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都城内,东边靠近皇宫皇宫的一处宅院内,一男一女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正悠闲的坐在一片桃花树下,旁边两个侍女正不停的为两人扇着扇子。
现在明明是刚刚进春的时节,这个宅院当中,却像是正值盛夏一般。树上偶尔落下一两片桃花,显得春意盎然。
楚平带着楚良,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个宅院当中。
看着正在树下悠闲的乘着凉,一脸惬意的夫妇二人,楚平冷笑一声,对身后的齐.墨眨了眨眼睛。
这是楚平对他的指示,在来到路上,楚平就给了齐.墨一些命令。到那之后,该怎么做,该怎么说,必须完全按照楚平的话来做,否则,就让他道地下去陪潘波。
齐.墨都已经把自己的命交给了楚平,自然不会再反抗楚平的话。
楚平这个指示刚刚使出来,齐.墨就按照楚平说的,退出这个院子,然后从正门走进。
刚刚进来,齐.墨就有几分薄怒的道:“傅长华,你倒是很悠闲啊!”
坐在椅子上,原本还一副非常舒服的夫妇二人,听到这话,连滚带爬的跑到齐.墨的脚下,大声的表着忠心。
“大人,小人愿望啊。小人都是按照公主的话做的,表现出一副暴发户的模样,让楚良没有怀疑我们的身份。”
“是吗?”齐.墨很是怀疑的道:“怎么我听说,你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完成任务”?
傅长华跪在地上,叫起撞天屈。大声辩解道:“自从公主下发了命令之后,我二人兢兢业业,无时不刻不在渗透着楚国的官员。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楚国官员当中,八成以上人员的把柄。只要楚良一死,公主就可以靠着这些把柄,把持楚国的朝政。”
隐藏在暗地里的楚良听着自己岳父的话,险些没把一口钢牙咬碎。脸色狰狞的看着正跪在那里,不断的说着什么的傅长华。脚下狠狠的踩着地上的桃花瓣,快步来到傅长华的面前,扬起手掌,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
就好像是过年的时候放鞭炮一般的响声,傅长华被楚良一巴掌扇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桃树上,引起一片落叶。
傅长华的左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唇歪眼斜。左眼眼角从只剩下缝隙的眼睛空隙出流出鲜血。
楚平在一旁看的眼角直跳,心中暗叹,二哥这一发起怒来,还真是狠辣啊。
刚才楚良扇的这一巴掌,可是用了他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的玄力。这傅长华虽然还不老,但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禁得住先天境界玄者的一击。
楚良这一巴掌,直接把他的左边脸的脸骨给扇裂了。这种症状,要是放在前世,那绝对是一个重型脑震荡。
傅长华在昏迷前,看到了打他的人,心中一阵绝望,然后昏了过去。
楚平估计,这要是想要好了,没个十天半月都难。而且即便好了,也有可能会留下一些症状。
楚良看着傅长华的妻子,也就是自己的岳母,声音如同数九寒冬一般冰冷,“你是不是要跟朕解释一下,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傅长华妻子看着楚良,眼前一阵发晕,咕隆一声,昏倒在地上,翻着白眼,人事不省。
楚良一脚踹出去,咔嚓一声,傅长华妻子的一条腿骨被踢断了。楚良大声怒道:“给朕说清楚再晕,如果不说清楚,今天真让你尝遍大牢里所有刑法。”
傅长华的妻子被剧痛惊醒,听着楚良的话。双手抱着已经肿成脑袋一样大的大腿,头上冷汗汇成一股流水趟了下来。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傅莎莎在蔡国到底是什么身份,到给朕说清楚,有一点点的说谎,朕就再打断你一条腿。”
楚良真是发怒了,就像当初谋朝篡位那时候一样发怒。他无法想象,和自己生活了几近一年时光的爱人,居然无时不刻不想着要杀了自己。自己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是怎么活过来的。
在他想要杀人一样的目光中,傅长华的夫人颤抖的把这一切的阴谋都说了出来。
楚良的心很痛,也很冷。
原来自己一直都处于一个阴谋当中,原来自己这一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设计好的。什么山间偶遇,原来是早就设计好的。自己与父亲决裂,居然也是计谋之一,目的居然是为了帮自己登上皇位。为什么当初父皇会那么大声的骂自己,并且处罚那么严重,原来都是傅沙沙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为什么当初大哥也会调戏她,原来也是设计好的一个故事,而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看,让自己和父皇产生嫌隙。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阴谋。
楚良感觉自己浑身发软,胸口一阵气闷。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楚平就在一旁,看到二哥气的吐血,连忙扶住二哥,手中玄力在二哥后背几个舒筋活血的穴位一阵按动,帮助二哥调理身体内有些於堵的气血。
刚才他在一旁听的也很气愤,但更多的,却是对那个女人的惊讶。楚平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可以精明到这种地步。更没有想到,他们一家,居然可以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即便是当年的貂蝉,也不过是借着吕布和董卓之间那点本就不亲和的感情,导致他们关系破裂。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将自己一家这父子亲情,生生的破开。让父子反目,原本亲和的一家人变成生死之仇。
楚平在心里,甚至对这个女人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