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个人,项少龙完全不在意,可是就怕这小祖宗杀的兴起,如果全杀了,他也捂不住,低声劝道:“小祖宗,这些人不值得你老动手去杀,就当他们是个屁,放了吧!”
李二狗不满地道:“什么话,你以为我是我大哥,没事就喜欢杀杀杀,不杀就不痛快,我不是杀人狂魔好不好?”
一群跪在地上的汉子不敢开口,眼睛死死地盯住地面,眼神分明再说你就是杀人狂魔,就是!
项少龙想的却是你大哥是什么人啊!他怎么会知道李二狗的大哥根本不是人!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
“小祖宗你要绳子做什么?”
“你没见车坏了吗?难道要我走回去不成,这家伙砸坏了车,我要让他们拖车回去。”
项少龙目瞪口呆,让人拖汽车走,这还从来没有见过啊。心道其实就是坏了玻璃,一点不影响行驶的,但是他知道李二狗是故意的,自然不敢多说,看来这小祖宗真是个龇牙必报的主,无论如何千万不能惹。
项少龙没有在自己的车子里找到绳子,使得李二狗非常不满意,端着下巴喃喃道:“没有绳子啊,要这些家伙还有什么用呢?”
一群几乎吓死的人,总算有几个聪明的,将头磕得邦邦响,自己承认卡车里有绳子,在李二狗点头答应之下,从卡车之中取出几条绳索,绑在汽车上,一伙人不想死的人,甘心做牛马,哼哧哼哧地拉车。
其实二十多个人拉车,根本不成问题。只是这场面过于诡异了。
项少龙抽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人来处理死尸,给小祖宗善后。
路上偶尔有行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目瞪口呆,拍照留念。
车子走了一会儿,第一次看到死人被吓得不清的项子羽总算回过神来,这小子也算是个没心没肺的,不但不害怕,还兴致勃勃地向李二狗讨要了一个马车夫的角色。
“呦呵,驾驾驾!”他自己倒玩的不亦乐乎了。
车子离死尸越来越远,死尸裤兜里的电话,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离此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奥迪车中,一个长得如同女人一样的男人,皱着眉头道:“难不成出事了么?”
在他身下吞吐金箍棒的一个妖艳的娘们,抖动着一双波涛,抬起眼来,媚笑道:“柳少你放心,黑子不是一般人厉害着呢?”
“在你眼中黑子很厉害啊!”
“那看要和谁比啊,比柳少他就差的远了!床上床下都不行。”媚眼如丝的女子,舔了舔舌头。
“真是个浪*货。“被称为柳少的男子,按住女子的头,猛地地做上下运动,好不一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精华喷薄而出,等到女人为他清理干净,一把揪起女人,在屁股上拍了一下。
“去开车,到那里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真要老子动手,也算他项少龙的本事。”
女子哀怨地望了男人一眼,男人视而不见,只能乖乖去开车。
他本来等在路上,等络腮胡子报告战况,所以车子正好和李二狗相向而行,这使得他不能错过,他以为这是幸运。
几分钟之后,两辆车子迎头相遇,男人看到了诡异的一幕,他知道络腮胡子多半是死了,可是他不在意,对方顶多有一两个硬茬子,他却又足够的筹码。
男人走下了车。
一群当牛做马的家伙,泪流满面,终于农奴解放,翻身做主人了。李二狗虽然厉害,但是他们心中自己的老大,那是天下敌的存在啊!
“老大,你总算来了,黑哥死了,他还拿我们不当人啊!”
“老大,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一群老男人哭天抹泪,做小女儿态。
男人不客气地踹翻了几个人,分开众人走到了车子面前,他看也没有看李二狗,因为这个有几分病态苍白的少年,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项少龙你还认识我么?”男人问道。
项少龙早料到自己这番出事,幕后是有黑手的,不过李二狗在这里坐着,他没有资格发号施令,不想对方竟然有恃无恐地出现了。说实话,这个年轻人他还真不认识。
“我姓柳,你记起来了么?”
“柳家孤儿,柳如刀!”
刘如刀点了点头:“我回来报仇了!”
项少龙叹了一口道:“何必呢?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当年你老爷子和我老爷子争做川渝之地的地下皇帝,你老子技不如人,被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何况当年我家老爷子秉承罪不及妻儿的传统,并没有赶尽杀绝,只不过是将你们赶出了川渝而已,也算仁至义尽啊!”
“哈哈哈”柳如刀猖狂大笑:“好一个仁至义尽啊,一个女人带着不满周岁的儿子,流浪天下,她能做什么呢?就连路边的乞丐也欺负她,只能靠着取悦男人来养育自己的儿子。那些嫉妒的女人,不问自己的男人是否fēng_liú,只用巴掌来招呼她,骂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项少龙无言以对,眸子里却闪现出一丝哀怜的光。
这样的眼神让柳如刀极度不爽,冷笑道:“不用你可怜,那个可怜的女人,我已经亲手送她归西了。”
李二狗坐在车里震了一震,看着柳如刀的目光邹然变冷。一个六岁大小的娃娃,坚持用双手,在地上挖出两个大洞,埋葬了曾经哺育过自己的癞皮狗,并且指着这两个坟头道:“我以后叫二狗,因为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他是一个感恩的人,最恨的人就是忘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