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拿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各位,我们的‘第二批次’的战力,一点儿也不会浪费!”
对呀!
穆、孤、汪三个,人人心悦诚服,齐声说道:“是!将军算无遗策!”
一片意气昂扬之中,汪尔达将这两天一直摆在心里的一件事说了出来:
“将军,我以为,阿尔诺将军是没有必要答应越南人什么‘不惊扰人民’的——答应他‘不毁坏皇城、禁城’就足够了!”
顿一顿,“事实上,允许士兵将部分战利品收入私囊,以及,同被占领地区的姑娘们进行亲密的接触,对于士气的提升,是很有帮助的——”
再一顿,“事实已经反复证明,战争中,灵活执行军事纪律,是很有必要的,譬如,克里米亚战争中的英国人!将军,咱们都是参加过克里米亚战争的,个中情形,您一定比我更加清楚!”
汪尔达说的,是克里米亚战争中,奥马战役后,英军由奥马向塞瓦斯托波尔港进军的事情。之前,因为拉锯战的残酷,以及后勤的粗劣、霍乱的流行,英军普遍士气低下,于是,在踏上通向塞瓦斯托波尔港道路之时,司令部特许部队沿路抢劫。
这一招很管用,英军的士气迅高昂了起来。
汪尔达和萨冈都参加了克里米亚战争,不过,那个时候,萨冈还是一名舰长,汪尔达则是一名枪炮长。
萨冈沉吟了一下,“6军的事情,我们不好过多置喙——”
顿一顿,“我想,阿尔诺将军大约是这样想的:占领沱灢、占领升龙,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生任何战斗,没有承受任何损失,部队的士气还很充足,暂时不需要师克里米亚战争中英国人的故智——”
再一顿,“事实上,虽然有的时候,阿尔诺将军的指挥,看起来显得过分小心谨慎了,不过,他其实并不是个死板的人;另外,阿尔诺将军自己虽然持身甚谨,但并不会强行要求部下都和他一个样子。”
说到这儿,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别忘了——阿尔诺将军也是参加过克里米亚战争的。”
“那咱们——”
“我明白你的意思,”萨冈说道,“我也同意你的看法——”
顿一顿,“小伙子们都很辛苦,到时候,该‘放松’些,还是要‘放松’些的!”
“是!将军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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