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陈季云心里暖暖的,有人烤热衣衫等自己回家的感觉很暖心。
换好衣衫的陈季云红光满面,急忙打开包袱将动物皮毛取了出来道:“娘子,你看,待会将这些铺在地上,你下床也不怕受凉了,人感到冷首先都是脚冷,有了这个咱屋暖融融的”
“娘那屋有吗?先紧着娘用吧,娘年纪大了,受凉不好。”柳言兮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坐了起来。
陈季云闻言笑呵呵道:“你放心,有好多呢,翠云和陈安也有份,咱一家子都不受冷。就这样还有剩余的能给你和娘做个细绒的小袄,贴身穿。”
“这些兔毛留着吧,给孩子置办一件小袄,等明年冬天将兔毛缝在衣襟处,挡风。”柳言兮下床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各种动物皮毛。
“这些给你做件披风吧,天寒了披在身上御寒。”柳言兮很认真的挑选,将质量好点的挑出来留着做衣衫。
陈季云在暖炉前烤着手笑道:“都听娘子的,外面还有一只獾,吃饭的时候熬汤,给你和娘都补补。”
“你怎么没有带书回来?”本来笑得很幸福的柳言兮突然问道。
“平日我都挺用功的,这几日我想好好陪陪你,再说,现在朝局不稳,科举能不能照常还不一定呢!”陈季云解释道。
“那也不能荒废掉,好在我用的书本都在家里,晚上还是要攻书的。”柳言兮将挑出来的皮毛叠好放进柜子里道。
陈季云闻言皱起了眉,她在书院真的用心读书,想趁着今天放松放松休息一下,实在不想读了。
“对了,有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我娘回扬河的时候,我让娘回去寻个法子将我的嫁妆和你的那些书画先搬到我娘家。”
陈季云一听抬起了头道:“怕行不通吧,就我大娘那人,怎么可能让你娘家人去府上搬东西,再说了,嫁妆那么多街上的人肯定瞧的出来,这嫁妆又搬回去人家还以为咱俩怎么了呢!”
柳言兮闻言道:“不搬不行,我哥写信来说,你大哥最近和康王走的近,老皇帝要是垂危了,几个王爷打起来,招兵买马都需要银子,我那些嫁妆和你收集那些名画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将来新帝登基,若要追究起来,怎么办?”
陈季云闻言惊呆了道:“大哥怎么扯进这里面去了,万一站错对满门抄斩怎么办?”
“你当公爹是谁,那可是老皇帝信任的老将,他在官场这么多年,向来不牵扯这些,新帝登基,内忧外患,于内要笼络人心,你大哥若是站错队,公爹顶多教子不严。于外,新帝还要依仗公爹收复失地,朝廷很多将领都是公爹带出来的,无论谁登基,只要公爹不参与其中,都会平安无恙,其中利害,公爹肯定比我知晓的多。”柳言兮说完喝了口水道:“所以,你莫要担惊受怕,杞人忧天。”
陈季云手心全是汗,她这一生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什么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效忠朝廷都不是她所想的,她所想的就是脱离陈府,自己当个小官,不用交粮交赋税,闲暇时与好友爬爬山谈诗对对子,下雨天画画写几个字,佳节的时候喝点酒跟家人团团圆圆的,兴致起来的时候,斗一回鸡唱一回曲子就心满意足了。
“爹他在疆场厮杀一辈子了,总不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吧,纵然大哥百不好,可对爹来说,孩子就是孩子,虎毒不食子啊!”陈季云颇感头痛,她对那个要害她性命的大哥没有丝毫感情,要说教训一顿她定是觉得大快人心,可一旦牵扯人命要死人,她心中便有了几丝怕意。
“别想了,每个人的功德都是自己修的,也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再说,你大哥不一定站错队,我们不去害他也没有必要为操心。”柳言兮嘴里安慰着陈季云,其实心中也有几丝不忍,毕竟那人曾经是自己要嫁的,即使现在没有感情了心中也会嗡的一声,认识的人说不在便不在了,心中总会有几分不适。
“小姐,姑爷,吃饭了。”翠云敲了敲门。
二人互相看了眼收拾好情绪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
话说,我今早和对象打电话,她说了一句我就觉得鼻子酸酸的。
对象:xx(我的名字),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吃零食吗?
我:为什么?
对象:因为小时候家里买了苹果,火腿,哥哥能随时吃,妹妹小能随时吃,只有我经常吃不到。
我一听很难受,再加上她寒假的时候跟她姐(亲戚家)一起玩了几天,吃饭喝水不讲究染上乙肝,我特觉得她可怜!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