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台臣的手下惊呼一声,都是围拢在台臣身旁。
试了试鼻息,丝毫没有,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
“死了。”台臣的手下中,一些人失魂落魄,另一些人暴跳如雷。
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方慎这是什么路数?
这世间有这么行事的人吗?有这么霸道的人吗?
在别人的地盘,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他娘的你还是华夏人吗,你们华夏人不是自诩以德服人,以德报怨吗?
你这比米国人还要狠辣啊!
“华夏人,你可知道你杀的是谁?”
方慎纳闷:“不是台臣吗?”
“你为何要对我们将军出手?”
方慎随便说了一句:“他卖毒品,就该死。”
“天底下卖毒品的多了去了,怎么没看到你全部剪除。”
方慎啼笑皆非:“因为他们没有那么蠢,送到我眼皮子底下,让我杀。”
“那我们这些人可都是卖过毒品,也该死吗?”
“当然。”方慎咧嘴一笑:“还要谢谢你的提醒,我都差点忘了,你们也是帮凶啊,既然你提醒有功,那么,你就第一个去死吧。”
与方慎对话的正是台臣手下的二号人物,武力不行,却是一肚子坏水,类似于华夏帮派团伙中狗头军师那种人物。
他平常与人打交道,大多都是弯弯绕的路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方慎又是一巴掌,直接把他拍死了。
台臣剩下的几个心腹惊恐的抬起头,齐齐看向方慎。
按理说,他们几个在台臣死去的那一刹那,就应该对着方慎出手,不过之前方慎肉身抗子弹的一幕,让这些人畏手畏脚,裹足不前,加上老大都死了,效忠还有个屁用?
方慎随意指了一个人:“你身上怕是有三十条以上的人命吧,三天前,你就杀了一个最多不过十二岁的小女孩,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那人不会华夏语,在那里叽叽哇哇的用嘴巴说着什么,像是争辩,又像是威胁。
“我这还是没有算上那些被你们用毒品害死的人,这么杀了你,你就知足吧。”
说完,方慎又是一巴掌,死。
说来也巧了,方慎还真是会挑人,这死的第三个人,正是台臣集团的第三号人物,是最能打的人物。
可连他也被这么轻飘飘的拍死了。
这下,剩下的台臣集团几个核心人物,表现各有不同,简直是人生百态。
有的直接就是朝方慎跪下,痛哭流涕的磕头,嘴巴里扣扣索索的说着类似于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害人了之类的语言。
有的则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迈开大步,直接朝着旁边不远处的树林里猛窜,瞧那架势,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而有的人则是求生唤醒了骨子里的血性,有的掏出手枪,朝着方慎射击,有的则是摆出泰拳的驾驶,准备跟方慎拼死一搏。
而方慎对付这些人的方法也很简单。
反抗的随手杀死,逃跑的,懒得去追,直接用天照烧死,至于那跪着求饶的,方慎最后走到他们面前,他就像是掌人生死的阎罗王,挨个的在其头顶上伸手一点,让其头颅洞穿,瞬间双目瞪圆的栽倒在地,再无气息。
也是人性作怪,在方慎杀前面人的时候,后面跪着的那些人,愣是动都不敢动,即便他们心里知道,过不了几秒,死的就是自己,可是他们就是不敢动,他们寄希望的是,在这几秒里,能够发生奇迹。
只不过方慎不会让奇迹发生,这些人每一个都是恶贯满盈,该杀之辈。
方慎知道,因为中南半岛这些毒枭的存在,每年华夏有数量庞大的缉毒警察为了在边疆竖立一道禁毒长城而牺牲,甚至于牺牲之后,为了避免这些英雄的亲人免受毒贩的报复,他们的名字与信息都不能公开,他们本应收到万人敬仰,但却只能籍籍无名。
而这些毒品流落到了华夏国内后,那些主动吸毒的蠢蛋暂且不说,也有大量的青少年,因为社会经验不足,被人为的陷害,从而被迫的走上了吸毒这一条道路,身死神消,家破人亡。
在方慎的认知里,所有制毒贩毒的人,都该死。
方慎现在的记得,他一小学同学,也是江海村的人,因为母亲过世的早,无人管教,染上了毒品,二十多岁的年纪,变得骨瘦如柴,形容枯槁,几乎难以辨认,也不知能活几年。
因此,在杀这么毒贩时,方慎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
而轮到最后一个人时,此人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当方慎走到他面前时,他居然咧嘴一笑,说了几个字的泰语,那神情中似乎带着解脱,随后便闭上了眼睛,静待方慎死亡之指的来临。
方慎虽然觉得此人身上有一种从容洒脱的气息,倒是微微诧异。
俗话说得好,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
眼前这毒贩虽然不能用就义这两个字,那样的话,方慎岂不是杀害无辜的魔头了?
但是他身上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出了从容受死的气质。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的免罪牌,当方慎正要伸出手指时。
不远处的女警突然一个箭步冲上了,挡在那男人面前:“不要杀他,他是好人,好人。”
在方慎杀人时,这些女警以及她手下的那些女兵,一直在旁边,并未离去。
甚至于随着方慎杀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女兵中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