉头,眼中的担忧更是加强几分。
“那些人肯定会去查夏暖的航班,然后一直跟着她去澳城,在对她实施谋害。”米可亲自听洛黛儿在电话里说,要下属去澳城,然而把夏暖解决掉。
莱西疑惑的问米可:“到底是谁要谋害夏暖?”
米可摇头:“反正是有人要谋害她,莱西先生,你有夏暖的电话吗?我们只有打电话给她,叫她不要去澳城。”
莱西听罢,皱着眉头,穿上外套:“她以前的电话我知道,但是,那个号她注销了。看来我必须去澳城一趟。”
米可叹一口气:“只能这样了。”
莱西和米可走出房间,却看见莱西的父亲莱丰以及母亲宋玉琴站在门外,夫妻俩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着莱西和米可。
“莱西,这就是媒体新闻传出来的未婚妻吗?”宋玉琴好奇的问。
莱丰皱了皱眉头,盯着米可看:“怎么感觉跟那些媒体曝出来的照片不一样?”
米可心知莱西的父母误会了,忙解释说自己不是莱西的未婚妻。
宋玉琴一听,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怒斥着莱西:“你这个混球,天天就知道包养骨肉皮!你什么时候才能正正经经的只和一个女孩谈恋爱!”
莱西一脸的冤屈,摊开两手:“妈,你真的误会了,这是米可,夜斯沉的私人医生。”
“那她为什么会跑来你这里?还在你的卧室!你好歹也是名人,能不能注意一下名声!就算你不要脸,我和你爸还要脸!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宋玉琴越说越激动,捂着胸口,顿时上气不接下气。
莱丰忙扶着妻子。
莱西拍了拍米可的肩膀:“米可,你先帮我妈看一下,我得赶去澳城。”
说完,脚步生风的离开了。
“臭小子!你妈都这样了,你还一点都不关心!”莱丰将妻子扶着,一边对着莱西远去的背影忿忿不平。
米可一脸的愧疚:“伯父,莱西先生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您放心,我来替他照顾伯母。”
米可能看的出来,宋玉琴有可能是高血压引起的心血管堵塞,情绪一旦激动,就会这样,米可忙将宋玉琴扶着坐在沙发上,熟稔的在她胸口缓缓的按压,然后,又轻声细语的说了一些安抚的话。
宋玉琴的情绪这才稍稍的稳定了下来。
莱丰看着米可,严肃的脸上掠过了一丝赞赏。宋玉琴更是对米可刮目相看。
夏暖被阿肯带回了别墅。
夏暖有些疑惑的问阿肯:“他没有在医院实施救治吗?”
她有些紧张,夜老太太看见她再次出现,一定会生气,可是想着夜斯沉即将病危,她暂时将所有的顾虑和白眼抛掷脑后,不去想她。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夜斯沉,甚至,她更加无法接受夜斯沉即将离世的噩耗。
夏暖心如刀割,异常难受,刚制止的眼泪又再次的涌落了下来。
别墅的佣人们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夏暖,不明白她怎么还有脸回来这里,可是有夜斯沉的贴身心腹阿肯带着过来,他们只有在心里嘀咕疑惑,不敢说出来。
夜老太太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脸的忧忡。
因为夜斯沉生病了。
而且病的还很严重,高烧三十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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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没退,她也是才刚刚知道,因为夜斯沉一直瞒着,甚至连他的私人医生米可都不知道。
夜老太太抬头的时候,视线中掠过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担忧的表情一瞬间变的严厉起来。
这个阴魂不散的卑贱女人,她是打算缠一辈子吗!
“夏暖,你怎么又回来了?!”
夜老太太的话透着一丝严厉,在客厅的上空回响着,极其的刺耳。
上楼的夏暖心一震,不由转身和夜老太太对视。
正要回答夜老太太,阿肯却抢先了一步:“老太太,夏暖小姐也算是夜家人,她完全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说完,朝夏暖使了一个眼色,夏暖默默走进了夜斯沉的房间。
夜老太太一脸不满的看着阿肯:“这是斯沉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这好像并不重要,先生和她是兄妹,哥哥生病,妹妹理当过来探望,老太太,您说是不是?”阿肯淡定有礼的向她微微一躬身,转身上楼。
夜老太太气结,将拐杖重重的一顿,坐在沙发上。
夏暖走进了夜斯沉的卧室,夜斯沉躺在床上,脸色憔悴,无忧和念慈围着夜斯沉,不停的叫着爸爸。
看见夏暖,两兄妹走过去牵着夏暖的手。
“爸爸生病了,他身上好烫。”念慈可怜兮兮的说。
“爸爸是不是快死了?”无忧说的时候,嘴巴一撇,一副要哭的样子。
念慈一听爸爸要死,不停的哭着:“我不要爸爸死,我不要爸爸死。”
“爸爸不死,他不会死。”夏暖将眼眶的泪水忍了回去,安慰着两个情绪忧伤的孩子。
夏暖将念慈抱起,走过去,坐在夜斯沉的床沿旁。
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紧闭双目,眉头深锁着,夏暖看着这样的他,心也跟着一揪。伸手,触碰了他的额头,额头滚烫的吓人,她的心也好似被烙了一下。
她走过去,拎了一条湿毛巾,轻轻的放在他的额头上敷着。
“阿肯先生,他没有喝退烧药么?”夏暖问身后站立的阿肯。
“和上次一样,根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