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简慷带来的菜,还有简慷的加入,这餐饭可就丰盛多了,三个人做了六个菜,惹得来往的单身族们,又忍不住过来蹭几筷子菜。
虽然简慷掩饰得很好,但混迹于办公区多年的伍天明,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怎么可能看不出简慷的笑容是强装出来的,但他也没有刻意避讳什么,依然谈笑风生。
吃完饭,沃琳习惯性动手收拾碗筷,简慷帮沃琳,伍天明打趣:“谁都别抢了,留着我来收拾,你们小两口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赶紧回去说悄悄话,我就不碍你们眼了。”
饭是在伍天明宿舍吃的,伍天明却说他自己不碍眼了,这明显是赶沃琳和简慷走呢。
“伍哥,那就辛苦你了,”简慷拉起还在继续收拾碗筷的沃琳就走。
回到沃琳宿舍,简慷把门关上,然后紧紧揽住沃琳,生怕沃琳跑了一样。
沃琳心里有点慌,呼吸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而不均匀。
“怎么,害怕了?”简慷轻声问,把沃琳揽得更紧。
“是。”沃琳挣扎。
简慷的胳膊松开了一点:“别怕,我不会怎么样,就是想你了。”
沃琳没有停止挣扎,脑海里冒出邵祖翔拉上窗帘,然后向她说起他的情不自禁,沃琳挣扎的更加厉害:“简慷,你放开我,我害怕。”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有人知道我和你亲热?”简慷松开了沃琳,声音冰冷。
“你什么意思?”沃琳退后两步,问简慷。
“什么意思?”简慷的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刚才你和别人亲热时,怎么就没见你抗拒,我现在只不过是想抱抱你,你就这么抗拒,我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是在怀疑我和伍哥?”沃琳震惊。
她觉得简慷应该知道她敬重伍天明如哥哥,现在简慷竟然怀疑她和伍天明的关系。
“你说呢?”简慷逼近沃琳,“我做饭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说笑,也没见你给我打下手,别的男人做饭,你就那么勤快,爱笑。”
简慷逼近一步,沃琳就退一步,最后沃琳跌坐在沈娴的床上,已是退无可退。
沃琳深吸一口气:“你已经说得这么清楚,想得这么明白,我还说什么?”
她起身,绕开简慷,去开宿舍门。
“你就不想为自己辩解吗?”简慷一把拉住沃琳。
沃琳冷哼:“你只看得到你想看的,想得到你自认为的,对于你来说,辩解是最没用的东西,既然你都不会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辩解。”
简慷逼视沃琳:“你不辩解,怎么知道我不会相信,还是说你无可辩解?”
“你就当我是无可辩解吧。”沃琳不想和简慷纠缠,使劲想挣脱简慷。
简慷甩开沃琳的手,开门出去,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沃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关上门,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
这就是恋人之间因猜忌而闹矛盾吗,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有感觉生气呢,反倒有种解脱感。沃琳对她和简慷之间的感情,再次产生怀疑,他们真的是在谈恋爱吗?
简慷走得匆忙,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走廊窗户里,伍天明抱臂看着他的背影,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包含着讽刺和自嘲的意味。
回到实习生宿舍,简慷才想起行李都放在了沃琳的宿舍,行李里不止有吃的和药,还有他自己的换洗衣服,可是现在就让他去沃琳那里去取,他又做不出。
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去找简赋凑合一下,简赋就敲门而入:“老大,你来了,都带了什么好吃的,我带的东西已经吃完了,就等着你来给我续上呢。”
“带了些吃的,不过都在沃琳那里,没有拿过来,我的衣服都忘了拿过来。”简慷搂住简赋的肩膀,“这会儿回去会打扰沃琳休息,我先去你那里凑合洗个澡,一身的汗。”
简赋玩笑:“哇,老大,你一来就先往沃琳那里跑呀,咱们兄弟几十年,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见色忘友,这个词就是专为老大准备的。”
见简慷黑了脸,简赋疑惑:“是不是沃琳又生病了,她的病可刚好,再生病就麻烦了。”
“你说什么,沃琳病刚好?”简慷着急,“她怎么了?”
“沃琳没给你说吗?”简赋告诉简慷,“元宵节那天沃琳突然发高烧,医生说是她长期作息不规律劳累所致,风寒只是诱因,沃琳烧退了后昏睡了三天,今天才上班。”
“高烧,连着昏睡了三天?”简慷心里的气还没消,可也被吓了一跳,“她春节这些日子都怎么过的,难道都是她一个人生活吗,那个被她当哥哥一样的伍天明,难道也不管她?”
“伍天明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管别人,”简慷不提别人,单单只提伍天明,简赋心里大致已猜出简慷黑脸的原因,但他不动声色,“维修组搞改革,闹得人心惶惶,这些日子伍天明都在指挥安保科维持治安,根本见不着他人。”
“是吗,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简赋的话并没有消除简慷的疑心,“可我看伍天明和沃琳有说有笑的,也没见你说的有那么紧张。”
简赋直戳简慷的心窝子,“老大,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伍天明对沃琳照顾,这个在你来z市实习之前就存在的,你应该心里有底。
“再说,沃琳当时来医院应聘,人家明说只要男生,因为维修这个活有些时候男生干起来都费力,沃琳既然从事了这个职业,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