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福伯缓缓收回手臂,只见那原本昏睡的少女,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醒了。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少女旋即现床边的福伯,急忙下床,鞠躬谢道。
“我没有完全救下你,只是压制了你体内的毒性,让你能开口说话而已,要想完全治好你的毒,非药王宫的杜宫主出手不可。”福伯淡笑道。
“就连前辈也不能完全解了我的毒?难道我所种之毒除了杜宫主,世上就无人能解?”少女说道。
“对,除了杜宫主,你的毒世上无人能解。”福伯点了点头,而后又道,“姑娘,我有话要问你。”
“前辈请问!”虽说得知自己的毒没有完全解除,少女有些失落,但也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
“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福伯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小女子姓纹,青州双塘县人士,我父乃是纹家堡的堡主,而我乃是纹家堡的大小姐,我纹家在当地颇有产业,也算的上名门望族,而我自然也是地位不低”
“前辈你也知道,但凡是家大业大的家族,嫁女儿都要讲个门当户对,我父亲也是这样认为的,就在去年春天,同样在青州双塘县家大业大,齐家堡堡主齐世涛向我父提亲,要将我许配给齐家堡的少堡主,齐世海。”
“我父亲本着门当户对的原则,没有多想就应下了这门亲事,虽说小女子对那齐世海不感冒,也不会真的嫁给那齐世海,但不得不说那齐世海一开始同我相处之时,对我的确也还算不错,也算关爱有加。”
“只不过,就在上个月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现了他见不得人的秘密,万没想到那齐家堡少堡主,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竟和魔道中人有勾结,想要通过与我的婚事掌控我,乃至掌控我纹家堡,乃至掌控整个双塘县,而后好向魔道邀功,让他去当魔道的外门弟子。”
“齐家堡少堡主齐世海,见我撞破了他的阴谋,恼羞成怒,想要毒杀与我,杀我灭口,幸好我早有准备,提前服用了一枚解毒丹,捡回一条命,这才逃了出来”
“接着我便找到了龙威镖局,让他们护送我返回纹家堡,可是万没想到,那魔道中人势力竟如此之强,不但一路上让我们凶险不断,而且还将我们逼得越来越远,小女子也在那个过程中,随着身中之毒越来越严重,最终不支昏了过去。”少女一脸后怕的说道。
听着少女的讲述,听到那“魔道”二字,就连沈天明的眼中也露出震惊之色。
“竟是因为魔道中人,只不过据老夫所知,青州距离魔道的根据地较远,魔道中人应该无法到达才对,而且就算有个别魔道之人渗透进青州地界,按照他们往常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断然不敢出手才对,如何能将姑娘逼的如此之惨,连家也回不去?”福伯的眉头微微皱起。
“回老前辈的话,那厮不但动手了,而且还是白天动的手,而且出手还极为狠辣,只一击便打死了十余名镖师,若不是恰巧有一位玉女剑宗的大师姐刚好路过,出手阻拦,小女子恐怕早已身亡!”少女心有余悸的道。
“岂有此理,没想到老夫仅仅避世不过十五年,那魔道中人竟变得如此猖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听到少女的话,福伯顿时勃然大怒。
沈天明被福伯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福伯这么大火。
“前辈?”少女纹小苗也被吓了一跳,开口询问道。
“老夫没事,你出去吧!”福伯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道,旋即他又将目光对准沈天明,寒声道,“天明,你去叫一个穿黑衣服的进来,就说我有话要问他。”
“是!”沈天明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随着少女一起出门,没一会,他又走了回来,不过他的身后却多了一人,正是那黑衣蒙面女子。
“你们为什么为魔道中人做事,难道你们是想死吗?”一见到那黑衣蒙面女子,福伯的身上顿时就涌起一股磅礴气息,朝着蒙面女子笼罩而去。
蒙面女子被这股气息直接碾压的重重跪倒在地,将那青石地板都给跪处几道深深的裂痕。
“福伯不会是想杀了她吧?”见此状况,沈天明心生疑惑。
“前辈误会,我们从未帮过魔道做事,还请前辈明察啊~!”蒙面女子大惊失色,急忙开口解释道。
“那我问你,既然你们没为魔教做事,为何却要追杀那名与魔教有过节的女子?”福伯怒气不减。
“还请前辈明察,我们并不知那女子与魔教有过节,我们追杀那女子,完全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蒙面女子说道。
“你所说的是否所实?”福伯又问道。
“小女子所说句句所实,如有半点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还请前辈明察秋毫,莫要枉杀了我等。”蒙面女子浑身抖,一双秀丽的眼睛,满是惊惧。
听到这话,又见那蒙面女子的表现不像作假,福伯沉吟了一会,似是相信了。
只见他站起身来,走到蒙面女子跟前,开口问道,“那我问你,你们可是唐门的人?”
“前辈如何得知?”那蒙面女子听到‘唐门’二字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相信福伯竟然如此轻易说出他们的门派。
“这么说来你们的确是唐门的人。”福伯说道,“那我再问你,你们唐门三十年前与剑神大人的约定可还记得?”
“这个我们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