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方的白金刀比他的普通凡剑要厉害得多,虞卒与海明少在交手之前。选择的兵刃只是擂台两边普普通通的一把长剑。并非是自己操手可控,心到意发的灵力长剑。
所以在他强大仙力的催发之下,虽然对海明少的妖灵刀法产生了十分精到的克制之用。但到底是凡物,承受不了来自那强大的妖力配合本身亦非普通凡铁的白金刀,顿时将虞卒的长剑给震得碎裂开去。
片片残剑碎块,激射开来,同一时间对方的白金刀闪电下切,以控制不住的速度捅入到了虞卒的小腹之中去。
“啊……。”
“哧。”
虞卒顿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击而落,远远地抛向身后,差一点没有第一个四脚朝天,所有的动作看上去狼狈至极,完全无高手风范。
当他好不容易站稳身形的时候,衣角撩开,顿时现出前胸处的一片血光来。
海明少大为吃惊,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手妖灵刀法会如此厉害,心中狂喜,愕然张望,顿时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气劲收回,遁到了虞卒的身边,伸出一只大手与虞卒相握,另外一手把刚刚克敌制胜的白金刀挽在身后,眉头一皱,疑惑不解地道,“以虞兄之能,为何会落败。”
虞卒心中巨震,还以为自己的巴西被对方给看穿了。故意咳嗽两声,逼迫自己吐出一小口鲜血,有气无力的说道,“海明少你的确功力高绝,小弟不敢不服。”
“海明少,赢了就是赢了,你客气什么。”看台下面的众人都忘记了叫好,柳媚殊反应过来,顿时脱口而出道。
“海明少,恭喜你,白金刀上再添战绩,恐怕都要记不下名了吧。”
“是啊是啊,白金刀上的名字,都已经密密麻麻的了,再加一个虞少,不多不少,刚刚记满。海明少你应该满意了吧!看把师姐给乐的……。”柳媚殊不失时机地为两人牵线搭桥。
海明少但见虞卒受伤,心中已觉不忍,再安慰了一把,扬言要为虞卒去寻医问药,顿时收刀退回。
爵浪则立即上到台上去,故意装作帮虞卒查看伤情。
身边的虞卒和爵浪同时起疑,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无看出其中的破绽。
他们俩人还未来得及开口,柳媚殊就在台下惊道,“海明少这是怎么了?大胜一回,却不记名在刀。”
一边的诸葛德妃嗔怪一声,轻轻地道,“小师妹这么说就错了,海明少并未把虞兄当敌人呢。”
原来海明少上来有一个习惯,每每战胜了敌手之后,就会以妖力之法在自己的白金刀把敌人的名字携刻其上。直至今日,白金刀上密密麻麻地至少有三五十人名。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瞧不出来。
爵浪询问柳媚殊为何会有如此一说时,对方侃侃而谈,将这一个有趣的故事告诉了他们两个。
海明少却有些不好意思,拿了伤药给虞卒道,“虞兄,你即意外受伤,可以在我的府上休养几天,等你想好之后我们再做较量切磋,哎,真是不过瘾。”
他的失落可以写在脸上,让虞卒和爵浪大为尴尬。
要知道两人本是怀有其他的事情故意地跟他攀上交情,本是想利用上将军府与皮日宫之间的一墙之隔进入到皮日殿中去,好作行刺裹胁天籁公主之用。
却没有想到海明少如此好战,勇力非凡。
虞卒从他的手上接过伤药,顿时道谢一声,再向一边的兄弟爵浪打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即察言观色知雅意,到了海明少的身边,向他低声道,“海明少,我知你与我的虞大哥都是功法高绝之人,如今大哥受伤,不如就由我来代替,与海明少你大战一百回合,你看如何。”
海明少惊讶地瞥瞥虞卒,再瞥瞥爵浪,眉头一皱,寻声问道,“你……。”
“咳咳……哈哈,别看我这位浪兄只是人间高手。其修为几不在我之下。他一定可以满足海明少你的求战之愿的。今日之事本因我而起,要让浪兄来代替我与海明少你切磋,浪兄,大哥真是于心不安,但愿你能全力出手,不要让海明少失望。”
虞卒此话一出,不知道他们二人底细的海明少立即兴奋起来,白金刀一提一振,道,“这感情好,浪兄,我们就来大战一百回合吧!看你的身法气度也的确不像是一个弱手。”
虞卒本已经估计到对方很是好战,却没有想到如此好战。故意抚着胸口,压低声音,对海明少说道,“实不相瞒,我的这位兄弟他的拿手绝技比我还要厉害,海明少你若是能够逼他用出最厉害的功法,保证你一辈子难以忘记。”
海明少大喜,立即着人送虞卒下去修养,而后与爵浪比试起来。
爵浪早就已经把会泄露自己身份的金刚杵秘密地保管起来,只是手中并无武器。
此时即要来战海明少,自然得选择和降魔杵差不多功用的铜锤,沉重趁手,刚刚满足他对武器的需要。
而此时虞卒则已经悄悄地通过海明少安排的住处在上将军府中摸排一遍,对府中情形有了大致的了解。更找机会立在其中一座假山的上面向仅有一墙之隔的皮日宫内望去。
檐壁勾心斗角,殿宇如同车马,在皮日宫中的巨大亭台楼阁,配合着四面层次繁多的建筑,其极度辉煌,比之剑傲天的西京城皇宫也不逊色多少。
这么多的宫殿,专程要找到属于天籁公主的住处,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虞卒正思忖间,一位丫头顿时盈盈而来,见到有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