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开车带我们去了李家村。因为下过雪的原因,大叔把车开得很慢,顺便为我和博简介绍了一下李富贵家的情况。“禾智,你看了我朋友写的书,应该是知道她对玄学方面的事情比较感兴趣,这个李富贵家发生的情况应该是和他书里写得差不多。反正我刚才里曾经很隐晦地提到过李富贵家的情况。当然我虽然不信他写的那些故事,但是对于鬼神也很是敬畏,毕竟有些现象暂时还没有科学的解释的。”
“那具体来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我希望尽快能够搞清楚我们要去做的事情,所以大叔刚一说完,我就立刻问道。
大叔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简单来说就是闹鬼。”
“闹鬼?”还没等我发出感叹,博简立刻用他洞窟般的嗓音吃惊地说道,我看到他在发出惊讶的一瞬间,脸色也跟着一道苍白起来。
我们连割对于博简的反应有些诧异,大叔把车听到路边,轻声问道:“博简,你是不是比较介意这种事情。”
好一会儿之后,博简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我不是很擅长应付这类事情。”
大叔叹了口气,看向了我:“要不然,你带博简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过去也行。”
我刚想点头答应,想着终于有机会从这件事情抽身出来的时候,博简却阻止了我开车门的行动:“不要紧的,让你一个人求捉鬼我更是放不下心。”
大树被博简的话给逗笑了:“我不是去捉鬼。”
“那你是去干什么?”这回轮到了我来好奇,既然去闹鬼的地方,不去捉鬼又能去做什么呢?
大叔笑着拍了拍博简的肩膀,又转过头对我说:“咱们的老本行,”
“您该不会是说去李富贵家做饭吧?”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答案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大叔听到我的回答之后果断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去做顿饭,抓鬼的另有其人。”
听到这话之后,博简明显放松下来,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微微吐了口气,转而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们。
大叔看了看他,重新踩了油门:“我那位朋友已经通知了另一波儿懂那方面的网李富贵家赶了,咱们要做的就是扎实帮着李富贵给准备一顿饭,可能是怕春节人手不够吧。毕竟大春节的,谁也不愿意碰这种晦气。不过你们放心,大叔保证咱们三个人就是做饭,不会让你们沾上捉鬼的事情。”大叔信誓旦旦地说着,但是我却无法真的完全放心。
“真的就只是做饭?”我通过后视镜窥探着大叔的表情,他似乎发现了我在看他,冲着后视镜笑了笑便不再说话。我觉得我心里的那份没来由的担心现在更加严重了。
到了李家村大叔下车问了一个站在村口的老乡去李富贵家的路怎么走。老乡看了看大叔,皱着眉头问大叔问他家做什么。大树枝好好脾气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谁知道老乡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发生了变化,一个劲儿地摆着手,我们在车上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排斥大叔的提问。不一会儿,这老乡就跑没影儿了,旁边围观的人也四散而去,大叔只好皱着眉头回到了车上。
“他们好像挺怕和李富贵家的事情沾包的。”大叔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和我们说了从村民那里听到零星事情,“他们说李富贵家是没救了,说他们是村里的祸害,劝咱们赶紧回去,别惹得一身骚。但是具体问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个老乡就只是摆着手说那一家人疯了,就赶紧跑开了,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周围的那些老乡也都跟见鬼了一样跑走了,看来李富贵这一家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不简单啊。”
“所以真的是闹鬼么?”博简小声问道,我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也将确认的目光放到了大叔身上,可是大叔只是摇了摇头:“不好说啊,你知道虽然我敬鬼神,但是总的来说,我并不相信所有的坏的事情都是鬼怪做的。所以,不见到李富贵和他的妻子,我是不会往下结论的。所以博简也不用这么害怕。”
随着车子在村里的小道上缓缓而行,我问起了李富贵家的事情:“你刚才说要见到李富贵和他妻子本人才能下定论,这样听起来发生事情的应该是李富贵的妻子才对。”
大叔听到我这样说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妻子才是问题的关键。电话里朋友会是说了富贵妻子疯了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告诉我太多,现在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啊。好了,既然咱们没有问到李富贵家的地址,咱们只好一路走一路问了。”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李富贵的家门口,中途又下车问了几户人家,本来热情满满的人在听说我们是来找李富贵的时候,都沉下脸来说不认识之后便立刻关上了门。只有一户人家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们,最终给我们指了礼服轨迹的方向,只不过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还是提醒我们最好还是原路返回。“那家人没救了。”那个人关上门的时候小声地说着。
大叔叩响了李富贵家有些掉漆的大门。和刚才看到的村子里的热闹相比,李富贵家明显要冷清得多。门开了一条缝儿,一张老人的脸从门缝儿中露了出来,黑黝黝的瘦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从他浑浊的双眼里能看出他近些年的生活很不如意。
大叔立刻上前主动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