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许久,苏壹壹眨巴眨巴那双清丽的大眼,开始愤愤不平。
有没有搞错,都快半柱香时间了,这男人居然就躺着没主动攻击过。
这花魁姐姐使着浑身解数,而那男人只是躺在床榻上享--受。
她真想冲上去把那个男人狂教训一顿,靠,到底有没有技术的啊?
失望的蹑手蹑脚拿了盘糕点,正准备出去,不料突然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
“啊——啊——”
“嗯嗯——啊——”
慌忙放下盘子苏壹壹掉头就缩回原位,小手掀开帷幔的一角,她急忙眯眼探去。
哇靠,什么速度啊?
她不就是去拿了一下糕点吗,而且还没拿到呢,花魁姐姐的四--肢居然就被白色的床单以大字型绑在床柱上,而那个男人则曲腿跪在床上,张嘴含住花魁那丰--满的红豆。
她的双手吊的有些松散,她恰巧前倾着身子,再加上男子屈身半跪,那丰--盈白皙的双--乳恰巧将他头部埋在这双峰间。
他的双手攀上的她雪白的臀--部,一手紧紧揪住她圆挺的翘--臀不停的揉--捏,而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她的私--处时快时慢的有劲地插玩,床毯上湿了一大片,还是有蜜--液不停地滴落上去。
“爷,爷,要我,要我———”花魁姐姐颤抖着身子,使劲的扭动全身。
那男子却依旧背对着她,苏壹壹咽了咽口水,只见他迅速从那女子体内抽出了湿嗒嗒的手指,然后起身绑紧女子的两手两脚,不像方才那般松散,她此刻立在床上紧紧的拉出了个大字型。
而男子也开始爆发,他支身处于她的大--腿之间用力地向她的身体里猛的冲刺。
“啊~~~~嗯……”花魁口中不停溢--出的快--感。
而男人的手,此刻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胸--前,捏--揉那两颗圆润挺立的红豆。
那男子喘--息加剧,下身越抽越快,就在他要到最高峰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抽身退出。
“爷……”花魁迷离着双眼,难受渴--望的看着他。
他顿时起身解下系在床柱上的两条白床单,放下她的两条腿,调整了一下位置,对准后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后面直挺挺地一刺到底。
“嗯……”
那女子吃--痛地扭了扭身腰,但很快又沉醉在另个一波快--感中。
“嗯……嗯……”男子闷哼两声,越抽越快,
“唔……”闷长地低吼一声后猛地退出,他抱着她从背部进行最后的冲刺,而那白色的乳液当场就喷薄而出。
男子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从她体内抽出,而得到满足后胯--间那部位逐渐变软变小。
女子也吃力的躺在他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则夹在他胯--间,替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捏。
我靠!苏壹壹掩嘴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原来这男的还真有两下子。
伸手抚了抚胸口,简直比看av刺激多了。
正准备撤身离开,却突然听到老鸨的声音由远而近,隐约间似乎听到什么丢了个姑娘。
苏壹壹一听,立马做贼心虚的缩了缩肩,躲在远处不敢动。
果真立马传来了个敲门身,老鸨那笑声分外献媚:“爷,今儿丢了个红衣姑娘,不知爷是否见过?”
男子瞬间眯起凌厉的眸子正准备呵斥,不料说时迟那时快,有个红色的身影像是一阵风似的跑来,一骨碌钻进了床底下。
花魁溪鸢慌忙扯起衣服盖住身子,难道这个人一直都在吗?
那方才那一幕岂不是全被看见了?
想到方才的欲生欲死居然还有旁观,溪鸢当时脸就羞得通红。
男子倒是邪邪的勾起嘴角,也没有搭理门外的人,他就下床蹲着打量床底下那个红色的身影。
居然有女子看了那么一幕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倒想看看是什么女人。
后怕的缩了缩肩膀,苏壹壹突然想到这可是她们的地盘啊,要是想逃还真的逃不了了。
但是倘若以她方才看见的一幕作为要挟,那会不会有胜算?
一个是花魁,一个是客,花魁亲自伺候的嫖--客,想必地位也不低吧。
不管了,那就赌一把。
想到这,苏壹壹立刻唰唰唰猛的爬了出来,带完全除了床底之后,她猛的抬头威胁道“你们倘若谁敢报出我的话,别怪我把方才的事宣扬出去,不是都说花魁卖艺不卖身的吗?”
然而当她目光落在眼前那个男子的脸上时,当下就懵住,脑袋比被砸过还惨。
直直打量着他,那眉宇间与花卿颜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的轮廓更加硬朗,而那双眸子宛若幽深的湖水见不到底,吞了吞口水,他居然一丝不挂。
原来就是他和花魁一直在xxoo到现在的啊。
倒抽了一口冷气,苏壹壹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道:“原来花莫言你不是龙阳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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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估计会被河蟹,
偶已经提醒过鸟,不喜误入,呜呜,莫要骂饭饭不c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