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人的经历和她有些相似,但导致一个结果的因素有很多,仅是部分相似,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桑落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身体的确发生了变化,而且同样是经脉发生了改变,但她并没有产生任何秘体,也就是说,她的改变与这佛法大修的变化不同,她并没有产生任何特别灵脉。
只是,身体里出现了她也不知将会有如何走向的变化。
而且看过书后,她还发现了一点,那就是这个人经历虽然和她有些相似,可身份太过注目!
也就是说,他身上发生的事,很多人都可能知晓。
桑落下了床,披着外裳汲着木屐替自己倒了一杯静心茶,一边啜茶,一边淡淡地想……按常理来推,大多数人都喜欢模仿别人,特别是模仿名人的发家史,以为这样就可以复制别人的成功,其好坏暂且不论,但照此来想,若有了这样一个改变灵脉的事实出现,那些天资平凡的修士不可能无一效仿。
可实际上,修真界中鲜少出现过这类似的例子,就算偶有促成,但未能形成大势,这就说明,那佛法大修改变灵脉之事纯属机缘巧合,还没有谁真正寻觅出产生其结果的原因。
那么她现在的这种状态,也不能心存侥幸。
或许,她幸运些,真的能够慢慢滋生出灵脉来,毕竟她的体内经脉已经出现了绿油油的奇异光泽,且这些变化也的确推动了她自身修为和木性法术修炼的提升,又或许,这是另一个灾难的开始……
谁知道呢?
觉得有些混乱,桑落想了想。仍是寻思无果,便放下了茶杯,四下走了走。
在洞中环转了一圈,还是有些憋闷,她心中灵思一动,便换了一身男子装束,打算出去散步。将一切难题暂且放开。这三日。她已经耽搁了一日,最后两天时间还是完全放松得好。
三千青丝冠玉,一身绿衫风姿飘飘。桑落对着流动瀑布不断打扮着自己,希望尽可能地显得更俊俏、更男人一些,以便出宗能顺利勾引到浏湘坊的小娘子。
她的性格里一直有这些恶劣因子,否则她也不会和颜冰那么投机。只是从踏入修仙界以来,她需要不断应付各种问题。兼之一直修仙,让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事情,现在心血来潮,她打算好好玩玩。
可当她离开洞府。还未出宗,却遇到了另外的事,让她又打消了出宗的念头 。
那是在品真一脉的地带。一窝蜂的修士堵在一处道路口,几个人在前方吵吵嚷嚷。
后面是一些低阶修士。中阶有两个身着翡翠色品真弟子服的入灵中期修士,再前面,堵在道路上的,则是……
桑落见到那两个人,反而埋下了身子,隐匿了部分修为和气息,静静偷窥。
其中一个低阶弟子道:“陆师兄!就是这两个老头,是他们把蒋师弟打伤的,我们本来要执行任务,他们却故意找茬!”
这声音气冲冲道。
一个沉稳的声音道:“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他们让我们对对子!说对不过就不让我们挂光符,原本我们想着随便应付一下还要执行任务,谁知这两个人变本加厉,出了……出了好几个难的,这怎么对嘛……”
话音未落,人群禁不住哄笑,说话的人耳根子有些红,但梗着脖子,还是一副不愿罢休的模样。…
一个声音起哄道:“对对子本就不是我们的强项!再说了,这可是关系到雷祖师的千年大寿,要是耽搁了,谁能负责!”
此话一说,没人再笑了,可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不爽道:“哼!仗着自己有任务在身,就不把老子们放在眼里,不过就让你们对个对子,多么陶冶情操的事,这是为了丰富你们的精神世界!我们伟大的行迹不被理解也就罢了,你俩小瘪三,居然对不过就找理由骂人,丫呸!你们是什么身份!”
另一个人附和道:“丫呸加一!哼,说我俩神经病的人,好好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身份!”
低阶弟子是不能辱骂高阶弟子的,更不可能说对方是疯子。
对于此,那三名弟子都有些沉默,可身旁的陆姓男子却冷笑道:“甄贾老儿,你们在别的地盘撒野也就罢了,但不要在我品真一地也倚老卖老!我告诉你们,别人或许能容忍你们,但我陆元不会!”
“对对子?这么荒唐的事亏你们也想得出来!哼,谁要敢在我品真之地惹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说到此,他又嘲笑了笑,“而且,我说你们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既然前程无望,就应该更本分些收敛些,跟其他老东西一样,龟缩过日子是要紧,这样一来至少多积点福,还能入土为安……”
“我靠!”
“你靠也没用!”陆元冷笑道,“你们寿元不如我,前程不如我,就连修为也不如我,本就是宗门内白吃白喝的人了,还敢撒泼!记住,这儿是我品真的地盘,你们要识相的,就到凡人的地界去发疯!”
“你们三个继续把光符挂上,谅他们谁也不敢再动你们!原师弟,我们走!”他说完就转身,“两个老货!”
被指示的三个低阶弟子一脸得意,可他身后的两人并没有动,一个微微苦恼道:“姓甄的,怎么办?说不过他。”
“说不过不要紧,打不过也不要紧,”甄老儿自信满满道,“我们召唤老大去!哦,对了,我们忘了说,我们现在可是有背景的人,到时候让老大来打扁他们,他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