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傲天也大为光火,红云散仙也不住地摇头。
虞卒愤怒地道,“夜君,好你个夜君,风月岛我迟早要拿回来的。谁和我出击风月岛,谁。”
“我和你同去。”
剑傲天拍拍自己的腰间宝剑,道,“舍我之外,谁人可与你并肩作战。走吧,别在犹豫。趁着夜君刚刚入城。我们大军掩杀过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才好。”
虞卒正有此意,大为感激地道,“谢谢你,剑傲天。”
“不谢,我只是想让三界取得一个立足之点而已。”
段天红请命道,“通天魔君,请允许我以战雪辱,将风月岛重新拿回来。”
通天魔君黯然神伤,点点头同意道,“去吧,去吧。哎。”
与此同时,红云散仙等人经过一阵商议之后。知晓天界之事一时半会是没有可能了结的。重新夺回来。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只得在一重天处驻扎下来。与二重天及其以上的天界新主魂皇相抗衡。
而此时此刻刚刚入到了风月岛城的夜君,两万多人马,拼光了三分之二。这才把段天红手下的兵将杀得大败。最后重新夺得了风月岛。
兵将不足,他强征民夫入伍,已经引起了风月城内的一片怨声载道。
而人间的王者剑傲天带着三万众的人马,已经在他和虞卒的率领之下,向风月城再次扑来。
一切都是悄悄地进行着的,风月岛上风平浪静,太阳还是那么的和煦,但一抹夕阳把最后的血色贡献给了远处的天水交际之处,太阳,终于落下海去。
一个美妙的夜晚来了,手下兵将们兴高采烈,虞卒却忧心不已。
从妖界里面已经四处征兵,调集的一批又一批援军都被他败得差不多。现在出征在外的,除了魂皇手中的五万妖界精兵外。就只剩下了风月城内的一万多人。而自己的援军还得等五天之后才到。
在这五天之内,他必须得把城关守得像铁桶一样。否则极有可能会被盛怒之下的三界诸将给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虞卒和剑傲天两人在远处的风月城外一座山头上眺望,风月城现在炊烟四起。城内偶然有火光烛天。看来还有战火残存,仍在粼粼燃烧着。
“剑傲天兄,你有什么主张。”虞卒先问计于剑傲天道。
“当然是强攻了,敌人现在阵脚不稳,正是我们拼杀的大好机会。”
虞卒当然同意他的意见,但却补充道,“要想以最小的力量努力,作出最大的效用来。我们还可以再加上一计。今夜,我们只管在风月城外到处点火,现在是热天,土地干燥,明早我就派出一万人马。在风月城外的林子里面扬起漫天的尘土。夜君一见,吓都要把他吓死。而我们直正的主力。则伏在北门之外。此处距离北门不足几十里地。我看你我之间可选一人前去行事。”
“攻城略地,你我之间不分伯仲。我看就我去吧,你来制造迷雾,迷惑夜君这只狼妖。”
虞卒点点头同意道,“但有需要,请尽管开口。这一次,我不打算放过夜君,如他败战,请给我虞卒一个机会。我要亲自将他斩除。”
剑傲天立即答应下来,道,“这个本王知晓。你放心好了。”
大计已经定下,剑傲天立即带领了整整的两万人马,朝着北门而去。
西门之外,一片山火,无处风月岛外的几座大山都被虞卒点燃。
天干物燥之下,火随风势,一发不可收拾。远在几十里开外的风月城内民众守军,自然是可以清晰瞧见的。尤其是在星高月黑的晚上,火光更是非常的明显。
此时夜君已经接到来报,西门外又发觉了敌人的军马。人数不详。
夜君细问道,“如何,何人统兵,来了多少人。”
“尊者,不知道哇,我方派出的探子。要么失踪,要么莫名其妙的送命,要么甘脆就被对方给收买了。小的也是在距离比较远的地方。看到人头攒动,兵马无数。所以就匆匆忙忙前来向尊者禀报敌情。”
夜君狠狠地怒道,“给我再探,要是再不探得敌人的详情,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小妖吓了一跳,立即退下,唯唯诺诺地去了。
前次把魔族的先锋将军段天红给击败,夜君都是侥幸为之。只因为在城门口被伏击之后留下了暗伤。
因此新伤加旧伤。此时的他更不是虞卒的对手。
如果有人来攻风月城,最有可能的就是虞卒。
夜君心想定然是虞卒借得了天兵魔将,否则没可能在城外山头燃起大火来向自己示威的。
绕着风月城而流的海水,缓缓地经过护城河边淌过。天下大早,出城打鱼的百姓们就见到了海里面泡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罐子。
有人把罐子捞上来打开,只见上面是一封封的书简。
一艘小渔船上,聚集了三位渔民。众人争先恐后地在观看一份书简。
只见上面写道,“风月城中的百姓们,本人虞卒是也。先期弃城而去,实有万不得已之虑。今又率领十万大军前来,并已经发愿,一定可一举荡平妖界的魔鬼。将夜君活捉。在大战之前凡向本将军通报夜君所在之位者。赏金万两,决不食言。”
此份以漂流而入护城河的罐子中的书简,像其它千千万万份一样,同一时间堆积如山。在夜君的案头之处。
夜君已经亲自阅了不下遍,思忖着这字里行间隐藏着的信息。
“已经被他用招魂术复活了的尸鬼老三道,“尊者,我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