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个可能,乌拉那拉氏只觉得心痛异常,让她胸口憋闷烦躁恶心的想吐。
那只异兽蚂蚁,当初她就是想摸一摸或是多看看都不行,因为贝勒爷说很是危险。
她当时听了还暗自高兴,觉得这是贝勒爷关心爱护她,可如今再看,却是着实可笑和可悲。
那只异兽蚂蚁,她以为这几年贝勒爷是一直没让其离过身,可是现在再看……却原来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难道说在贝勒爷的心里,这个木嬷嬷真有这么的重要?
贝勒爷竟然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留给她防身?
想着贝勒爷竟然会喜欢像木嬷嬷这样的女人,乌拉那拉氏简直就是不敢置信的恨不得昏过去了事。
还是说,贝勒爷他真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比如说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女人?
又或是曾经嫁过人的女人?
所以贝勒爷他才会对木嬷嬷格外的关注?
若是这样的话,也就怪不得这些年来,贝勒爷会对进后院一事如此的冷淡,却原来是她们这些女人都不称贝勒爷的心意。
毕竟如今后院里的李氏和那几个格格,她们的年纪都不是很大,也许根本就不对贝勒爷的胃口。
乌拉那拉氏越想越是心痛和难受,她嘴角露出的笑意也是越来越冷。
虽她不想这样乱想贝勒爷的喜好,可是今日所发生的这一切,却是由不得她再继续逃避了。
有了这只异兽蚂蚁,那刚才的那枚双鱼玉佩,还有同心结和手帕,只怕也有很大的可能是贝勒爷给的东西。
乌拉那拉氏真是没想到贝勒爷竟然会连双鱼玉佩都送了人,就更别提那个同心结了,这真是越想越让她难受和厌恶。
又或是,这一切都像是之前绿乔说的那样,是木嬷嬷用那种香料勾引了贝勒爷,所以贝勒爷这是被木嬷嬷给迷惑住了?
乌拉那拉氏蹙着眉思绪混乱的想着,也不知该如何去处理木嬷嬷的事。
相比起她今日被害小产的事,贝勒爷和木嬷嬷有私情的事,就更是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正在乌拉那拉氏心烦苦恼的时候,一个小丫鬟突然掀开门帘进屋道:“奴婢给福晋您请安,福晋,前院贝勒爷身边的太监张起麟在外求见。”
前院的张起麟,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是得知她小产的事来看,还是为了……
乌拉那拉氏想着就看了一脸平静的木嬷嬷一眼,然后才转头看向庄嬷嬷道:“庄嬷嬷,我现在不方便见他,你出去问问有什么事。”
“是,福晋,奴婢这就去。”庄嬷嬷点头领命后就出了屋。
乌拉那拉氏又看了面色平静的木嬷嬷一眼,心里对其是愈发的厌恶和嫉恨。
她也不知木嬷嬷如今摆出的这个态度,是她不知她们已经发现了那只异兽蚂蚁,还是她心里根本就是有所倚仗的无所畏惧?
是不是她自觉有贝勒爷在为她撑腰,所以根本就没把她这个福晋看在眼里?
在庄嬷嬷迈步出了正房后,她一出院子就看见了领着两个小太监的太监张起麟。
“张公公,你今日怎么来了?”庄嬷嬷上前皱眉问,怀疑是不是福晋小产的事已经传到了前院。
张起麟笑眯眯的拱手道:“庄嬷嬷,奴才刚得到了贝勒爷从热河传回来的信,说是急需一批伤药,所以需要木嬷嬷她在两天内炼制出。
奴才这会就是来跟福晋说一声,想要让木嬷嬷去前院住上两天,好尽快把贝勒爷交代的差事完成。”
“你说贝勒爷从热河传信回来了?”庄嬷嬷说着怀疑的看向他。
张起麟很是认真诚恳的点头道:“当然,这事奴才怎么敢胡说。”
庄嬷嬷却是不怎么相信他的话,反问道:“我当然不是说张公公你胡说,我只是奇怪贝勒爷这次怎么没给福晋也写封信回来。”
“这,这事奴才可就不知道了。”张起麟摇头表示不知。
他想着贝勒爷走之前对他的吩咐和叮嘱,说是要他尽全力保护好正院木嬷嬷的安全。
他之前原本想着有穗儿在,所以就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
怎知如今出了事,穗儿她却是不在木嬷嬷身边。
今日福晋小产的事牵连到了木嬷嬷,而且还有什么木嬷嬷和贝勒爷有私情的传言。
虽说他并不太相信木嬷嬷和贝勒爷有私情一说,但是福晋现在已然是小产了,不可再挽回。
那他也就只能牢记贝勒爷的吩咐,去尽全力的保护好木嬷嬷的安全。
张起麟想着又笑眯眯的再道:“那,庄嬷嬷您看,什么时候能让木嬷嬷出来跟奴才走?”
庄嬷嬷心里很是气愤和恼怒,她可不相信这个张起麟到现在还没得到福晋被害小产的消息。
毕竟前院和后院离得又不远,再加上她们之前去大厨房抓人的事又没有遮掩,这个张起麟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现在这只字未提的态度,难道是怕说出来后会带不走那个木嬷嬷?
“张公公你这急什么,你还不知道吧,福晋她,福晋她今日小产了。”庄嬷嬷说着眼里满是痛惜。
张起麟闻言便大惊失色的道:“庄嬷嬷你说什么,福晋小产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庄嬷嬷看着他故作惊讶的神情,心里一时间只觉得憋闷的想要骂人,可她随即还是竭力的克制住了。
“张公公,如今木嬷嬷正在里面给福晋看诊,你看你就先回去,等木嬷嬷给福晋开完药了,我再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