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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斯沉听了逆夫人的话,恍然大悟,想到了小的时候,他的确有被噩梦困扰过,梦中总是不断重复着一个场景,他站在一片沾染鲜血的尸体中,周边都是老人孩子的哭叫声,漫天的战火迷住了他的眼睛……
怪不得他会经常若隐若现的想起这个场景,原来这个场景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或许是当年那种药物服用的太过频繁,所以他基本忘记了五岁之前的事情。
“夜乔临终前,给你一张地图,目的就是要你记住自己是逆氏血脉,是逆氏的继承人,他是在指引你来到这里和自己的父亲相认。”逆夫人有些忧伤的说:“蒙佐是守墓人,他一直知道你的身世,只是,我没有叫他告诉你,我想叫你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看见你那么的富有爱心,在这里建盖难民所,到处做慈善,我真的为你感到自豪。”逆夫人说到这,捂着嘴,哭了起来。
夜斯沉为逆夫人轻轻的拭去了脸上的泪水:“我做慈善只是想做,因为我见不得那些受苦受难的人,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成名,我成名,只是想利用我的号召力来劝那些政客停止战争,那样,就会少一些难民。或许,这跟那个噩梦有关吧。”就是因为那个满是鲜血和尸体的噩梦,他才决心建盖难民营收容所。
“阿沉,你的想法是好的,我永远支持你。”逆夫人握着夜斯沉的手,一脸的期待:“我希望你以后要继承你父亲的遗志,为我们逆家平反。”
夜斯沉缓缓的点头:“我会的,母亲。”
蒙佐上前,说出了一直以来的隐患:“边界那边一直战难不断,有很多难民无家可归,都开始做暴恐分子试图制造祸乱,而且还是以逆老先生的名义,这也是为什么联盟国一直把你当做暴恐的重要分子,如果在这样下去,只怕暴恐分子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时候,没有人控制那些人心智,他们越发无法无天了。”
“我们必须想办法制止。”夜斯沉说。
“嗯,可是现在我们必须找到你的叔叔逆远。”
“现在有消息了吗?”夜斯沉问蒙佐。
“我查出来了,逆远回a国了,他隐姓埋名了,混在政界。”蒙佐说到这,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逆夫人听到蒙佐的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怀疑,当年陷害你父亲的内奸就是他,毕竟他现在混的风生水起,还当了政客?真是一个阴险的阴谋家。”
说到这,逆夫人更是咬牙切齿。
夜斯沉思索着:“a国?”
他以前世界巡演的时候,经常去a国,这个国家的上层领导时常迎接他,如果蒙佐说出名字,说不定他还认识。
“佐叔,他隐姓埋名之后叫什么?”夜斯沉问蒙佐。
“叫南震天。”
蒙佐说。
夜斯沉想了很久,感觉并不认识这个人。
“阿佐,既然我们知道他的底细,那么就一定能找到他,当年的事情他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的。”逆夫人说。
夜斯沉想了想,拿出了唯世的战衣,递给蒙佐看:“佐叔,您看一下,这上面的字迹您能认的出来吗?”
佐叔接过,仔细的看着,眉头越发的凝重了起来:“这个人的字迹我认识,是当初逆远身边的一个战士,他叫唯世,但是最后却死在了战场,那年战乱,他为了保护逆老先生和逆夫人还有你,牺牲了。”蒙佐捏着那个战衣,越发的悲恸了起来:“我没想到你会有他的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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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夫人看着那个战衣,也是一脸的感动:“原来是他…阿沉,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夜斯沉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逆夫人和蒙佐,他如何假扮唯世排解老太太对儿子的思念,以及,老太太又如何将遗产留给他和夏暖。
来龙去脉,全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逆夫人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这上面的大致意思是,有一份很重要的录音在逆远那里……”蒙佐一边看着那些潦草的字迹,一边替夜斯沉翻译着:“大概这份录音中有一些关于逆氏家族和逆风老先生的事情。”
夜斯沉听到这,将战衣接过,轻轻的握在了手中:“只有先从逆风那里入手了。”
不对,是南震天。
夜斯沉和逆夫人准备离开,蒙佐给他们打掩护,顺利的离开。
坐在游艇上,夜斯沉看着海面上的浪花,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为逆家平反的道路才刚开始,只怕,连累了夏暖。
夏暖说过,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和他在一起,一起面对。
夜斯沉的眼中流露着一抹温暖,月光下,那张脸温雅如玉。
葛莉站在夜斯沉的身后,看着夜斯沉身姿如松的背影,心中微微的跳动了一下。
即便她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也觉得是一种享受,一种幸福。
逆夫人却站在葛莉的身后,早把葛莉的心思看在了眼里,她随即叹了一口气,开始心疼葛莉了。
“葛莉,你进来帮我沏一杯茶吧。”逆夫人轻声的开口。
葛莉回过神,转身,忙走进了船舱,为逆夫人沏茶。逆夫人笑了笑。
“你把阿沉也叫进来。”
葛莉于是出去叫夜斯沉。
很快,夜斯沉走了进来,看了看逆夫人,恭敬的一躬身。
“阿沉,过来喝一杯茶吧,放松一下心情,平反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心态放好最重要了。”
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