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知道那天的会议很重要,重要到一般学生除了紧急事态不可能离开就可以了。我想当时播放录音的人应该是特别选择了那个时期,吸引了保洁大姐的注意。”
“看来还得让小米再查一遍保洁大姐的情况,凶手选择保洁大姐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博简摇头,“播放录音的不一定是凶手。”
“什么意思?”我诧异地看向了博简。
博简的手指无意地点着资料:“我觉得之所以不能听到录音就是因为凶手并不知道你会回到教学楼,让旁人听到这种计划外的事情他之所以不能控制,是因为他根本不在现场,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在现场。所以他一定是提前做好了这个计划无法更改录音播放的时间,所以他只能提前做好了计划,让录音在特定时间播放,而自己则被局限在另外一个地方。只是这个万不得已的计划还是被你的突然出现打乱了。
“听你的意思,你认为真正播放录音的人实际上是一直和大家一样在体育馆内参加活动?”我按照博简的推理大胆猜测。
博简点点头:“我暂时认为这种可能性大,否则你应该是不会听到那段录音的。那么你再帮我好好回忆一下那天都山育教授是不是也一同参加了你们你们的活动。”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了他,“都山育教授在我们这座学区属于客座教授,而且他教授的历史课程考题非常简单,而且只要在配合期末论文是非常容易过考试这关的。”说到这里,我立刻想起了学妹那位无法通过历史考试的学霸,心里也顿时觉得更加疑惑。不过我没有把这疑惑再次说给博简听,而是继续和他说着都山育教授没有去的理由:“那天除了专业课和系里基础课的老师道场以外,其他公共课老师都没有参加而且你忘啦,那天要不是我后来在夜市无意中拍到了照片,老师可是一直骗学校自己回了老家,虽然后来看见照片之后也拒绝承认当天他还留在学校的事实,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都山育老师绝对没有出现在当天的会场。”
“拿他的嫌疑就排除了。”博简小声说道。
“排除了?”我有些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无论博简说了多少种可能,在我心里,都山育老师的作案嫌疑依然没有消去半分。
博金发现我似乎快过了他的意思后连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说都山育老师没有杀人,毕竟从那个女学生的遇害来看,曾和她纠缠不清的都山育老师还是有很大的作案动机,而且你的照片里不是拍到了他的背影么?我所说的嫌疑排除,是指都山育教授管理当天录音的嫌疑排除了。如果当天他在教学楼的时候,他一定会接到真正与保洁大姐有仇恨的人发的消息,让他调整播放时间。那么这个更加证明,当年杀害保洁大姐的凶手就在你们活动会场当中。”
“可是会是谁呢?”我依旧想不出一点线索。
博简似乎也被难住了,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滑动着鼠标。这时候我有长生了更加不好的推测,我看向了博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博简发现了我的一样,转过头问我我咬着下唇却迟迟开不了口:“那个,博简,我说个胡乱的猜测,你可以不用当真的。我觉得我们前任社长很有可能就是播放录音的人,也很有可能是杀害保洁大姐的凶手。”
博简瞪大了眼睛,他沉默了好久,好像是在掂量着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的分量一样。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还是因为没有报道这件事情,人只会在悲剧发生哥哥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感到痛苦,不愿意触碰:而前任社长属于这个范畴。他可以对别人的事情大肆地扭曲和攻击,但是当事情这边发生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又会竭力地阻止对他不利的事态蔓延。所以他之所以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挖掘和报道,也变相说明他很有可能是亲身参加了这个案件,还很有可能是凶手,所以才会希望案件的影响力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慢慢消散。再结合小米给咱们看的那张他和历史老师都山育教授后来参加同一个画展的事情,你说该不会是他们两个在联手作案吧?”
听到我的猜测,博简的脸再次变得严肃起来。“也许吧,不过现在也只是猜测。”他这样对我说道。
按照我们两个重新调查到的信息,我发了消息个小米,希望她能再帮我们重新查一下保洁大姐的资料,哪怕是发生的很细枝末节的事情也不要错过。边编辑着对资料的要求我边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是,保洁大姐在我印象里是为很和善的人啊,总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们,帮我们把教室打扫的很干净。”我回忆着保洁大姐的样子,慈眉善目,总是笑眯眯地和我们打招呼,会清理干净每一个桌斗里面的垃圾。我跟那想象到有什么人会和保洁大姐那样温柔的人产生解不开的矛盾,因此怀着深不见底的仇恨,造成那样恐怖的后果。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博简听,却换来了他的嘲笑。
“有些仇恨不说,却深深刻在了心坎里。并非所有的矛盾都是道听途说就能打听来的。越刻骨的仇恨隐藏的越深。”博简说完,便由刚才还是忧愁的神色换成了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过他叹了口气,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