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胖县令的回话。
“什么冷情公子?我找的不是他。”木鱼天摇了摇头,接着又从腰间抽出一卷画卷,对着胖县令摊开画卷问道:“你可知道这画中女子现在所在何处?”
只见画中女子美丽异常,清纯无比。
这幅画卷,竟是纹小苗的画像。
胖县令这时也认出了画中女子,旋即回道:“启禀大人,这画中女子小人的确见过,但小人实在不知此女的去向啊。”
“呵,木师弟你带着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这货,却一问三不知,留着也是碍眼,还是杀了吧。”李海洋冷冷一笑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只要大人能饶小的一命,小的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大人恩情的。”听到李海洋的话,胖县令顿时就被吓得肝胆俱裂,一泡骚尿也随之流出,将裤管淋湿一大片。
“这丫头害我被那玉女剑宗的臭婆娘追了半个月,险些丧命,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她揪出来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木鱼天卷起画卷,面露深恶痛绝的憎恨之色。
只要一想起这半个月自己暗无天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他就对纹小苗恨得牙痒痒。
说完后,木鱼天将目光对准了胖县令,冷笑道:“来,你学条狗让我们看看学的像不像,要是学得像,我们就饶你一命。”
“汪汪······”
胖县令想都没想,就扭着肥胖的身躯,扮起了小狗,一副摇尾可怜的样,扮的活灵活现,就连叫声也是惟妙惟肖。
“哈哈,扮的真像。”木鱼天,李海洋和张玉火三人,都被胖县令的扮相给逗乐了。
“你过来,奖励你一颗糖吃。”木鱼天笑着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粒黑漆漆的药丸,对着胖县令招手道。
“汪汪!”胖县令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叫了两声,便爬了过去,一口吞下了木鱼天手中的药丸。
“枯木丸,这么宝贵的毒丸,你竟然喂给他了,实在是浪费啊。”见此情形,李海洋和张玉火二人都是摇头叹息,一脸惋惜之色。
“这不还是为了找点乐子嘛?”木鱼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什么?
那黑色药丸竟是毒药······
胖县令闻言,脸庞唰的雪白,一股绝望之情油然而生。
接着他便感到自己的肚子火辣辣的剧痛,自己的喉咙有一股股血液狂涌而上,止不住的从口中喷出。
轰!胖县令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在地上打滚挣扎,一双已经变得血红的双眼里满是恐惧。
不到片刻,胖县令就没了动静,死状极惨。
“这狗官还没一个地痞流氓有骨气,简直丢尽了我大夏王朝的脸,死得好!”深陷墙壁之中的李都头见到这一幕后,一双血红的眼睛透出一股欣慰之色,接着便失去了神采。
原来他撞到墙壁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身亡,而是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房间内所生的一切。
“现在乐子也找了,将这些人抹杀掉后,我们再去别处看看,看看能否找到线索。”胖县令死后,木鱼天站起身来叹息道,线索断了,让他的心情显得很是郁闷。
听到木鱼天要抹杀他们,那些跪在地上的衙役们顿时大惊。
“我知道,我知道那画中女子去哪了。”一名衙役大叫道。
“哦,你知道,只要你说出那画中女子去了何处,我便留你一命。”木鱼天扭头看向那名衙役,脸庞之上流露出一丝微笑之色,很是和气的道。
“大人,小人的亲戚,曾经看到那女子随着一行人前往那落日山脉去了,我还知道那一群人当中有高手,是一个少年。”那衙役急忙回道。
“你所言是否属实?”木鱼天问道。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衙役回道。
纹小苗一行人上次来到石河县衙之时,这名衙役刚好当差,所以曾经亲眼见过纹小苗,而胖县令那天召集的江湖人士,其中就有一位是他的远房亲戚。
就在三天前他亲耳听到他那远房亲戚说出,纹小苗一行人前往落日山脉方向而去。
毕竟纹小苗一行人就是杀害冷情公子的凶手,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十分关注纹小苗一行人的去向,以便在合适的时机向胖县令邀功。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话,并无半句假话。
那衙役此刻心中也是窃喜,万没想到他原本打算向胖县令邀功的消息,此刻却成了他保命的筹码。
他还真是福星高照啊。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那小丫头是去了落日山脉,这样一来可就好办了,她中了枯木丸的毒,要想活命,就必须去那药王宫找杜宫主,而落日山脉去往药王宫只有一条路可走,我就给她来个守株待兔,看看她还往哪跑?”见那衙役的表现不像作假,木鱼天顿时就笑了。
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总算见到回报了。
“听这人说,那丫头身边好像有高手啊。”张玉火说道。
“怕什么?有我哥给我的血煞宝枪在手,管他什么高手,都不是我的一枪之敌。”木鱼天摸了摸自己身后的那个枪套,自信满满的道。
“木师弟说的对,有下品宝器——血煞宝枪在手,自然不惧那丫头身边的什么高手,木师弟,你哥这次能将血煞宝枪交给你,看来是对你抬爱有加啊。”李海洋瞅了一眼木鱼天身后的枪套,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羡慕之色。
“那是自然,不过,这区区