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现在的战事,那些秦军的铁杆支持者依旧兴奋如故,他们渴望听到秦军再一次大破敌军的辉煌。/.qВ5、c0m//最大多数的一般的老百姓则心情复杂,既渴望听到秦军横扫敌寇的消息,又担心朝廷为此征税。年轻的官员们则在私底下热烈讨论着以铁血政策做为对外政策主调的利与弊。那些腐儒文人们则抨击当前的对外政策有悖圣人‘仁者爱人’的思想,是不道德不仁义的,这种论调很快便引起了年轻一辈学者和官员的猛烈反驳,双方爆发激烈论战,对此陈楚采取不鼓励也不制止的政策。
“大哥,今天我陪月娇姐到西市巡视的时候听到一些让人生气的声音!”孙仁依偎在陈楚的怀中愤愤不平地道。光洁浑圆的肩膀裸露在外,单薄的被褥下只见层峦叠嶂,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般洒在陈楚的胸膛上,娇颜上分明还残留着春意。
陈楚抚摸了一下那滑若丝缎的背臀,微笑道:“一些人并不赞成一味的使用武力处理对外问题!这些论调是好的!”
“什么呀大哥,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很不满的娇俏模样。
陈楚忍不住在那娇艳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笑道:“这一部分人所作所为出于公心,因此不应该打压,反而应该鼓励!一个国家内不能只有一个声音,即便这个声音现在是正确的!”
孙仁鼓了鼓眼眉,丧气道:“算你说得有道理吧!可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出于公心吧?”
陈楚点了点头,思忖道:“还有不少人与其说是反对战争还不如说是反对当前大势!哼哼,他们还想着汉朝时期士族那遵从无比的地位!对了香香,你和月娇今天在西市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情?”
孙仁撅了撅红唇,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道:“今天我和月娇姐在西市视察的时候,一个叫董文渊的年轻人突然跑出来‘代民请命’,说什么穷兵黩武涂炭生灵,要求大哥改霸道为王道,以中华之礼仪感化蛮夷!咯咯,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陈楚笑道:“我看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拿些空泛的词语来哗众取宠!不过这个董文渊好像有点耳熟!”
孙仁抿嘴一笑,纤指在陈楚的胸膛上打了转,轻轻地一捏,带着那么一点醋意道:“前几天董青妹妹还来过后宫呢!”
陈楚一愣,下意识地右掌一拍,‘啪’的一声响,很暧昧的声音。孙仁鼓着美眸水汪汪地看着陈楚。两人单独相处下的孙仁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妩媚万状风情无限,当然这风情不同于貂蝉、甄宓那种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妖娆,而是一种带着英气和刁蛮的独特韵味。
“我想起来了!董文博,董家的老二!呵呵,这董家也挺有意思的,两个儿子一个狂热的想要对外扩张,另一个一天到晚的圣人云!”
“大哥,你还少说了一个人呢!”孙仁眨着美眸道。
“少说了一个人?谁啊?”
“大哥,你在装哦!我就不信你不记得董青小妹妹了!”嘴角轻轻地挑着,一丝醋意在空气中荡漾着。
陈楚搂着孙仁纤腰的手臂一紧,凑到红唇边调笑道:“怎么?吃醋了?”
孙仁瞪了段涛一眼,要强地道:“哼!臭美了你!不跟你讲了,人家要睡觉了!”
“呵呵,好好,不讲就不讲吧!不过,你可不能再打呼噜了!”陈楚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道。
孙仁狠狠地鼓了陈楚一眼,趴到陈楚的胸膛上没再说话了。
陈楚微微一笑,轻轻抚摸了一下那爱不释手的粉背,闭上了眼睛。
北线。
张颌率领秦军主力猛攻罗斯军雅格河防线,战事异常激烈,雅格河已经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变成了一条血河,连续十天下来,双方将士阵亡的人数就超过了六万人。
“想不到罗斯人的韧性竟然如此之强,十几天了,竟然还未露出疲倦的迹象!”臧霸感慨道。
张颌看着眼前的沙盘,皱眉道:“这个曹丕有勇有谋,而且了解我军的特点!罗斯人的援军到哪里了?”
臧霸回禀道:“已经到了库坎,估计休整两天后就会开到这里!”
张颌却摇了摇头,“我看不会!他们大可把兵力屯驻在库坎,以同拉巴、雅阁河防线构成犄角之势!”
这时,贾诩从外面进来了。
“军师,咱们这么猛攻罗斯人的正面是不是蠢了点?”张颌道。
贾诩微笑道:“隽义所言极是。不过若不猛攻罗斯人正面,则不足以给罗斯人足够的压力,不给罗斯人足够的压力,则下一步策略难以实施!”
在场的几位大将双目一亮,张颌问道:“军师,有何妙计?”
贾诩走到沙盘前,在拉巴的位置上点了点,笑道:“暂停攻击雅格河防线,让南伯利亚、北伯利亚联军攻击这里!”
张颌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拉巴易守难攻,有十几万人防守!如若敌军援军抵达之前进攻,还有可能攻下,而现在~~~”语气颇有些遗憾的味道。
贾诩笑道:“隽义所言不错!不过却只明其一不明其二!”
“哦?军师究竟有何妙计?”张颌有些焦急的模样。
贾诩不答反问道:“如若隽义是地方主将,听闻拉巴遭到猛攻,将作何反应?”
张颌想都没想便道:“当然是派援军~~~”张颌双目一亮,扭头看向贾诩,“军师的意思是?”贾诩拈着山羊须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颌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