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要去哪?”一把把她拽住,玉尘风妖邪的挑眉,轿子还在行驶她居然探出身子妄想跳下去。
这虽然不是马车,但凭他那八个步履快速的女婢,这样贸然跳下去也定然出事。
“我要回去了。”不着痕迹的脱开他的手,苏壹壹有些感激的望了望他,“多谢你的搭救他日我苏壹壹定会涌泉相报。”
“你叫苏壹壹?”
话语间他再度把她拉住,冷灰色的妖瞳毫不忌讳的直视她:“方才那个男子可是你的相公?”
“这是我的私事。”她甩手。
“你不是告诉他这辈子都不回去了吗?怎么,反悔了?”他轻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不用你管!”
撩开那层层帷幔,张眼望着这愈下愈大白雪她心里有丝不安。
“他那番求你都不走,现在为何又改变主意,莫不是你还想玩欲擒故纵?”扣住她的手腕,他嗤笑道,“瞧他那张绝色倾城容颜若桃,还患寒疾,莫不是他就是途安的五皇子花卿颜?”
“你给我放手!”
她抬眸正视玉尘风那天然而生的睥睨天下、霸气十足的妖瞳,讶异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畏惧,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她冷声咆哮:“他犯了寒疾,我现在要去看他———”
她清丽的眸子顿时涌起一层氤氲,莫名的触及到他心底的那片柔软。
朝外甩了甩手下令停轿,轿子一停苏壹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没有再说话他闭眼靠着狐裘垫上,自嘲的冷笑一声,自己何时变得那么多事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红色的帷幔突然被掀起,探进了那张宛若瓷器的精致容颜,她无声的笑了笑,“我叫苏壹壹,壹贰叁肆的壹!”
壹贰叁肆的壹?他猛然睁眼,却只看见那有些支离破碎的衣摆,她已经走了。
“主,哥舒子扬已经在山顶等候,说人已经带到。”
“上山。”
层层帷幔霎时垂下,轿起,红色的帷幔带着那樱黄色的流苏轻轻摆动,周边的白雪依旧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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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皑皑的白雪,脚下传来吱吱的细响。
心里莫名的慌张她还是放不下他。
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不是爱,但是会牵挂他担忧他,却没有那种奇妙的感觉,她会对他期期艾艾的样子心疼,可却不会有那样撕心的痛。
这让她想起那么一句话,有一种感情,比好友再亲一点,但比情人远一点。
那是一种淡淡的喜欢却不是爱。
就像方才在轿子上,她就一直告诉自己那是喜欢那只是喜欢,不是爱,但是扪心自问,那仿似又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急促的迈着步子却隐约看见一个绯红的身影,瘦弱的肩膀正在轻轻的抽动,三千青丝披落在雪地上宛若黑色的睡莲娇艳散开竟如此妖冶。
步子顿时一僵,她试着轻轻唤道,“花卿颜?”
蹙了蹙眉吃力的睁开双眼,他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
单手支起脑袋他发现方才明明还在的几个暗位竟然不告而辞。
是抓到她了吗?所以他们都去准备马车回府。
抓到她?心里猛的一颤,她死了是吗?随风答应自己会带着她的尸首回来。
“花卿颜?”苏壹壹又叫了一声顺势冲了上去。
是他,一定是他。
疑惑间吃力的眨了眨那漂亮的凤眼,带着那苍白的容颜他轻轻咳嗽着,怎么可能是她,她不是坐着玉尘风的坐骑走了,且誓言这辈子也不会来了。
随风都已经带上千骑暗位去杀她了。
痛,他伸手使劲揪着自己的胸口,那儿压抑的快让他晕过去了。
“卿颜?花卿颜?”她冲上去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耳际低落在他苍白的唇瓣上。
是……是娘子吗?想再次睁眼却始终撑不起眼皮,唇上突然一阵温热似有东西划过,娘子是你来了吗?
他挪了挪嘴,却不敢叫出声,她方才警告过他不能叫她娘子。
可她,明明就是啊。
“花卿颜,你怎么了?”她抬手抚上他那刺骨冰凉的脸,心里划过一丝内疚一丝钝痛,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坐在满是皑皑白雪的地上无助的哭泣身体瑟瑟发抖。
“你给我醒过来,我回来了,你赶紧起来怨我起来骂我。”她低下头在他耳边命令道然后一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耳垂就像他咬她的时候。
她摇了摇他单薄的身子,可是眼前的美人儿没有丝毫反应,眼睛紧紧的闭着,那似蝶翼一样的睫毛静静的覆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许久,浓密的睫毛仿似颤了颤,他缓缓睁眼看着那熟悉的容颜,冰凉的手儿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娘子,为夫怎舍得怨你呢?”
“对不起,花卿颜我刚才那些话——”她低下头自然知道那些话多伤人。
“无碍。”他浅浅笑了起来,明媚的好似阳光,眼角的那滴泪水像珍珠一般明亮璀璨。
可是,笑容还未收去那冰凉的手却突然垂了下来。
“花卿颜?”
她握住那只落下的手轻轻摇着他。
怀里的人没有动,沉沉的睡去没有丝毫的感觉,脸色苍白全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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