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痛快,不能给对方琢磨的时间,迟则生变那,毕竟枣花儿是人家的孙媳妇儿,人家的人。
“才十五。”老刁婆子的闺女有点儿不乐意了,“三十,少一个字儿免谈。”
“哎呦,哎呦。”云广赶紧出来打圆场,“这都谁跟谁呀,要不这样,豆豆啊,三十就三十,你也不差那几个钱,二十个给你太奶奶养老,十个给你枣花儿姐当陪嫁,看在大伯的面子上,你吃点儿亏,吃点儿亏行吗?”
老刁婆子就想反对,她闺女赶紧把她给拉住了,小声的嘀咕,“娘,先答应着,枣花儿还敢真带走是咋滴?借她两个胆子。”经闺女这么一点拨,老刁婆子顿时茅塞顿开,心情舒畅起来,表示没异议了。
“要说也是应该的,要不是家里不济呀,我是真舍不得这个闺女,比我亲孙儿都亲呢,知冷知热的,给点儿嫁妆是应该的。”
我呸,人们都要吐了,心说这老刁婆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云豆假装犹豫了一下,心疼肉疼的一跺脚,“就这么定了吧,不过我要文书,官府盖章的,枣花儿往后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了不必走动那种。”
“这个没问题。”老刁婆子闺女,答应的挺痛快,“不过豆豆呀,至于媒婆儿的钱,要不然你直接给我们得了,我们去找个好的,虽然这个刘媒婆儿一个村儿住着呀,哎呦,我的好闺女呀,虽说是养女,也不带那么坑人的。那是给我闺女找了个什么人家呀,坑人那。”毫无征兆的就干嚎了起来,“我们信不过她呀,可是不能让她再祸害俺们枣花儿了呀。”
特么的人要是这么不要脸,还活个什么劲儿啊,云豆真想跳起来,一巴掌拍死这个不要脸的,难怪她闺女那个德行呢,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钱春桃那德行。
“呵呵,好哇,那就拜托你们了,哦,你们还欠我爷爷不少银子是吧,不如这样,我厚脸皮去跟我爷爷商量商量,让他少要点儿得了吧?嫁妆啥的就都有了。”
一听云豆这么说,母子俩吓坏了,“不用了,不用了,还是你自己来吧,天不早了,我们回了。”从人群里挤出去,撒腿就跑,生怕云豆反悔似的。
云广有点儿糊涂,“这话还没说完,他们在就走了呢?能靠谱儿吗?”
“嘿嘿。”茉莉奸笑着抖起了机灵,“大伯,他们不敢不跑,再胡搅蛮缠,小姐要是把枣花姐的工钱直接抵债,他们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跑才怪。”
“啊——。”云广恍然大悟,“豆豆了不起,了不起,你说我怎么就想不出这样的好主意来呢。”
看热闹的人们,更加崇拜豆豆了,看看,不愧人家当族老,这本事要是男孩子,考个状元都没问题吧?
众人都散了,魏帧要走,云豆抱住了魏帧的胳膊。
“师傅慢行,徒儿有事要问你。”
“说。”
“师傅,刚才那个火焰怎么是紫色的呀?好奇怪,第一次看见呢?师傅你真厉害!”
魏帧也是一愣,“怎么?那火焰不是你的恶作剧吗?”
“不是啊!”云豆仰着小脸儿,眼睛亮晶晶着,表示自己很诚实,“我要有这本事,还能让那帮孙子这么欺负吗?师傅,你真的不用谦虚的。”
魏帧哭笑不得,“为师真的没有谦虚,为师练的是无影剑气,控火,不甚精通。我还以为是你那位师傅传你的绝学呢。”
“木有啊,我除了吃,他的东西那么高深,我哪里学得会,师傅,难道说,刚才还有别人在看热闹吗?”
哎,一个人说一句假话不要紧,但是像云豆这样的基本没有机会说真话的,真是苦闷死她了。
编了一个莫须有的师傅出来,本来是想吓唬人,但是人没吓唬住,还得不停的接着编瞎话继续往下忽悠。
不过魏帧眸光狡黠的望着云豆,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我没有感觉到什么高人,不过也可能是我学艺不精。豆豆,话说你最近有没有看见你那个师傅呢?”
还没完了,云豆忸怩了一下,“师傅,我说我压根儿没有师傅,你信吗?”
“不信。”魏帧回答的很斩钉截铁。
云豆任命的点了点头,“也米有联系啊,不过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他说不是她,不是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意思。”
瞎说呗,反正魏帧再神功广大,也不可能跑到她梦里蹦跶去。
魏帧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望了望天,然后揉了揉云豆毛茸茸的小脑袋,“你歇着去吧,这件事情不要出去乱说,谨言慎行总是没错的,为师走了。”
“恭送师傅。”
云豆第一次恭恭敬敬的发自内心的给魏帧鞠了一个躬,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了屋子,噗通一下,枣花儿就给云豆跪下了,嘣嘣的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豆豆,只要我能离开那个家,我愿意为奴为婢,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一辈子,求你收下我吧。”
哎,云豆叹了口气,她可看不惯这个,毕竟是自己的灵魂曾经接受了二十年人人平等的教育。
“起来,起来吧,茉莉扶她起来。枣花儿,你的事情已经谈妥了,你先吃点儿东西吧,明天送你去我姥姥那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豆豆,我就想跟着你。”
“你跟着我能有什么出息,我一个小破孩儿,岂不把你的青春给耽误了?我已经跟七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