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宁格格把碗里的鸡血一口喝了,随即就皱着脸难受掩嘴恶心的想吐。
看来就算时间再长,次数再多,她对这鸡血的味道也不是很适应。
“主子,您没事吧?”孟嬷嬷见着忙上前扶住她帮着拍了拍背。
宁格格白着脸喘息了几声,衬着她嘴边鲜红的血迹,透着一股子诡异的阴森感。
木兰近距离看着心里暗暗乍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以血补血”?
要是她经常像刚才那样的以血喂养那株植物,也就难怪她会瘦成这个样子,而且还需要每两天一只活鸡了。
这失血量太大,补都补不回来。
等宁格格喘息着似乎好了一些后,她才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过孟嬷嬷递过去的帕子擦了擦嘴。
“我没事,你快去把剩下的喂了,不要浪费了。”宁格格低声吩咐。
她的一双眼紧盯着那株奇怪的植物,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她脸上的表情看着很是人。
孟嬷嬷闻言又回到桌边的地下,捡起了那只仍在垂死挣扎的鸡。
木兰和系统的视线一直紧跟着她,就见那个孟嬷嬷把鸡拿着放到了那个花盆的上方。
花盆里那株奇怪的植物,它那四片大大的血红色叶子。
这时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就猛的伸出来把那只鸡抓着,又像是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之后大概也就过了十几二十秒的时间。
等那株植物再次放开叶子时,它似乎还满足的摇晃了几下,然后才让四片叶子又垂落了下来。
木兰就见一块干扁扁、毛茸茸的东西从花盆边落到了地下。
那略显沉闷“砰”的一声,就像是砸在人的心里。
木兰叫着系统调转方向近距离看去,就见那只鸡现在已经变成了干尸的模样。
就如同那个小太监所说的,看着像是全身没了血。
瞧着一整块硬邦邦的,估计也不能再吃了。
难怪那些身上没了血的鸡,最后都只有活埋的下场,这看着真是让人下不了嘴。
估计真要烧热水艰难的退了毛,这鸡肉吃到嘴里也是如那干柴一般。
这株奇怪的植物还真是凶残,就是不知具体有什么妙用?
而且让木兰有些弄不明白的事,既然这株植物可以用鸡血来喂养。
那个宁格格又为何非要自我“牺牲”?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门道?
木兰想着就叫系统又把视线投向那个宁格格,见她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之前的那个金属物上面。
“主子,这花,您再喂两天就该开了吧。”孟嬷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眼里满是对她的关心和担心。
那个宁格格闻言后一愣,拿着金属物的手也一顿。
她抬眼看向那株植物,半晌后才慢慢的开口道:“它要是再不开花,我都要撑不住了。”
宁格格此时的面容看着有些僵硬麻木,语气里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绝望和死气。
看来这以血喂养之举,是着实让她受了一番苦痛和折磨。
孟嬷嬷见着赶紧安慰道:“主子,您放宽心,等您把身子养好了,您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出门了。”
宁格格点头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一笑,可是配着她瘦如骷髅一般的面相,却是只让人看着觉得怪异和害怕。
“主子,老奴要去把这些收拾了,一会再来服侍,您看要不要叫馨月她们两个进来?”孟嬷嬷边说边小心抱着那个花盆又放进了柜子里。
宁格格皱眉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我想静一静。”
孟嬷嬷一听忙点头应是,拿起装鸡血的碗,还有地上的死鸡就出了屋。
“木兰,我们是跟出去?还是……?”系统有些拿不定主意。
木兰看着孟嬷嬷出门的背影,知道她是去处理死鸡的尸体,所以这一时半刻的也不急着去看。
“宝宝,我们留下,看看这个宁格格还要做什么?”木兰觉得接下来,这个宁格格是不是就要看那个监视器了。
毕竟她现在正把那个金属物拿在手里看了许久。
只看刚才发生的一切,木兰心中开始怀疑。
会不会这个监视器不是当时就可以直接看的,而是录下来过后用别的东西才可以看?
系统一听这话就同意了,其实它更想弄清楚那株植物是什么东西?
总感觉上面散发着诡异却又强大的能量。
“宝宝,你说为什么我现在听不到那个监视器发出的电流声了?是你把它给屏蔽了?
还是因为那个监视器已经停止工作了?又或是因为我们现在并没有近距离接触它?”木兰有些好奇。
系统闻言却是表示暂时不知,毕竟这么奇怪的监视器它也是第一次见。
木兰一听也只能作罢,这系统不知道的事,那她就更不清楚了。
这么一想,她就干脆继续观察起那个宁格格。
看着她那只拿着金属物的手,木兰看着看着却是心里一惊。
“宝宝,我记得刚才这个宁格格,她是划开的右手腕吧?”木兰有些不确定。
系统闻言仔细回忆了一下:“是的,木兰,是右手腕。”
木兰越听越是惊讶,忙叫系统调转视线,近距离看向宁格格的右手。
却见她的手腕处如今看着,早不见之前那个长条伤口,而是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迹。
这痕迹若是先前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那这个宁格格身体的恢复能力还真够i的。
木兰惊奇又怀疑的想着,干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