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当场就变了,连忙跟黎三使了个眼色。
这尸体渗出尸水,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一般都是怨气极大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怨气憋在体内无法消除,所以就会凝聚成尸水渗出来。
这跟上次在古墓的时候,林叔说的怨气凝聚成水是一个道理。
而这样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会诈尸,或者变成厉鬼,甚至有可能会变煞。
黎三这人虽然一向不靠谱,不着调,但是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他也是知道轻重的,所以表现得很正经,我一使眼色,他就连忙朝那地上的女尸看了过去。
当他看到尸体脖子上渗出尸水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比我还难堪,连忙跟那农村大叔说,“大叔,你快去找一块犁地的犁头来,等一下用得到。”
那大叔虽然不知道我们要犁头干什么,但还是照着吩咐去找来了一块。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犁头这东西?可能在城里生活长大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在这里大概说一下,反正就是一块三角形的铁片,装在木犁上面用来犁地的。
大家可别小看这东西,它跟牛毛绳一样,都有辟邪克阴的作用,一般要是出现诈尸或者起尸这样的情况,你将它绑在尸体的脚上,保管他起不来。
黎三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等那大叔拿来犁头后,就将其绑在了女尸的双脚上,以免她半夜诈尸。
虽然说这女的可能真有很大的怨气,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干这行的,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诈尸害人。
后仇远仇酷孙察陌闹情秘太
“大叔,您儿媳妇到底是怎么死的?看这样子,怨气很重呐!”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点了支烟问他。
那大叔估计也看出来我俩不是吃干饭的,于是便没有隐瞒,叹了口气说,“实话跟你们说吧!我那儿子不是个好东西,一吵架就动手打媳妇,但是以前也没出什么事,这次不知道小兰怎么就想不开了,竟然寻了短见,真是造孽啊!”
我跟黎三看他一脸的哀伤,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吃过午饭后,我们就让那大叔找了个村里的小伙子,给我们带路去看坟地,至于他那刚刚丧偶的儿子,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这带路的小伙子比较腼腆憨厚,性格有点像我们村的小六,所以我对他颇有好感,就多聊了几句。
在交谈的过程中,我得知这小伙子名叫李杨,他年级比我还小,但因为家里贫穷的缘故,上完初中就休学在家里干农活了,看样子吃过不少苦,加上常年风吹日晒的,所以皮肤很黑,也很粗糙,看起来仿佛比我大好几岁似的。
他领着我们去后山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一个提水的少妇,这女的一点都不像农村人,尤其是在这种贫穷落后的山村,连我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漂亮水灵的女人。
那女的看样子应该不怎么正经,离得老远,就嗲声嗲气的问李杨,“小李子,你这是要去干嘛啊?这两位小兄弟,是干什么的?”
李杨看起来应该是那种未经男女之事的小男生,加上他本来就比较腼腆,所以几乎不敢看那女的,只是低着头说,“这两位是虎子家里请来给小兰看坟地的艺人,我们正要去看坟地呢!”
那女的一听,手里的水桶都放在了地上,然后叉着腰风情万种地说,“呦,这么年青就当艺人了,两位小兄弟真是了不起啊!晚上有空的话,来家里喝茶啊!”
黎三这货一向都是看到漂亮女人就腿软,人家这么一说,他更是激动的都找不着北了,一个劲的在那里点头。
我连忙不着痕迹的踹了他一脚,让他别丢人现眼。
黎三这才稍微收敛了一点,不过一等那女的走远,他就着急地问李杨,“小李子,刚才那女的是谁?你们村怎么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是村里的王寡妇,不是本地人。”李杨简短的说道。
“我去。”黎三一听这话,两只眼睛立马就开始放光了,他有些激动,又有点惋惜的说,“怎么是个寡妇啊?男人死了吗?这儿么漂亮的女人,当寡妇那真可惜了啊!”
李杨奇怪的看了看黎三,然后有些讽刺的说,“她才不会可惜,虽然男人死了好几年了,但是晚上从来没闲过,村里十个男人里面,八个都跟她有一腿。”
一说到这个,黎三更来劲了,他上去拍了拍李杨的肩膀,然后贼眉鼠眼的说,“你也是那八个男人其中的一员吧?我看那寡妇刚才都冲你抛媚眼呢!真是够风骚的。”
李杨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们这样的风水先生里面,也有这种猥琐的人,所以他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连忙在后面踹了黎三一脚,让他别老是纠结寡妇的事情了,我都感觉丢人的不行。
黎三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有失风度了,于是连忙咳嗽一声,再次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
我们跟着李杨就这样走了一段,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直到上了后山,李杨才不屑地说,“俺跟那破鞋没什么关系,嫌她脏。”
这么久他才回答这个问题,搞的我跟黎三都挺意外的,不过我还是附和着说了一句,“这种女人确实少来往,不然你一小伙子,名声坏了,到时候都不好讨媳妇了。”
李杨听我这么说,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也没有再提王寡妇的事情。
孙远地科酷敌学战闹所艘孙
我这时候纯属八卦,就问了李杨一下,“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